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眼圈后，李佳乾才懒洋洋地开口了。
“说吧，要我干嘛？给多少钱？”
萧易水眨眨眼睛，好奇地问：“我就非得有事，不能来看看你？”
“拉倒吧！”李佳乾露出个讽刺的笑容，“我对自己定位很清楚。”
还真是这样。萧易水也不客套，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情况。
“献祭，饕餮，突袭祭坛？”李佳乾吹了声口哨，眼睛亮了起来。
“真有趣，我要1500万！”
萧易水皱了皱眉。“太高了吧？”
“高？但挂掉的概率更高！”李佳乾嗤笑起来。“只要我接下来，就一定给你办成！”
萧易水也嗤笑了起来，“是吗，就比如我老婆那次？”
李佳乾僵住，梗着脖子分辨道：“那，那是她突然毁约——好吧好吧，那就1300万好了！”
“1000万！”萧易水一口把他堵了回去，“你以前记录的法术用得差不多了吧？我们可以给你演示，让你重新记录满。”
李佳乾眼睛亮了起来，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那就一言为定！”
别人不知道，萧易水的实力他可是亲眼目睹的。若是能记录几个下来，战斗力不得倍增？
当天夜里，萧易水来到神殿空间，看到了那只手套。此刻的它已经无法动弹，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
拿起来检查后，萧易水发现污染已经消失了大半，但还有小部分根植深处，再也无法驱逐。
是神殿力量不够？不不不，他马上排除了这一想法。这是祖龙的力量，怎么可能不够，应该是自己境界太低，还无法完全运用。
把手套带回现实，他连夜驱车赶到下九流基地，交给了徐家印。
“我这里有份五转法核，你看看能不能做成法器？”
“几转？”徐家印都听傻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耳朵。没开玩笑吧？知道周瑞牛逼，可居然牛到了这种程度？
那可是五转啊，半仙之下第一档！
他突然有所明悟：莫非……这就是江干的那颗？江干失踪了，大概率是死了。只是老炮儿没有明说，他也很默契地没有追问。
看他吃惊惶恐的表情，萧易水心里暗笑。要是再拿出那枚五转罪犯法核，这货不得吓跪下？
“能不能？”
“我试试。”徐家印回过神来，心里一阵小激动。自己还从没试过这么高级的材料呢！只是我水平不够，未必能发挥出它的全部实力。
“没关系，你尽力就好。”萧易水理解地点点头，毕竟对方只是三转发明家，要驾驭五转材料确实有些吃力。
“好的，你等我两天。”徐家印许下了承诺。
与此同时，东方家别院。
“嗯？”林诗诗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东方衡正地脱衣上床。她从被子里起来，露出凹凸有致的娇躯，搂住了爱人。
可东方衡却没有回应，轻柔但坚决地推开了她。
“抱歉啊，今天真的累了。”
“好吧。”看着他疲惫的表情，林诗诗心疼地问，“最近在忙什么啊？”
“在忙抓捕人贩子，今天又端了一窝。你知道的，这几个月人口失踪剧增。”
“我听说了。”林诗诗突然有些不安，想起了某些不好的流言。
看穿她心思后，东方衡无奈地笑笑。“你也听说了？你也信？”
“不不不，我，我不信！”林诗诗慌乱起来。
“嗨。”东方衡无奈地苦笑，“哪有什么复姓联盟，还要复活远古的应龙。那都是神话传说，怎么可能是真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我们复活它干嘛？世界末日来临，我们不也得一起完蛋嘛！”
林诗诗一愣，表情逐渐安定开来。“对啊！”
东方衡拍拍她肩膀，认真地问：
“你信不信我？”
想起当初被囚禁的绝望，被解救后的喜悦幸福，林诗诗用力点头。
“我当然相信你。”
“那就好。”东方衡搂住她躺下，语重心长地说，“其实啊，国首派散布这些流言，都是为了打击政敌，不惜激起民间恐慌。就比如向阳区那个井世恒，最近又大动作不断，连着查了好几起人口案。
“当然了，打击人口犯罪是好事。所以领导把我从海军调了回来，担任第五特别行动队队长，配合并监视他。”
“监视？会不会很危险？”林诗诗担忧地问。
“不好说。如果他们真的是在打击犯罪，那就没什么问题。怕就怕……”说到这里他停住了，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早点睡吧。”
东方衡沉沉睡去，林诗诗却失眠了。她这才开始意识到，政治斗争是多么残酷，而首都这一池水又有多深。
而自己新交的好闺蜜，听说就是国首派的……
两天之后，众人聚集在了井世恒办公室。
徐家印把箱子放在桌上，然后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黑色手套。
他神情疲惫，但精神却很亢奋。
“幸不辱命，已经制作好了。”
萧易水拿起来戴上，然后问道：
“有什么功能，副作用是什么？”
“它可以偷窃物品、法术和想法，成功率视双方实力差距而定，总数不超过两个。可以主动放弃并重新选择，比如我偷了个垃圾法术，那就释放掉再偷。”
“副作用是每次使用，都会获得一个持续24小道随机弱点，并且无法预测。比如怕光，怕火，怕狗，甚至……”他瞅了眼黑寡妇，用开玩笑的口吻吐出三个字：
“怕女人！”
“……”众人一阵无语，看向手套的眼光也古怪起来，总觉得它有点不正经。
老炮儿沉声开口：“别小看这副作用，运气不好的话，战斗中会致命的。”
“我明白！”萧易水点点头，但相对其他的五转法器来说，它依然算很实用的了。
“谢谢你的手艺，这是酬劳。”他掏出小偷指套递过去，并简单介绍了一下。有了小偷手套后，低配版就可以淘汰了。
徐家印接了过去，下意识往小指上套，却被萧易水赶紧阻止。
“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玩意可随意戴不得，否则在场的人就会丢东西。万一丢个内裤啥的，那不得社死啊？
徐家印也反应过来，吓得赶紧丢进了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