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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这话已说的明明白白了。

这些话不得不让李嫣然陷入沉思,良久,李嫣然才说:“他依旧喜欢你,不可自拔。”

“仅仅是喜欢,亦或者,”时锦也想到了十三年之前的那些记忆,海滨的黄昏与公寓的日常,顺道儿想到了天黑以后的写字楼,他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夜晚与白昼,宋雨泽对她的感情的确是不言而喻的,“他喜欢的仅仅是当年那个我罢了。”

“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和他在一起啊?”

“强大起来,”时锦事不关己的说:“你只有强大起来才有选择权,而你没能耐就只能被淘汰和被选择了。”

这些语重心长的真言,只怕一时半会李嫣然还不可能吃透,但时间会证明这一切。

时间……同样会证明,时锦的一切看法和安排都是正确的。

其实转念一想,在做项目的时候,她是很想要和宋雨泽梦幻联动一下的,要是有宋雨泽在,她岂不是如虎添翼吗?但宋雨泽一旦来了,司宸势必会怀疑他们之间斩不断理还乱,这关系,又让他从何说起呢?

看时锦陷入沉思,李嫣然不识时务的问下去。

“你呢,现在的你也喜欢他?”

“喜欢你个大头鬼,出去做事。”时锦呵斥,李嫣然不敢开这个玩笑了,急急忙忙出门忙去了。

中午休息时间,时锦准备联系司宸。

其实自打司宸离开以后,对于他,她是日思夜想。

但也明白,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都需要他,更不能不断的联系他,免得他着急,但就在时锦胡思乱想的时候……司宸居然回来了。

这是出人意表的,司宸的回来引起了众人哗然一片。

曲夏瑶迎了过去,“叔叔情况怎么样了,司总?”

“还好,其实也没什么严重的。”司宸避重就轻,时锦这时候走到了他身边,她也骇异,“好端端的,这里也没什么事,我玩儿的转,你不陪爸爸回来做什么?”

“这……”

司宸一脸说来话长的神态。

时锦带了他进入电梯间,司宸再也遏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情感,在里头热吻起来,电梯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两人依旧忘情的在迎合、寻找、慰藉对方。

就在这一发千钧,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想不到会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他急忙准备退出去,但已经来不及,就这么尴尬的讪笑着,“我……这……我能进来?”

时锦面红耳赤。

“当然可以。”两人这才一本正经站那人背后,那人局促不安,到顶楼就办公去了,时锦和司宸继续上楼,她看向电梯墙,在不锈钢上看到了司宸那依旧俊朗的躯体以及押脸上那习惯性的默然。

似乎,他在想什么。

但此刻的时锦什么都没问。

到露台,司宸深抓了她手走了出来,此刻远处一片暮霭沉沉,被笼罩的海边出现了不少人,大家似乎看不出来要下雨了,抬头看看天穹。

上面的云朵沉甸甸的,有蓄势待发的雨随时可能降落下来。

时锦看看天,往前走。

“说说啊,到底怎么一回事呢?才去就回来了,对了,杜衡我也联系到了,他从温哥华下午飞澳门,从澳门飞株洲,很快到这里了。”

但听到这里,司宸却摇摇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让他在这里休息休息。”

“休息?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时锦追问,倒感觉情况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复杂,而这匪夷所思的事很快被司宸说了出来,或者毋宁说,他拿出的一张纸让时锦一目了然。

那是一封信,写信人是关颖,内容简单。

“司宸小锦:展信佳!我和老头子商量过了,你爸要我带他出去走走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走到尽头了就会回来,案子那边就全盘交给你们负责了。”

这些话是温柔的,但也是绝情的。

至少也没透露他们要到哪里去,要去做什么。

时锦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司宸,“兴许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走一走就回。”

“我妈你也知道,”司宸苦笑,“什么人都不理智,什么人都可能会做心血来潮的事,但唯独我妈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你明白?”闻言,时锦点点头。

实际上,关颖还担心时锦和司宸来找呢。

昨天主任医师拿给他们的图片吓唬到了两人,以至于今早不少项目还没做呢,两人就离开了,这么一来,主任医师只能联系司宸,谈取消手术的计划。

司宸也是这时候才得知父母亲不告而别的消息。

他着急了,甚至于抓狂,准备找医院方查监控,但主任医师却很平静,“我知道,你认定了是我妖言惑众才让你父母亲离开的,但实际上并不是,每个人有自己的立场,对生活的感知和判断,尤其是病人,他的思想是咱们健康人没办法揣摩的,尊严死和插管子,不少人还是选择前者。”

而此刻,父母亲早离开了。

他们规划了路线,拿出了充足的资金,海陆空什么地方都去,到下午,两人已经到了西北,司元澈的意思要去青铜器博物馆看看,完毕以后再爬山,关颖对这一切都很赞同。

两人看着夕阳西下,心里头都充满了对生命的热忱和感动。

“我担心我选择错误,但谁一辈子不做一些错误的选项呢,那夕阳,”司元澈指了指远处出现在犬牙交错山峦上的夕阳,金灿灿的,美丽极了,“多好看的,和海港的夕阳完全不同的,这里的人说话也很好听。”

关颖也看着远处,“是很好看啊,要是……咱们可以每天都在这里看看夕阳就好了。”

“哪里这么好运啊,但我想你一定会记住今天。”

自打病入膏肓以后,司元澈甚至于也不忌口了,之前担心三高,这个不能吃那个也不能吃,现在放浪形骸,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恣意妄为。

好的是,关颖从来不是个扫兴的人。

关颖从来站在他这一边。

三天就这么过去了,这三天却反而是司元澈生命中好几十年里最惬意也最舒服的,当初,他每天都需要看销售量、管理员工,做账目,定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