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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敢劳烦督主?”

杜魁大着嗓门道。

林宴眼神扫过去:“无碍,本督既然来了,自然该尽绵薄之力。”

“这....督主矜贵,恐过了病气给您。”

杜魁越是阻拦,林宴越是觉得有猫腻,不亲自查看一番,岂非白来一趟?

他定要一探虚实。

“无妨,本督习得一身武艺,这点病气还不放在眼里。”

杜魁还欲再拦,林宴身旁的属下出言呵斥:“我们督主纡尊降贵肯给一个罪臣把脉,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多番阻拦又是何意?莫不是.....”

他眼神倨傲看着无名假扮的赫兰夜:“莫不是赫公子病情有异,故意欺瞒我们督主不成。”

“这腿...恐怕也不是真断了吧?”

话落,他趁其不备突然攻向无名的双腿。

杜魁反应极快,一招挡下,那人拔刀再攻,杜魁连连躲闪。

“林督主这是何意?我家公子双腿残废,可是经过太医院诊断的,他如今病的有今日没明日的,你何苦为难与我们,皇上仁慈,可没说要我们公子去死。”

杜魁一拳打掉对方的武器,一个擒拿手按住对方:“林督主真是来为我家公子诊病的?莫不是来杀人的?“

被压住的人半跪在地上,怎么使力也起不来,一个发狠,抽出小腿上的匕首,反手斩向杜魁喉咙。

杜魁见此手下一个借力,卸了对方胳膊。

那人一声惨叫,额头冷汗直冒。

林宴带来的侍卫见此,纷纷拔刀。

“好了。”林宴看够了热闹,摆手制止众人。

“比武切磋,点到即止。”

他瞄了一眼那属下,眼神分明在说:没用的废物。

“杜将军这武艺,可真是半点没落下。”

“哈哈哈哈....”杜魁朗声大笑:“林督主哪里的话,魁为了生计上山打猎,下地耕种,哪个还不能练出把力气,可比不得你们天龙卫舒坦。”

他大手对着身下人肩膀,啪啪就是两下,拍的那人呲牙咧嘴,好悬没白眼一翻昏过去。

“这小子确实欠练,瞧瞧这身子骨,跟个软唧唧的娘们似的。”

“放屁!”那人只觉受到了侮辱:“你放开我,有种的跟我出去再战。”

杜魁放开他,无所谓的摆手:“嗳,手下败将,我可不欺负你。”

“你....!”

“吴勇,回来,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林宴冷声道。

吴勇憋着一口气,阴狠的看了一眼杜魁:“是。”

“本督约束无方,倒叫你们看了笑话。”

“回去领罚。”这话是对吴勇说的。

吴勇手上一个用力,将胳膊安回去,闻言称是,退回林宴身后。

“太医院的诊断自然不会出错,但本督也会些断骨重塑的手法,倒是也可以帮你看看。”

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赫兰夜捂着帕子咳嗽两声:“那就有劳督主了。”

“杜魁,看坐!”

“嗳!”

杜魁搬来一张瘸腿的圆凳摆在床前,还用袖子抹了抹。

“林督主,您坐。”

林宴看得眼角一抽,这圆凳,三条腿断了一条,想要坐稳还真得有点功底。

要不是看他这房间里就这么一个凳子,他真有理由怀疑这个大老粗就是故意的。

而且这凳子被他擦的,似乎是越擦越脏,那上面挂的....是陈年老垢吧?

都发光了。

“不必了!”

杜魁这回又不干了:“别啊,您给仔细看看,坐下来好好把把脉,我总觉得这回遇见督主,是我家公子的福气,老天爷开眼,我家公子这回肯定有救了。”

挺大个黑脸汉子,对他不停的眨眼,那隐隐期盼的眼神,看得林宴浑身不适。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宴心道:倒也不必如此!

顶着压力,他搭上赫兰夜的脉搏。

虚浮无力,凝涩迟缓,确实将死之脉。

不对.....

林宴手指用力下压,这脉象...中毒了?

他仔细打量着赫兰夜的神色,久久不语。

杜魁眼神微闪,恐被他发现不妥,转身到他眼前,一脸期盼:“怎么样?我家公子可还有救?”

林宴用帕子擦擦手指,不答反问:“他这病多久了?”

杜魁满脸回忆:“有三年多了吧!一直反反复复,公子身子好些的时候还好,这不是昨日大雨嘛,又受了风寒,结果就这样了。”

“以前可找大夫看过?都怎么说?”林宴继续问。

“以前啊....”

杜魁想说找镇上的大夫看过,又怕他去调查,便道:“倒是找过一个游医,那老大夫给开过一个方子,吃了就见好,可现在,吃了也没用了。”

“就是你刚刚熬的药?你把药渣拿来我看看。”

杜魁一愣:“您是怀疑那药有问题?”

林宴眼皮一掀:“并无此意,只是看看。”

“嗳,那成,我给您拿来。”

杜魁快步出去,生怕他不在,这群孙子又动手。

风一般窜回来,先是看了一眼床上人,又把药锅提给林宴看:“麻烦督主给瞧瞧。”

林宴勾唇:“杜将军好快的速度。”

杜魁憨憨的笑:“这不是害怕给公子吃错了药嘛!”

林宴用帕子捻出一些仔细辨认,确定这只是一般的解毒草后,有些怀疑赫兰夜这毒是皇上命人下的。

只说:“这药确实对症。”

“那就好,那就好,对症就好。”杜魁拍着胸口后怕。

这时有属下进来,对林宴附耳了几句。

林宴转头问:“不知尊夫人可在?”

假赫兰夜一脸麻木,杜魁也面露气愤。

“怎么?可是有何不妥之处?”林宴觉得他们表情古怪,继续问。

杜魁憋了半天,气愤的说道:“可别提那娘们了,要不是圣旨赐婚,我们公子早休她八百回了。”

“哦?”林宴挑眉:“怎么说?”

“她.....”

“咳咳咳...杜魁,家丑不可外扬。”赫兰夜喘着粗气道。

杜魁憋屈的称是,见他面色痛苦,忙过来给他顺气。

“总之,林督主还是别问了,那楚氏常往外跑,现在究竟在何处,我们也不知。”

林宴眯眼,秦九死得蹊跷,他怀疑那楚氏怕是也被他们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