“好吧好吧,今天先到这,明天接着练!六队中,今天第一队煮饭,吃饭后休息,明天接着练!”潜能摇摇头吩咐着。
这时候,几个姑娘发出疑问:“少爷,这么练,为什么!这累得很晕晕的,想睡觉!”
潜能回答说:“本少爷,救你们于水火之中,你们是人不是花瓶,如果本少爷那天遇到危险,希望你们也能救救本少爷!”
“可是……”
“没有可是,大家明天用练习,如果一年你们学不会你们就练十年,如果二十年不会就练五十年。本少爷需要你们,庄园需要你们,如果可以你们还能去其他宗门学习弘扬大潜家族的名声,你们愿意吗?”
“愿意!”
夜里潜能再次翻开嗜血神功秘籍,一遍遍练心法,每练一次就有一次口渴,练习了一个时辰,感觉口干舌燥,于是停止修炼,去喝水,感觉淡,却也不解渴。
倒是这个时候,一个翘首弄姿的女人走进来,潜能发现自己居然能感受到对方血管的位置,一口咬下去绝对很美味。
潜能渐渐发现自己口中异样,连忙命令对方出去,发现自己长出四根獠牙,手指轻轻碰到就被划破,血液就顺着尖牙吸入,潜能感觉很痛也很爽,不多时潜能才意识到自己在吸血。
这感觉头脑格外清醒,感觉身体格外虚弱。渐渐潜能想睡觉,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堆姑娘打开门,看见潜能的模样都下了一大跳:“少爷,你你你……”
“我?”潜能昏昏沉沉爬起来,他居然在地上睡了一夜,摸摸头,头发一夜齐腰,口中的尖牙露了出来。
“少爷,你是人是鬼?”姑娘们害怕得全身发抖。
潜能看见自己指甲变得修长。潜能呵呵一笑:“没事,你们继续练习,本少爷是人,只是修炼走火入魔了而已。”
潜能拿剪刀剪掉指甲,拿剑磨断四根尖牙,把长发束起,把多余的长度割断。
潜能洗脸时发现了自己深黑的眼眸,脸色比之前要白了许多。想着应该是需要吃药才能救活自己。
潜能于是前往飞雪城,潜能刚到飞雪城就被衙役带走,带到牢房。
这飞雪城的县令是一个老头,惊堂木一拍,一边跪地少年低下头。
潜能也跪到地上。
县令率先问少年:“阿貂,你说的是这个孩子吗?”
原来少年是那青衣阁遇到的少年,潜能看了他一眼,满脸疑惑。
“是的,这位小少爷那天买走了青衣阁所有女子,阿貂去时正看到这孩子带着二十多个女子出来。”
“青衣阁的总管!你说是这小孩,夜里派人来把你们阁主拖出去杀害!有何凭证?”
这时一个刀疤脸壮汉说:“是的,那天夜里,阁主大人正在高兴数着手里的水晶珠,七八个黑衣人在一个小黑衣人的带领下,闯进青衣阁,捆绑走了阁主,抢走了水晶珠!”
“水晶珠有多少?”县令问。
刀疤脸壮汉回答:“三百百八十多颗!”
潜能看着,感觉这似曾相识:“这……不是真的吧!”
“本官问你,小孩他说的可否属实?”
“嗯,县令大人,如果凭此身高和当天行头,这么明显是栽赃!我小孩一个练气一层,那青衣阁的老女人,不值得我动手。”潜能说着然后,低下头:“这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在青衣阁对女人感兴趣嘛!这说不过去……我为何要为风尘女子花大价钱。”
“也是!”县令看着潜能疑问着:“把头抬起来!”
潜能把头抬起来,看着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杀了人,还想欺骗本县令!你修炼暗血功法,需要鲜活的人血,所以你把目标盯上了青衣阁,可是发现大价钱买的并非处女血液,让你走火入魔,一气之下带人回来,撸走阁主到荒郊野地杀害焚尸!”
“我没有!”潜能大声说。
“证据确凿,你个邪门歪道,禁书都敢练,就此一项罪名就能以让你直接焚烧!”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来吧!”潜能点点头站起来,他不在跪下。
“大胆,来人,压他下去,用桃木焚烧!”
“是!”几个衙役上来把潜能带出去捆在树桩下,桃木一圈圈围起来。
潜能看着天空的太阳,感觉好恐慌,闭上眼才能感觉到稍微安全。这飞雪城的凡人个个抱来桃木,都来为烧死潜能助一份力。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楼顶,一身黑袍下无比的黑,黑不见底。
“点火!”县令一声令下。
桃木燃烧着,噼里啪啦作响,潜能感觉身体格外烫,不停挣扎。
“什么味,好臭!是什么肉腐烂了吗?”
黑袍下一只枯槁的黑手伸出来,衙门外的围观人民和官兵立即捂住口鼻,朝四处看去,终于有人发现,惊恐地指向衙门楼顶。
“是魔族特使,狐棱!”人群纷纷看过去,所有人都恐惧作鸟兽散。县令里面躲进衙门桌下瑟瑟发抖。
天空顿时黑下来,一场大雨哗啦啦浇灭了烧潜能的火焰。当潜能朝楼顶看去时那黑影已经消失了,恶臭也渐渐淡去。
潜能知道自己得救了,现在情况很复杂,飞雪城看来以后呆不下去了,不过却可以利用这身份狠狠敲那县令一笔横财。
潜能轻轻走过去,敲敲案桌:“出来吧,县令,你现在还敢烧我吗?”
“不敢不敢,这小爷,你放过小官吧!呜呜,真的不知道小爷大驾光临。”县令出来一个劲地叩头。
潜能倒是不慌不忙坐上县令的椅子上,惊堂木一拍:“你还说,我今天有罪,那是我干的吗?下去跪着!”
“不是不是,这……小的一定帮爷,除去罪名!”县令低下头,全身颤抖,这堂上只剩他和潜能亮个人了。
“嗯,好!”潜能点点头,继续说:“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我练邪功不假,我买姑娘也不假,我杀青衣阁老鸨也不假,可是我一个特使都来相助的人,杀人还用七八个黑衣人,我本为魔为何要着黑衣。怕被你看见吗?”
“是是是,是小的判断失误判断失误,听信片面之词!”
“嗯,你带本少爷去看看现场,本少爷给你破破案!”潜能惊堂木一拍。
野外,县令带着潜能来到树林,潜能四下看去,立马笑着说指着那一块黑乎乎的人形烧炭说:“这青衣阁老鸨,来到这里时已经死了!四周并没有大规模打斗的痕迹,而且地上还有裹布的烧痕碎渣,这是被压着的一侧,无法燃烧导致的,这种粗布怎么可能回是老鸨的衣服……”
“是是是……本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是一个疏漏……”
潜能再说:“这里三面是山,树林郊外,只有一条路通往飞雪城,而有辆条车痕从野外到此,如果跟着车痕应该能找到运输的车马车或者案发地点。”
潜能带着县令一路,终于在一个阴暗的地方发出一辆马车,上面还有血迹,随然已经变黑但可以确定,旁边就是一个地堡入口。
潜能带着县令从地堡进入,发现两黑衣人在酒桌旁睡觉。
“把他们绑了!”潜能命令到。
县令只好当打下手的,捆绑起来。
两个黑衣人立即大叫着:“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们!”
“哼!”潜能说着:“是谁派你们来杀青衣阁阁主的?”
两个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好想想到什么:“是,是潜能,一个和你一般大的小娃娃!”
“是嘛?他是男是女!”
“是男的,有八岁多了!你是谁,别得罪了我家小少爷,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潜能默默一笑:“我就是你们说的潜能!”
“啊!这……”潜能一笑两指升起一束火焰:“你们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们,都永远别说话!”
“好好好,我们说实话,其实我们真的不想害你,都是总管安排的,我们兄弟两根本没见过你。总管和阁主在房间里吵了起来,阁主说赚到钱了,打算解散兄弟们,可是兄弟们一百多号人,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阁主只愿意给两个水晶珠给总管,总管不服和阁主打了起来……”
“在哪里打的?”潜能问。
“在房间里面,可是阁主毕竟实力强悍,总管被丢出来,我们几个就一起拿着迷烟丢到阁主身边,这迷烟叫合欢香,只对女子有效。”
“这然后呢?”潜能问。
“然后,就……全身燥热……药效发作,被热死了。都是总管安排的,不关我们的事,他说怕被发现,就用火焚成炭,就不可能发现药的成分。”
“哈哈哈,你们真有心,恶名都有我的名,你们对自己阁主都能这般,死我一外人,有谁会在乎!”潜能苦笑,想想这世界还真是有趣。
“好了,你们在指一下过程吧!”
两个黑衣人,把潜能带到地堡下的大空间,里面只有铁笼和各种不堪入目的刑具。
两个黑衣指指一个角落草堆,那里还有阁主散落一地的破烂衣物,乱糟糟的一片,还有一些长头发丝。
“那你们阁主没了,你们就散伙还是怎么说!”潜能问。
“总管说只要有了钱,他就当阁主,以后做大做强,其他弟兄去找漂亮的姑娘了,这里继续!”
“哼!”潜能高兴坏了,毫不犹豫两束火焰丢去,将他们两个黑衣人活活烧成灰烬。
县令害怕地点点头,潜能带着他继续向前,从地道另一端出来,另一端正是飞雪城的青衣阁。
潜能放走了县令,然后独自留在青衣阁,直到夜里,几十辆马车拉着一排排哭哭啼啼的姑娘进入地堡。地堡里全满员,舟车劳顿,很多黑衣人都累了,开始想睡觉。
这个时候那个堂上的刀疤脸壮汉站出来,问:“都关好了吗?”
“好了,总管!”
“干的漂亮,这次有多少收获!”
“总管,比上次的还要多还要漂亮,还有很多都是处子之身呢!”
“好好好!都去休息吧!”
“对了,总管!我们这么辛苦能不能给兄弟们每人一个水晶珠啊!我们凡人从来没见过那东西,也想摸摸!”
“水晶珠?”刀疤脸壮汉摸摸腰间的储物袋,说:“有有有,不过咱们先经营,以后有的是机会!”
所有人的蒙蒙去睡了,暗处的潜能看着独自睡一边的刀疤脸壮汉,看着他腰间的储物袋,高兴坏了,心想:这下你们都准备,鸡犬不宁吧!
潜能拿出自己的储物袋对准,壮汉腰间的储物袋,轻轻说:“进!”
可惜没有效果,潜能意识到这个储物袋等级比自己的高,这意味着。
潜能邪笑着,变化成一只老鼠,缓缓溜过去,小心翼翼一点点解开并叼走了储物袋。
潜能有躲回了暗处,可是发现这储物袋有禁制,打不开。
潜能暗中发现一个黑衣手下鬼鬼祟祟到刀疤脸壮汉腰间小心翼翼摸索着。
潜能一想,好机会,潜能于是灵机一动,拿一颗石子丢向熟睡的刀疤脸壮汉的头,然后立马缩
只听,“哎哟!疼!”
这时发现那名黑衣手下一个惊吓直接压在刀疤脸壮汉身上,手却抱着刀疤脸的腰。
“啊,你想干什么?”刀疤脸壮汉气得面红耳赤,掀开身上的手下。爬起来,质问。
“没,没,没干什么!”黑衣手下说着,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说:“我怕大哥冷到身子,打算给大哥盖盖!”
“滚,滚远点!”刀疤脸壮汉气急败坏。
“好好好!我滚……”
这个时候,刀疤脸摸摸自己腰,仔细一摸,脸上大寒:“储物袋?”
刀疤脸壮汉立马冲过去抓住刚才的手下,然后四下搜,没有发现储物袋,就直接将其按在桌子上用绳子困住手脚。
“总管!你这是做什么?我是男的,不好吧!”黑衣手下面红耳赤,格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