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桓丘能理解张书记要宣传村子的决心,但是拿这个民俗文化出来会不会有点太超前了,而且他们六个人万一没赢过,甚至是这个过程里有点损伤怎么办?
他觉得稍微欠缺点考虑!
不过比起折蓝台那是好很多,人家搞出来的综艺号称是“杀人综艺”,你能在他们制作的综艺里头,健健康康的进去,完完本本的出来,就已经是成功了。
“大家换衣服吧,我们给大家准备了一些护具之类的,到时候都穿上。”
王导这么说,鹏玉畅夸张的说道:“什么活动要穿护具啊?总不能是打篮球吧!”
问题是哪个村子的民俗文化是打篮球?
“到了你们就知道啦,快准备吧……估计快开始了。”
王导演催促着大家去换上有防具的穿搭,护膝、护肘还有护腕都是标配。
刚来的陈都玲明显都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随着何炯他们这一行人前往活动参加的地点,一处背着阳光的,阶梯式水田地方,这个时候的太阳光照不到,所以非常的凉爽。
尤其是在水田上,风吹过来都是清凉的。
相比于“全副武装”过来的他们这几位,到这里的村民们简单的白背心加上一件系得非常紧的裤子。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见到这几位,叶桓丘并没有什么记忆,而这些人也不认识叶桓丘,无论是名人层面上的,还是就同村人层面上的。
在自己蜕变之前,二十四年来活得相当没有存在感。
随着镜头的拍摄,鹏玉畅跟何炯他们露出的吃惊的面孔,一个劲的指着前方,只见村民牵过来好几头大水牛,这家伙力气大,同时性格方面其实只要没惹怒它们,都算是蛮温顺的。
“这次的比赛很简单,南山村的村民们,在插秧种苗的季节里,常常会有一场比赛,青壮年欢聚一堂的时刻,用各自家里的水牛,在这水田里面用上耕地的铁犁进行比赛!”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傻眼了,即便是平时最活泼好动的鹏玉畅,此时此刻也沉默着。
黄雷询问道:“那我们的获胜条件,该不会比这些熟手都厉害吧?”
“分三个档次,第一档次赢了他们,那么这次的奖励会非常的丰厚,这一期接下来的两天里,食材供应充足,基本上你们要什么有什么。第二个档次,时间上跟他们用得差不多,那么今晚的晚餐会由节目组提供,最起码让你们今天晚上过得舒坦,最后一档就是坚持完成了水牛从这一头到另一头完整的路程,提供相应的食材,但你们得自己做晚餐。”
反正无论输赢,食材都是提供的,就是这个玩法有点吓人。
话不多说,村里的少壮们已经迫不及待了,由一个剃着寸头的青年出马,他一个人用上两头水牛,人就踩在那铁犁上,两只手拽着牛尾巴,整个人往后仰。
张紫风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她想到的是这水牛会不会突然踢后边的人一脚,或者这么拽的话,水牛会不会很疼啊。
随着一位村老挥动小旗子,同时吹响了口哨。
那青年大喝一声“驾”,两头大水牛拉动耕犁,迅速在水田上驰骋过去,一路上这铁犁刮起泥浆,站在犁头上的青年拼命的稳住自己的身形,脚下的犁头可是不停的在晃动的。
坚持到了半程左右,忽然前面一头水牛往旁边偏了一点点角度,但带来的结果就是,青年没扯住牛尾,瞬间整个人往后仰倒,整个人在水田里摔了一个大马哈。
其他村民发出爽朗的笑声,一边用“芜湖”的声音起哄着。
青年十分失意的往旁边走去,尽头的那边自有人把水牛牵出去,马上村民的第二位参加者上场。
这个人身材不高,还有些臃肿,但是手臂上看着非常有劲。
他一出马,虽然人不高,但气势很足,驾驭着两头水牛在水田上,随着哨声吹响,两头水牛在他的手上迅速往前狂奔,他四平八稳的站在犁头上,一路如履平地。
到达了水田的对岸,那边有人掐着秒表计时,镜头里记录下了时间:三十三秒八二!
后续的村民也有成功抵达对岸的,但基本上都是四十秒朝上。
参赛的村民组已经全部结束,最好成绩依然是那位个头不大的青年。
眼下压力来到了蘑菇屋小组。
节目组先让大家试一试,有专门的人员在旁边扶着,先尝试能不能在水牛的拉动下,站在犁头上不摔下来。
男女都有试,黄雷就没上,因为他脚本身有问题,这个不适合他。
叶桓丘排在倒二上场,似乎是按照年纪来的,何炯先上,其次是陈都玲,然后才是彭昱畅,再到叶桓丘,最后是张紫风。
前面三位里现在身上都“挂浆”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们大呼神奇。
叶桓丘上去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站稳了,两只手握住牛尾,他学着刚才的人往后仰,其他人见他也不需要扶,试着让他自己一个人跑一跑。
在犁头上叶桓丘才知道这其中的难点就在于,控制双手与双脚的力道平衡,两头水牛在前拽,铁犁翻动时会往前,你必须保持身体的重心往后靠,才能维持住平衡。
而且速度一定不要慢,越慢越不容易控制重心。
叶桓丘在不断地调整中,到达了对岸,一次就成功了!
不过速度一般般,可能用了得有一分多钟。
但这毕竟是练习的阶段,叶桓丘的成功让其他人信心大增,等他走回来的时候,张紫风才上去。
鹏玉畅过来请教如何保持重心,叶桓丘也是倾囊相授,但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黄雷走到他边上说道:“小叶,有没有信心打平手?”
“黄老师,我在考虑如何赢,平手的话就没意思了。”
叶桓丘充满自信的话语,王导演在那边听了,他差点忘记这小子是个狂人,因为之前录制的时候话比较少,让他以为对方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