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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也是当事人?!

这怎么可能呢?在那些居民的逼迫下,能活下来一个婴儿就已经是万幸,更何况是两个呢?

“小泉,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方景秋想到这个消息,就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文泉面色严肃的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我没有开玩笑。”

众人都不愿意去想这个事情。

曲子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对方景秋说道:“今天我在那个祠堂发现一个很像阵法的东西,我给你拓印下来了,秋秋你看看是不是那个浮云当时在扶桑镇布下的阵法。”

她看了一眼说:“扶桑镇的是七星福佑阵,和这个阵不同,不过今晚我可以查一查这个阵法是什么。”

虽说方景秋学阵法的时间短,但在她下山的时候,岁霖却给她塞了本《阵法大全》。

说是大全,其实那不过是岁霖自己画的一本书,至于全不全就不得而知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方景秋再继续挑三拣四。

“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查也不迟,我们还不需要你熬夜查东西。”

方景秋一抬头就见到她哥满脸冷意,就连其他人也在劝她今晚不要熬夜。

她叹了口气,应下,但一会回房间后要怎么做,可就是她的事了。

想着早点知道是什么阵法,就早点能完成任务,拿出自己刚刚临摹下来的阵法,一点点查。

越查,方景秋的心越凉,她的确在岁霖给的书上查到是嗜血阵,原本这阵也不需要过多担心,但岁霖格外在下面写了:“若与七星福佑阵结合,则构成七星绝杀阵,启动后,阵中人只可活七天。”

方景秋急的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方易秦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他打开门一看,方景秋站在门外头发凌乱,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神色焦急,一看就知道他妹昨晚没听话,还是熬夜了。

把方景秋拉进房间,她想和他说什么,却被一张浸湿的帕子糊了脸。

“赶紧擦擦脸,你今天早上肯定还没洗漱。”

方易秦拿起梳子就开始给她梳头。

方景秋想先让他拿翠玉镜出来联系文泉他们,结果却被打了手。

“不要乱动,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是想吓谁?”

被说了的她不敢再动,只好乖乖坐着等自己哥哥梳好头。

得益于刚穿来那会方景秋身边没什么人照顾她,连头发也不会梳,方易秦只好和府里的侍女学梳头,如今很久没弄,虽说有些手生,但也不至于不会。

方景秋如愿和文泉几人联系上,结果对面那三人却笑了起来。

她还在奇怪他们笑什么的时候,文泉指了指头发,她连忙掏出一面小镜子来看,脸“咻”红了。

“哥,你不觉得这个发型不适合我现在的年纪了吗?”方景秋看着镜子里的少女梳着八九岁孩子的幼稚发型,艰难的问道。

那三人倒好,听出来今天是方易秦给她梳的头发,笑的更大声了。

当她不存在是吧?

方易秦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没觉得这个发型有哪里不对:“我觉得这发型挺可爱的啊,挺适合你的。”

方景秋心想:对,这发型适合我,特别适合八九岁的我。

笑够了,曲子渊问她有什么事,方景秋才想起七星绝杀阵来。

同他们说了这事,不出所料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格外凝重。

叶落觉得这事情不简单,第一时间给宗门发了讯息求助,结果面色惨白的说:“我的求助信号没出扶桑镇。”

方易秦也发了一个出去,结果他摇摇头,也没有出扶桑镇。

以他们俩的修为,能感知到讯息到的地方,从扶桑镇发讯息到天蕴宗那是绰绰有余的,结果两人对讯息的感知到扶桑镇就断了。

方景秋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下主动向宗门求救是做不到了,只能期盼岁霖能感知到他们有危险,让人来救一下他们。

不然他们就真的要葬身在扶桑镇了。

曲子渊想缓解一下气氛说道:“刚刚秋秋不也说了这个阵法还要启动嘛,万一这个阵法到现在还没启动过呢?”

“不,我觉得这个阵法在我们哥哥进入柳府的时候就启动了,不然,扶桑镇不可能无缘无故不让人出入,也就是说,今天,是第三天,我们还有四天的时间。”方景秋打破了曲子渊的幻想。

方易秦沉思了一会,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是要找到破解的办法,既然靠不住外面的人,我们就只能靠自己。”

大家点点头,努力一把总比没努力过要好。于是众人掐断联系就决定继续去查探,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方景秋则是去那棵枯树那里逛逛。

从昨天开始,她对这棵枯树就十分在意,再加上石碑上也写了,柳氏族人拼命在护着这棵树,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祖先什么的,方景秋有些不大相信。

而且那个嗜血阵还就单单只出现在柳家的祠堂,这怎么想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虽然在这个里的妖不伤人,基本是躲在深山里修炼,并且植物类的妖极少,但也不排除这棵桑树在被柳氏族人长达数百年的滋养中没有修得灵智。

如果这桑树真的修得灵智,那就极有可能是主仆二人中的其中一人。

虽然方易秦是在柳小姐的身上感受到了妖气,但她觉得桑桑更像一个妖。

平日里桑桑的脚步会比柳小姐轻的多,明明柳小姐常年喝药,桑桑又比柳小姐高出不少,都快有她哥一样高了,脚步又怎么可能比一个病弱小姐轻呢?

而且这棵树是在柳氏族人被烧死的那天枯死的,照柳小姐的说法,树枯死当天她还大哭了一场,有可能就是为自己的亲人哭的。

只不过时间久远,她有可能混淆了时间。

只不过柳小姐混淆时间的跨度有些太长了,曲子渊说那些刻字的痕迹快赶得上柳小姐的年纪,而柳小姐却说她的父亲是几年前去世的。

方景秋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