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合欢道:“清虚殿的执殿长老,并不是实力强就可以胜任的,有两个条件必须满足其中一个才可以。”
他没有卖关子,直接道:“第一,救茅山派于危难之际;第二,诛杀不死族王级强者。”
楚天舒低头沉思,人家茅山一派祥和,并没有什么大厦即倒的迹象,想要救人家于危难之际,恐怕没有这个机会,想要满足胜任清虚殿执殿长老的条件,恐怕只能从第二条上着手了。
他真想问问南宫合欢,收服不死族的王级强者,算不算?
但目前这是他的一个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这时,楚天舒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清虚殿执殿长老的任期是多久?”
南宫合欢苦笑道:“永久。”
“永久?”楚某人愕然道:“意思就是说,只要陈良全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那他就可以一直干下去,一直干到死?”
南宫合欢点头道:“对。”
楚天舒没好气的道:“那只要陈良全不死,我就没机会当执殿长老,还搞个屁啊。”
南宫合欢道:“所以我才让你来帮我,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你太看得起我了。”楚天舒翻了个白眼道:“那根权杖,是不是只有清虚殿执殿长老才能接触到?”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南宫合欢道:“除了我师父,就只有清虚殿执殿长老能接触到了。”
事情虽然难办,但楚某人却从来不是那种遇事退缩的性格,皱眉道:“是人就会犯错,我就不信他陈良全的底子那么干净。”
南宫合欢笑道:“我知道什么事都难不住你的。”
楚天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治好了刘元遵?”
南宫合欢反问:“你治好他难道不好吗?”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你明白我的意思。”
“说实话,假如刘元遵真的病重不治,我会拼尽全力跟许子远争,因为他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南宫合欢看着楚天舒,正色道:“但是假如刘元遵有活下去的机会,我也真心希望他可以好好活下去,我没有那么狭隘和阴暗,而且我相信刘元遵有能力管理茅山派。”
他目光直视着楚天舒,“你相信我吗?”
“我信。”
楚天舒点了点头,接着道:“话说,你师父不是闭关了吗?”
南宫合欢道:“我也奇怪呢,不过可能是因为刘元遵,特意出关。”
说到这里,他朝楚天舒眨了眨眼:“想不想听个秘密?”
楚天舒没好气的道:“要说就直接说。”
南宫合欢下意识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凑到楚天舒耳边,压低声音道:“据可靠消息,刘元遵是我师父的亲生儿子。”
“我擦。”
楚天舒愕然道:“这么劲爆的吗?”
南宫合欢点了点头:“这是无意中从我爷爷那里听来的,估计除了包括我爷爷在内的少数几个人,这个秘密没有其他人知道。”
楚天舒道:“怪不得他对刘元遵的病那么紧张。”
趁着这个机会,楚天舒抓紧时间从南宫合欢口中多了解了一些清虚殿和茅山派的情况。
大半个小时后,刘元遵身边的小道士,出来告诉楚天舒,说刘元遵已经准备好了。
当下,楚天舒就来到刘元遵的房间。
进了房间,楚天舒先从怀里取出一颗丹药递给刘元遵:“先吃了这颗丹药。”
这是楚天舒精心炼制的丹药,刘元遵吃了肯定恢复得更快。
刘元遵接过药丸,有些好奇的道:“这是什么药?”
楚天舒道:“这是我祖传的神药,我之所有把握治好你,也跟这颗丹药有关。”
刘元遵有些好奇的道:“这么神奇的吗?”
楚天舒笑道:“你吃下去就知道了。”
刘元遵吃下丹药,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从喉头一直滑到胃里,浑身顿时轻松了不少,不适的感觉也瞬间减轻,比他平时服用的药物,不知道强了多少。
“果然是好药。”刘元遵问道:“这种药你还有吗?都卖给我,多少钱都可以。”
你以为是糖豆吗?
楚某人心里暗自诽谤一句,开口道:“配置这种药的原料很难找,我就剩下这一颗了。”
“这样啊?”刘元遵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接着,楚天舒让刘元遵在床上躺下,脱掉衣服,他就开始给刘元遵针灸。
随着楚天舒施针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刘元遵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带着一蓬银光在他的身上流转。
银光所到之处,他的身体上就插满了银针。
刘元遵更是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自古以来都说医武不分家,针法高明的,刘元遵见过不少,甚至刘元遵自己的针灸造诣就不差。
但是,像楚天舒针法这般高明的,他还从来没见过。
“接下来的过程有些痛苦,所以我要让你先睡过去。”
说完,楚天舒一枚银针刺入刘元遵的昏睡穴,刘元遵就沉沉睡了过去。
接着,楚天舒开始把真气沿着刘元遵满身的银针渡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楚天舒走出静室。
南宫合欢和许子远在门外等着。
至于徐少钦,还在客厅等候。
他虽然也很着急,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南宫合欢问道:“情况怎么样?”
楚天舒摆手道:“等他醒过来就清楚了。”
看楚天舒充满疲惫,明显状态不好,南宫合欢问道:“需不需要为你做些什么?”
楚天舒道:“我需要再进行一次洗礼。”
要是换了在别的地方,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个地方打坐恢复。
不过在这里,要是能再进行一次洗礼,自然要比打坐强得多了。
这时,正好陈良全走了过来。
南宫合欢吩咐道:“陈长老,请你马上带他再去做一次洗礼。”
陈良全怔了怔,开口道:“按照规定,每个弟子每年只能接受一次洗礼。
南宫合欢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教父可是为了给我师兄治伤才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