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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在‘红颜’铺子百无聊赖的喝着茶。

【你拥有的物品*百倍悟性(时效一刻钟)】

额,从李大才女身上薅的东西有点少啊,而且这鸡肋的东西竟才只有一刻钟。

正在陈宁胡思乱想时,梁门大街外,陈大娘家老两口带着几名凶神恶煞的人走来。

这都是鬼市的恶鬼,地面上泼皮无赖都要礼让三分。

“哪个要替你们还钱啊?利息涨了,现在已经变成五百二十贯了!”

永春关扑店的店博士迈着王八步,嚣张的在外说道。

陆红鹿有些紧张,陈宁依旧气定神闲。

门外陈大娘老两口脸色有些发绿,也不敢多说,皆惧怕对方身旁的魁梧壮汉。

陈宁背着手走出来,指着永春关扑店的博士,义正言辞的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没有道德?”

“君子有五道:曰仁,曰义,曰礼,曰智,曰信。”

“管夫子尝云:治国使众莫如法,禁赌止暴莫如刑。”

“到我皇宋以来,上千年皆依法治国,以德治国,从法的角度来说,你错了,你诱导别人赌博,但这是双方互愿,且不深究。”

“从德来说,你此举为无德之举,亦有无诚信经营之实,诱人赌博,使人堕落,实为不耻也。”

“所以,你羞耻吗?”

陈宁振臂高呼,自认为自己帅的一塌糊涂。

掌声何在?

后方,陆红鹿目瞪口呆……她以为宁哥儿是说着玩的,他,他来真的啊?

真要用读书人的这一套谴责对方知错就改吗?

朱大伯和陈大娘面面相觑。

关扑店身后那群壮汉虎着脸,一头黑线,这怕不是个傻子吧?读书把脑子读坏掉了?

我们老大吃你这一套?再哔哔给你一拳信不信?

永春关扑店的店博士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道:“我……我羞耻。”

噶?

一下子,所有人都惊了。

陈宁道:“你知错吗?”

永春关扑店博士忙道:“我知错了。”

陈宁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日后莫要做这种行当,莫要诱导人做如此事,否则我会继续谴责你,退一万步说,人不是输钱给你了吗?”

“把借条还了,日后莫要做如此下作之事,这不利于你关扑店发展,懂否?”

永春关扑店博士道:“懂……懂了,谢谢阁下,对不起,我知错,我羞耻,这个借条我我……”

撕拉。

陈宁满意的点点头:“此事到此为止吧,我便不继续谴责你了,回去吧。”

“好,好的好的。”

永春关扑店博士带着身后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二五仔急促离开梁门大街。

朱大伯嘴巴微微长大,一脸不可思议。

陈大娘使劲的揉了揉脑袋,这,这就是读书人的魅力?真能用知识让对方忏悔到如此地步?

陆红鹿惊愕的道:“宁哥儿,这……这怎么回事啊?”

陈宁抬头望着天,感慨道:“知识就是力量!”

陆红鹿:“……”

陈宁又看着朱家老两口,语重心长的道:“老朱啊,我懂你们的心思,老来得子视为珍宝,但孩子不能惯,日后好好教育教育。”

“在下!走也!”

陈宁撩袍,一派读书人模样,儒雅的离开此地,只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三人。

……

陈宁背着手来到金石社。

不久前用李大才女的词按到了杨叶霜头上,他觉得愧对李大才女。

“宁哥儿来啦?”

金石社几名女子花枝招展的来迎接陈宁。

外面几名路过的读书人忍不住朝门头望去,是金石社没错啊,李大才女的金石社啊!

不晓得还以为这是朱瓦庆春楼呢,这群小娘子怎么这么热情?

陈宁笑道:“好说好说,各位姐姐们又漂亮啦。”

“呀,婉容姐姐今天隆胸啦?”

“讨厌!”

陈宁微笑道:“小雅姐呢?”

“来天葵啦。”

陈宁:“什么?我小雅姐有血光之灾啦?”

“咯咯咯。”

陈宁道:“叮嘱她多喝热水,也么得别的办法。”

“好的呢。”

李清照扭着柳腰走来,冲陈宁翻个大白眼,对金石社女子们道:“把门关了!”

“不晓得还以为我们这是勾栏瓦舍!”

一群女子顿做鸟兽散,捂嘴笑道:“清照姐吃醋啦。”

李清照上下打量陈宁一眼,数落道:“你一天天能不能有个正形啊?”

“外面那群读书人怎么看我们?”

“多大了还尿裤子啊你?”

陈宁:“?我什么时候尿裤子了?”

李清照道:“那怎么骚的这么狠?”

陈宁:“……”

李清照带着陈宁来到金石社中厅。

陈宁落座,端着茶盏呷了一口,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簪,丢给李清照,道:“送你。”

李清照伸手,然后将手停顿半空,道:“你有什么事?借钱吗?我没有。”

你说话好直接啊。我这不愧疚与你,来的路上特地给你选了个礼物吗?

陈宁摇头叹息,沮丧的道:“难倒我在你心中,便如此不堪的吗?”

李清照认真看他一眼,点头:“是。”

尼玛!

陈宁一口茶喷了出去,咳咳咳的开始干咳。

“我是读书人,是君子……算了,我原谅你了,不与你计较。”

李清照狐疑的道:“为什么要送我玉簪?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瞎想,休想!”

她作势还捂住胸。

小罩……小照啊,你捂不捂有什么区别吗?

陈宁唉声叹息,道:“这不是前几日有人做出一首冠绝汴京的词么?我这怕你沮丧,给你送个玉簪让你开心开心。”

“我如此朴实纯粹的心,在你这里却别有用意,你如此这般,在下很受伤啊!”

李清照哼道:“写的词也是下作之词,颂的是不伦之恋,恶心!”

照照,这词是你自己写的啊,你为何要如此编排自己。

陈宁:“我懂,文人相轻嘛。”

李清照:“我轻她什么啊轻!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没有!”

“我有……咳咳咳。”

陈宁耸肩道:“你看,莫装了,你就有。”

李清‘凶残’的瞪了陈宁一眼,道:“我不和你说这些,过两天我要去汴京城郊,你把马借给我用一下。”

“去干啥?”

“不要你管。”

“你还要不要借马?”

“要!我去参加古玩协会的一次探讨,行了么?”

陈宁:“可。”

……

待陈宁离去,李清照狠狠握着粉拳,自言自语的道:“写一首词了不起啊?值得你这么推崇吗?啊?”

“一首破词而已!我也会!”

李清照迈着莲步去了书房,提笔落墨,一气呵成:“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小雅!”

哦,小雅今日不舒服。

“婉容!把这首词给我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