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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北鹿大张旗鼓搞事业的时候,玉衡镇公安局内,穿着制服的警察打开了看守室的铁门。

“出来吧,有人来保释你了。”

铁门的哐啷声将李秀惊醒,他抬起头,立刻站起来。

几天的看守时光让他度日如年,整个人都憔悴许多。

等到出了公安局,李秀才看向保释自己的男人,他并不认识对方。

“走吧,到地方你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

“北鹿,你发的微博是什么意思?”

陈妙妙看见温北鹿发布的微博,满脑门都是黑人问号。

前脚还叮嘱自己不要被骗的好朋友,转头就自己走上“招摇撞骗”的道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温北鹿非常淡定。

陈妙妙问:“可你不是不信这些吗,还叮嘱我不要上当受骗。”

温北鹿抬起漂亮的眼睛:“我是不让你相信骗子,没让你不相信玄学。”

陈妙妙:“……”

“这些符是你画的吗,可不可以买啊,有没有安神助眠的符。”陈妙妙可耻的心动了。

“有的,一千块钱一张。”

亲姐妹明算账,白送是不可能白送的。

陈妙妙给温北鹿转了账,然后看着对方从带到片场的双肩包里取出朱砂黄纸毛笔等物,趴在桌子上就开始画符。

陈妙妙沉默了。

就算没有道观里复杂的仪式,那也得焚香沐浴、请神书符、加盖法印……

这样随随便便画出来的符真的有效果吗。

算了算了……一千块钱就当是对方晚上陪自己睡觉的辛苦费吧。

陈妙妙收起符,一脸复杂的离开。

温北鹿莫名其妙,这表情怎么比遭受诈骗还要纠结,真是搞不懂这些女明星的想法。

晚上,陈妙妙仍旧邀请温北鹿陪她睡觉。

温北鹿打着哈欠正准备回房,闻言歪头看向陈妙妙:“你不是有助眠符了吗,不用我陪着你了。”

而且那些恶鬼都被她捉走了,不会再有鬼过来捣乱。

“这个……”

陈妙妙又不好意思说,她觉得这符就是瞎画的,肯定没有效用,只好慷慨就义般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吧,晚安。”

陈妙妙洗了个澡,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把白天温北鹿给的符随便压到枕头底下。

原本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快入睡,谁知刚刚躺到床上,她便感觉到一阵疲倦,缓缓闭上了眼睛。

拍摄任务紧,现在导演将演员分成一二组推进拍摄流程,几乎不会给人留下闲暇时间。

陈妙妙白天的运动量够多,晚上自然能睡得好。

虽然有科学解释,等到她醒来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北鹿!你的符居然真的管用!”

陈妙妙神神秘秘的凑到温北鹿耳畔说道。

温北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当然了……”

陈妙妙激动得脑洞大开:“还有没有其他的符能推荐给我,比如年轻貌美符,不长痘痘符……肯定会很受欢迎。”

目前是没有,不过这话却是提醒了温北鹿。

道家治病的符箓很多,有些确实能调理身体。

换个思路,自然也对美容养颜有效果。

温北鹿拍拍陈妙妙的肩膀:“想法不错,等我研究出来,给你试用。”

陈妙妙立刻点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在温北鹿眼里就是一只主动送上门的小白鼠。

今天要出外景,而且是大场面,主演们全都到位。

除了温北鹿、楚航和陈妙妙,还有几位重要配角都要一起拍摄。

剧组索性直接包了个大巴车,将人一起打包带走。

温北鹿和陈妙妙坐在一起,两人表情都有些新奇。

“我只在中学时期的郊游坐过这种车。”陈妙妙在大学时就已经开始拍戏了,平时很少有时间参加校园活动。

温北鹿就更别说了,她就算做快穿任务也很少坐大巴车。

橙白配色的大巴车在山路穿行,车里的人说说笑笑,气氛很轻松。

导演坐在最前面,正抓紧时间和大家说拍摄注意事项。

“人家景区是正常营业的,我们多半的画面只能下午一点到五点四个小时的时间拍摄,还有一小部分需要用到夜景。

这时候的景区瀑布水量最大、气势最恢宏,错过了今天,下次再约就不一定合适了,所以大家辛苦一下,争取今天把所有戏份都拍完。”

“导演放心吧,时间对我们来说挺充足的。”

楚航笑笑,安慰略显急躁的导演。

“还有夜景啊,我们晚上难道要睡在山里。”陈妙妙好奇的问。

“没有戏份的演员可以先坐车回去。你就别想了,夜景有你的戏份。”何问云看了眼陈妙妙:“山里没有酒店和住宿的地方,咱们只能早拍完早回去。”

陈妙妙瘪嘴:“啊!那我们的晚饭怎么解决?”

“野炊啊!多好的环境。”

楚航跃跃欲试。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讨论拍摄和晚餐如何解决的时候,山路上忽然响起一阵唢呐声。

仔细听,唢呐声好像是一前一后从两个方向传来。

前者欢天喜地,后者低沉悲苦。

前者明亮激昂,后者悲壮凄凉。

本来靠在座椅上翻看剧本的温北鹿忽然坐直身体,转头向窗外看去。

车里的说话声也渐渐平息,所有人透过大巴车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了一道送亲队伍。

和现在开着小轿车,雇佣车队送亲的西式婚礼不一样。

前面的送亲队伍都穿着黑红相间的唐装,胸前绑着大红花,八个人抬着一顶红色轿子,轿子前面有敲锣打鼓的乐队,轿子后面有抬着箱笼的杂役。

红顶轿子两侧,各跟着两名穿绿带红的丫鬟。

丫鬟的脸惨白惨白的,却涂着红脸蛋和红嘴唇,嘴角扬起可怖的弧度。

“啊!”

车内有人惊呼。

众人回望,透过后窗玻璃又看到了大巴车后面的队伍。

那是一队送葬队伍,送葬人打着白幡,披麻戴孝,身后十几个人抬着一架黑色棺材,后面吹唢呐,捧着纸钱、纸扎人、纸马的队伍也跟着洋洋洒洒数十位白衣人。

这一前一后,刚看时离车道还有百米,一眨眼的功夫便又缩短了十几米。

眼看就要和大巴车撞上,终于有人颤栗的开口。

“导演,你请的道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