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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江小荷遭遇内忧外患

几个人很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和话筒,离开了座位。

等几个人走出去,严琨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江小荷,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但没想到这么快,看来你还是怕了!”

江小荷冷静地说:“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吧?没想到你与陈佳勾结在了一起,你们想联合起来致我于死地是吧?告诉我,为什么?”

严琨道:“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在跟我演戏,江小荷,你看上去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看上去像要拯救苍生,但实际上你最阴险狡诈,一步步把我逼向绝境!”

江小荷笑道:“严琨,我在你心里什么样的形象并不重要,因为你这个人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清除了,你与我从和小枫离婚那天起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说的话,你对我的评价,对我而言一文不值,我也根本不会在意。因为一个失败的人,一个被众人唾弃的人所说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严琨咬牙切齿道:“江小荷,我被人唾弃,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那个叫谢颖的女人是不是你的人,是不是你故意整我的?”

江小荷说:“是,看来你还不算太傻,如果我不那样做,你怎么会那么爽快地跟小枫离婚,小枫已经在苦海里熬了那么久,你们早就没有感情了,为什么还要死拖着她不放!”

严琨说:“我说了,你是一个歹毒的女人,你把我害得好苦!”

江小荷冷笑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贪心,放着好好的物流部经理不做,和外人内外勾结,把公司的客户信息透露出去,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严琨笑道:“我今天怎么了?你不是刚看到了吗?我过得很潇洒很自在,反倒是你呀,内忧外患,是不是快撑不下去了!我劝你还是尽快同意陈佳的收购计划,这样还能死得痛快点!”

江小荷说:“谁死还不一定呢,我问你,你和陈佳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严琨说:“很久以前,从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视你为敌的那一天起。”

江小荷说:“是不是你把客户信息泄露给了她?而她就是洛兹女裤的幕后主使者?”

严琨笑道:“江小荷,你到现在才知道啊!你没发现吗?洛兹女裤是专为梦滋女裤而生的!目的很直接,就是为了干倒梦兹女裤,取而代之!”

江小荷说:“所以,你知道陈佳的目的,才如此积极地与她内外勾连,助她一臂之力?”

严琨说:“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想为了多挣点钱,直到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才想到投靠陈佳,这才知道她积蓄多年力量就是为了针对你。”

江小荷说:“不止是你,她还派了一个人,就是万霖,万霖差一点在短短几天内就毁掉我的所有的心血。”

严琨说:“既然你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应该很清楚,陈佳接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劝你还是趁早顺从,免得将来无路可走!”

江小荷笑道:“严琨,你觉得我江小荷就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吗?陈佳一次次暗地里整我,我输过吗?最后不都是陈佳赔得很惨吗?你呢,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严琨说:“江小荷,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以前赢了,并不代表这一次就不会输,陈佳已经积蓄了所有力量,就是为了这一天!所有你想不到的事,她都有可能会一件件地做到,江小荷,将来很明晰地摆在眼前,你就不要在垂死挣扎了!”

江小荷道:“陈佳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为她卖力?”

严琨笑道:“当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无处可藏,在街人被人打得混身是血的时候,是陈佳替我还清了赌债,让我不再东躲西藏,她还让我去她的公司,工作内容只有一个,就是和她一起想办法让你倒下。江小荷,本来这些话我不应该告诉你,但我想现在跟你说这些也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还有很多事,很多你想也想不到的事,都是有人故意而为,这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这张网就是为你江小荷而织,所以,你根本无处可逃!”

江小荷冷笑道:“你搞反了,我江小荷做得正行得端,网捉住的是是那些违反法律的人,而不是我。”

江小荷从娱乐会所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她看着外面黑色的夜空,感到迷惘而悲伤,看来,一场巨大的风暴就来袭,而此刻,她只有单枪匹马迎接这场风暴!

江小荷坐在车里,从未感到如此无助,此刻,所有的往事一件件袭来,真相在一点点剥开,洛兹女裤的真正幕后主使人原来是陈佳,原来这个女人从未放弃过对江小荷的报复,不惜花掉所有的精力、财力与时间与江小荷一决胜负!

而此刻,如果自己就此妥协,那么迎接她的将是万劫不复。想到这里,她重新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江小荷回到公司时,天已经很晚了,此时,办公楼上早已一片黑暗,她一个人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打开书架,从里面翻找一本本书籍,这些书籍多为一些经济学类的书籍,一些是理论,还有一本专门讲述了现代企业经营案例的。

江小荷一本本地仔细阅读查找,标记,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一阵困意袭上心头,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去。

睡梦里,江小荷看到一个男人从一团烟雾蒙蒙的雾气里走了过来,那人面带微笑,像一缕轻风一路走来吹散了一团团迷雾。他身形挺拔,相貌俊朗,正向着自己走来,走到近处时,她才看那,那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田敬楠。看到田敬楠的那一刻,江小荷将几日来所有为难、屈辱与伤痛化作泪水,如决堤的潮水般奔涌而出。

江小荷是被自己的泪水浸醒的,醒来的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她的泪水再一次顺流而下。她拿起手机,准确地在手机按键上按下那组熟悉的电话号码,然后果断地按下了接听键。

这是她从深圳回来后,第一次拨打田敬楠的电话,以前好几次她都在迟疑,但这一次,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听到田敬楠的声音。

电话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接通的,这使江小荷始料未及,甚至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敬楠的声音准确无误地传到江小荷耳中,那声音带着某种期待与激动:“喂,小荷!”

过了好一会儿,江小荷都没有回答。

电话那边依然是田敬楠的声音:“小荷!我知道你公司现在发生的事,我知道你需要帮助,如果你还想见我,请你站在窗前,我就在你们公司大门外!”

江小荷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果真看到大门外站着一个人,正是田敬楠!她捂住嘴巴,努力压住自己的已经崩塌的哭泣声,用哽咽的声音喊道:“敬楠!敬楠!……”

田敬楠冲着江小荷窗户的方向努力地挥着手臂,他的声音也开始哽咽,道:“小荷,我想你!我想你!我能不能见到你!”

江小荷转身离开窗边,打开门向外跑去,她的泪水顺着脸颊在飞扬,脚步飞快地跑下楼梯,又向大门外飞奔而去,她跑到大门外,看到田敬楠正站在那里,他向飞奔而来的江小荷跑过来,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上班的时间快要到了,厂门口不时走进工人,江小荷立即从田敬楠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说:“我们换个地方吧,上班时间到了。”

田敬楠开车载着江小荷来到黄河岸边,宽阔的黄河水奔涌向前,田敬楠把车停在岸边,牵着江小荷的手。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还是江小荷先开了口,“敬楠,你什么时候来Z市的?”

田敬楠说:“我这两天一直在Z市,也知道你在为公司的事犯难,昨天晚上看到你办公室的灯亮着就一直在车里坐了一夜。”

江小荷吃惊地说:“什么?你在车里坐了一夜,这么冷的天?”

田敬楠握紧江小荷的手说:“小荷,只要能看到你窗户里的灯光,知道你在那里,我就能感到你和我在一起,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江小荷问:“如果我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给我打?”

田敬楠摇摇头说:“不,以前不打是因为知道你没事,今天我是想要给你打的,但知道你一夜未睡一定很辛苦,不敢轻易打扰你。”

江小荷道:“你怎么这么能忍耐,你怎么这么能深藏自己,敬楠,我不敢奢求你给我什么,只想你不要这样过如此隐忍的生活,只想你能打开心扉。”

田敬楠没有接江小荷的话,过了良久,他说:“小荷,你们公司现在遇到的困难我都知道了,我也已经调查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和共度难关的。”

江小荷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田敬楠说:“你的事,你们公司的事我都知道,我也已经调查清楚了,陈佳这次的收购计划其目的就是要把你的公司变成她的品牌,她的目的很直接,并不是收购,而是毁灭,没想到,陈佳这么多年来一直记恨你,这都是因我造成的,所以我必须出面解决这件事。”

江小荷说:“怎么解决?现在厂里有三分之二的职工都不来上班了,其它的工人也都势必会造成影响。光这一条就会直接把公司给拖垮的。”

田敬楠说:“我已经派人调查了陈佳所在的那家深圳的外资服装企业,这家公司之前曾以注资的名义收购了一家知名的男装公司,但收购之后,并未使这家公司有起色,反而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使这家公司的产品迅速在市场消失。这是一个很惨痛的例子,他们只是打着注资的名义收购,或直接毁掉一个对他的公司造成影响的品牌。而我的人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了全部的内幕。同时,像这样的事情在国内并不少见,很多本来做得很大的品牌突然在市场上消声匿迹,这其中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你用这些活生生的例子给工人们再做做思想工作,相信他们一定能明白过来,自己只不过成为了别人的工具。”

江小荷说:“我已经查了大量的经济学和法律方面的书籍,的确有这样的事例。但就是没有一点头绪。”

田敬楠说:“没关系,我会派一名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律师与你对接,直到彻底把这个问题解决。你不要担心,小荷,一切难关都会渡过去的,我们活着的目的就是有遇到问题解决问题,你也从未害怕过任何一个前行中的风浪,相信眼前这件事也是如此。”

江小荷说:“以前遇到困难不害怕是因为我孤身一人,身后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我的身后是一千多个工人,是我辛辛苦苦创下的江氏服装企业,我不敢输,不能输,更输不起。所以这次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痛苦,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只折掉翅膀的鸟儿,怎么努力都无法飞翔!我甚到感到孤立无援,感到害怕。”

田敬楠说:“小荷,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最勇敢最坚强最能解决问题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闯过一道关。”

江小荷说:“其实,没有一个女人愿把自己打造成一块钢铁,没有人不愿躲在一个没有风浪的港湾里,我觉得好累,敬楠,好累,但又不敢停歇,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想要逃避又不能。”

田敬楠将江小菏拥进怀里,轻轻说:“太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此刻,我们什么都不要想。”

江小荷静静地靠在田敬楠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一种久违的平静和感动涌上心头。一夜未眠,此刻,她就这样轻轻枕在田敬楠的胸膛上,听着他有节奏的像一首乐曲一样的心跳声,微微地闭上了双眼。她轻轻地对田敬楠说:“敬楠,不要离开我,就这样,我们就这样好好地待在一起。”

那是江小荷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觉,仿佛有了田敬楠一切就都有依靠。当江小荷再次醒来睁开眼睛时,田敬楠正发出微弱的鼾声,她抬头看着这个人她日夜思念,此刻正近在咫尺的人,看着他下巴上的胡茬,看着他皮肤上的毛孔,感到一切那么真实又像在梦境之中。

江小荷忍不住轻轻抚摸着田敬楠的脸颊,田敬楠闭着眼睛,将脸紧贴在她的脸上。当上午的太阳透过车窗照进来时,田敬楠把江小荷送到了公司,临下车时,他对江小荷说:“小荷,不要着急,按我说的一步步去做,相信你一定会拨云见日,否极泰来!”

重新回到公司,江小荷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车间王主任看到江小荷一脸笑意,着急地说:“江经理,今天的工人来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了,如果不是我一再要求,连这些人恐怕也不会来了。”

江小荷说:“不要紧,只要有你在就行,我现在给你说一个名单,你把他们家的住址一个个登记清楚。我一个个与他们谈谈。”

王主任记下江小荷说的名单,说:“好,我现在马上一个个去找。”

江小荷第一个见到的是五十多岁的工人李思海,李思海是丁志国厂长从嵩阳县服装厂带来的老技术工。

江小荷提着两袋礼物敲响了李思海的家门。当李思海看到江小荷站在门外时,立即受宠若惊地将她让进屋里。

江小荷笑着说:“思海叔,你们家离厂里挺近呀,我今天从公司到你家,走路过来,只花了15分钟时间。”

李思海笑着将江小荷让到沙发上说:“江经理,你真是走路过来的?还提着这么多礼物?!”

江小荷笑道:“那当然,我要感受感受思海叔平时是怎么上班的?”她四处朝房子里看看,说:“你这房子挺新的嘛,是不是刚买的?”

李思海一边给江小荷倒茶,一边说:“是,买了不到三年,买到这儿就是因为离公司近,而且这个位置的房子价格比市中心还便宜得多,主要是为了给儿子结婚用。”

江小荷笑着说:“思海叔,你可是咱们嵩阳县服装厂过来的,当时丁志国厂长一直向我推荐您,丁厂长是我很敬佩的一个长者,我对他也是充分地信任,我这人有个习惯,凡是我信任和尊敬的人,他推荐的人或他的朋友,我一定也要重用,所以,您到厂里后,一直请您提负重要的工作。”

李思海说:“是,江经理,这几年,你对我很关照,我的工资每年都涨,我老婆文化不高,没有工作,两个孩子都要上学,这几年都是靠我一个人的工资维持着全家的生活,我们也是省吃俭用买下了这套房子。江经理,我知道您今天为什么来找我,深圳那家外资企业注资的事,半个多月前就有人在公司里说,先是几个人,后来传得全厂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一听说与外资企业合作能提高工人的收入,还能让公司上一个台阶,都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说实话,我心里也挺期待的。”

江小荷说:“是不是还有人找你,说可以提高你的职位,让你入股公司?每年可以得到分红,这样收益会是原来的10倍?”

李思海说:“是呀!这些消息刚开始是在厂里的工人之间传,后来深圳那家公司的总经理叫陈——对,陈佳,她说我是江氏服装公司的技术型专家,将来与江氏服装公司合资后一定会重用我,最吸引我的一个条件是,她说将来公司会建职工家属楼,大家可以花最少的钱买到房子。江经理,你说这些哪一条不是我们这些普通工人期待的?我们辛辛苦苦干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吗?如果我们公司与外资合资,那我们的好日子会更早一天到来!”

江小荷笑道:“所以,当听说我不同意与外资企业合资后你们就以罢工的方式向我示威?”

李思海一脸尴尬地说:“江经理,我本不想这么做,你平时对我们这些工人很好,也很照顾我,上次我老婆做手术你还来看她,我记着你的好呢,我们大家都感受到了你是个有魄力的人,我本不想这样做,是厂里几个主要技术骨干专门拉着我说这件事,厂里有人传言说你不同意与外资企业合作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以前在广东的公司时与陈佳有过过劫,你是把个人的恩怨放在首位,而不顾公司的发展。”

江小荷一脸苦笑,说:“思海叔,以你对我的了解,我江小荷会做出这样的事吗?江氏服装公司是我一手创办起来,从一个小作坊开始,第一单生意只赚了300块钱,从十几个工作的小作坊发展到现在1000多人的厂子,你觉得我会为那些个人的恩怨不顾公司的死活吗?”

李思海说:“这一点也许只是那些人的说词,我当然不信,但我相信如果公司能发展,也能给职工们带来利益,那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江小荷说:“两全其美?这只是陈佳给你们画的大饼而已,你们以为的利益和发展都只是南柯一梦!”说着,江小荷拿出一沓资料,放在李思海面前说:“这些是我昨天晚上花了一天时间查找的相关资料,在中国,有多少大厂,有名的企业和品牌都毁在这些所谓的外资注资下,他们打着注资的幌子,打着让企业提档升级的名义,将一个原本非常有影响力的大品牌,一步步消弱,直至走向消亡,而原本企业的员工会因各种名义被裁员,比如文化水平、技术职称。”

李思海一边翻看着江小荷递给他的资料,一边听着她的话,一会儿工夫急出一头汗。说:“这么多有名的品牌,难道都是因为被外资企业兼并而消失的?我说呢,原来在全国都叫得响的品牌,不知不觉都销声匿迹了?!”

江小荷说:“有些是因为公司自身的问题,有些是因为急功近利,有的公司老板想要得到别人注资,结果却掉在那些别有用心者的圈套了,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

李思海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样,我们都差点上了他们这些假洋鬼子的当!江经理,如果你今天不拿出这些实例让我看,我就会被他们假象蒙蔽了。这件事太可怕了!”

江小荷一脸阵静地说:“只能说是他们抓住了人性,在利益面前,没有人能够清醒,而且,我对那家深圳外资企业也做了充分地调查,一年前,一家有名的男装企业也是以注资的名义死在他们的手中,现在这个品牌已经彻底消亡了。”

李思海愤慨地说:“我明天就去找陈佳,见了她的面,我要好好问问她,为什么要联合外国人打击中国的品牌,我要问问她安的什么心?”

江小荷冷静地说:“思海叔,你不要这么激动,她这样做也是受了利益的驱动,有时身处其位,会完全迷失自己,但是,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不明不白地掉进别人设计的陷阱中。”

李思海说:“我这就去找那几个带头罢工作的工人,我拿着这些资料,把今天你讲给我的话告诉他们,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江经理,你放心吧,我知道那几个带头罢工的人是谁,我也算是厂里的老人了,他们还都会听我几句劝,你放心,我让他们明天都乖乖地回厂里上班,再不去上班,就班可上,没钱可赚了!”

江小荷一脸喜悦地说:“好!我就知道思海叔在厂里最有威望,大家也都听你的。你帮我好好全劝他们,如果他们都回厂里上班,恢复生产,我既往不咎,而且从下个月起,根据每个人的工龄和基本情况,每月提高10%至15%不等的工资。”

李思海听到江小荷的决策,说:“江经理,你放心吧!你就是不提高工资我也会让他们回到厂里去。其实,说实话,我这几天不去厂里干活,天天呆在家里,心里也没底,早就开始着急,心里开始发虚了,一是觉得对不起你,二是怕如果把你惹恼了,你一气之下把我们都辞了,我们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江小荷笑着说:“还是那句话,你是丁厂长推荐的人,而且这几年你为厂里做了大量的贡献,工作勤勤恳恳的,我心里有数,你只是暂时不明白真相,受人蛊惑而已。”

李思海说:“不过,可能有几个比较顽固的。”他放低声音说:“听说,他们收了陈佳的好处,这几个人的工作可能不好做。

江小荷说:“对于这些人,有一个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开除!我们公司不养那些吃里扒外的人!”

从李思海家里出来,江小荷又去了另几个在厂里带头罢工的工人家里,纷纷给他们做工作。

做完这些工作,江小荷马上飞往浙江,她找到浙江柯桥那家一直给他们公司供货的面料厂厂长,汪厂长一看到是江小荷,立即上前热情迎接,道:“江经理,你可好久没亲自来我们厂了,你们公司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