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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年坐在了车上,刚刚哭过的眼睛还红红的,本来还想发消息给姜惠元说明已经看了签售专辑的内容,但是这次姜惠元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已经把文鹤年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听着电话里的打不通的嘟嘟声,文鹤年失望的低下了头。

他阴沉着脸,启动了汽车,开始肆意的加速,根本不在乎闯了多少红灯,毫无目的一直往前开,天空中似乎也是感应到了文鹤年悲伤的心情,竟然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雨,并且很短的时间里越下越大,看着这下的如此凶猛的大雨,文鹤年非但没有想回家,反而是有了一种刺激感。

“这算什么,是在可怜我吗?”

因为雨下的实在是太大,再加上夜晚灯光太黑,文鹤年情绪恍恍惚惚,没有注意到路口处突然出现了一辆大货车,司机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小汽车,不仅没有减速,反而是踩下了油门,还加速往文鹤年的方向开了过去。

等文鹤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快速移动方向盘,车在高速的情况下失控了起来,砰的一声,文鹤年所在的小轿车侧翻了起来,玻璃瞬间炸裂,气囊弹开,反应过来的货车司机踩下了刹车,但控制不住车身的速度,还是撞飞了文鹤年所在的小轿车。

小汽车被撞飞了很远的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文鹤年的头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盘上。剧烈的冲击让文鹤年就要失去意识,头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文鹤年稍微保留了一丝清醒,用最后的意识打开了kktalk发送了求救信息,都来不及查看是发给了谁,他就晕了过去。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不小心踩成油门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货车司机下了车,从车上下来走近观察文鹤年的情况,发现小车已经被自己撞到面目全非,车上的文鹤年已经流血失去了意识,他似乎是害怕了起来,开始站立不稳,手颤抖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慌乱的按下手机准备报警。

结果另一辆小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货车司机有些懵圈了起来,以为来者是文鹤年的家人,他急忙跪了下来,表示自己家里还有债务,请求不要起诉他。

“怎么会呢,我倒还要感谢你误打误撞的做了这件事情。”

保镖先下车撑着伞,任冬贤拄着手杖,走到了被撞的受损严重的车旁,看着车上已经满头是血,失去意识的文鹤年,心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旁边的男人拍了拍任冬贤的肩膀,似乎是在邀功,转过身对下跪的司机说

“你起来吧,现在你可以走了,你们说看到了肇事者了吗?”

“没有,我们就看到受损严重的汽车。”

身后的保镖回应男人,司机本想说要不先打急救电话,却被身边的保镖冲撞了上来,示意司机不要再继续掺和这件事情,司机看了一眼受伤昏迷的文鹤年,一边又明显是不太好惹的任冬贤一群人,司机明白了自己是参与到了一场惹不起的斗争中,只能咬牙上了自己的货车,驾离了现场。

“哈哈,冬贤,都说了,关键时刻还是要站在爸爸身边。这下子他死了,你也就不用害怕家产的问题,我怎么可能会不帮你呢,毕竟你是我都孩子。”

听了男人的话,任冬贤并没有回应男人,而是直愣愣的盯着文鹤年,开口道。

“他不会死不了吧?”

“现在这一段路是新修好的试通行阶段,都不用我们动手,上天都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放心吧,只要没人救他,就算他不死,我也会保证他醒不过来。”

……

……

“玟庭,你快别走了好不好,坐下来休息吧,你这样走也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啊”

“欧尼,你说他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没事吗?不会出事吧。”

金玟庭有些不安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口,刚开始收到文鹤年的求救信息的时候,金玟庭还以为文鹤年是在开玩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发送了一个问号的表情包过去之后文鹤年却迟迟没有回应,金玟庭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叫上了柳智敏打车前往文鹤年发过来的定位,看到了文鹤年奄奄一息的撞在了方向盘身上,两人都害怕的报了警。

“我也…不知道,只能等结果了。”

两人无助的坐在了位置上,静静的等待着,都没有说话,金玟庭无助的抓住了柳智敏的手,为文鹤年祈祷着。

终于手术结束了,文鹤年被推了出来,挂上了呼吸机,医护人员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椅子上无助的金玟庭,以为这是文鹤年的家属。

“暂且是捡回了一条命,就是现在脑部受到了冲击很严重,你要做好他可能需要很久才会醒过来的准备。”

“啊~怎么会这样。”

金玟庭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看着躺在病床上受伤严重的文鹤年,有些于心不忍的转开了头,眼睛红红的,一旁的柳智敏也只能是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那你们把手术费付一下吧,他是要住进icu病房的,不能继续这么拖着。”

“这……怎么办,欧尼,我们没有这么多钱啊。”

见两人没有钱,医生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很想帮忙,但是医院的规定就是死的,摇着头准备离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我提出来要转院,应该没有问题吧。”

“呃,可是您要是没有钱的话,转去哪个医院都没有用啊。”

女人摘下了墨镜,医生和金玟庭柳智敏等人都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文鹤年。

……

……

“惠元欧尼,我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好…”

周围的成员看着两人诡异的气氛,觉得有些奇怪,一起盯向了权恩妃,最后还是权恩妃赶到头疼,拉着其他成员走出了房间,给两人留下单独的空间。

张元英停顿了几秒,主动开了口。

“惠元欧尼,我已经知道了你和鹤年欧巴交往的事情了,晚上我和他出去散步你就不要怪他了,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没事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他没有…以后了。”

姜惠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轻飘飘的,似乎这件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为什么,是因为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感到很抱歉,但是,惠元欧尼,我会和鹤年欧巴保持距离的,所以…”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和元英你没有关系,就只是不合适,分手了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所以元英你不用为了我和他保持距离了,我看的出来,你喜欢他吧。”

“我......”

听完了姜惠元已经和文鹤年分手的消息,张元英却笑不出来,开始担心文鹤年现在的状态,心中并没有感到开心。

见张元英似乎还有话想说,姜惠元却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再继续说了,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把张元英请出了房间。

门外的成员还想问些什么,姜惠元却立马把房门反锁了起来,躲进被子里哭了起来,其实她很伤心,知道自己现在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以后和文鹤年肯定是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了,但是她放不下文鹤年欺骗她的事情,所以想用逃避的方式忘却一切,这才拉黑了和文鹤年所有的联系方式。

张元英给文鹤年发信息询问情况,文鹤年却没有任何回应,打电话也没有接通,张元英感到情况有些不对,心里很慌,所以不顾权恩妃的阻拦跑了出去。

“鹤年欧巴,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