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化境中期的修为,在对方的嘴里,竟然只是还行?
听到这话,黑衣人的嘴角顿时狠狠的抽了抽。
他靠墙站立,目光狰狞:“知道爷爷是要门的人,你还敢……”
一句话没说完,强行压在喉头的一口鲜血就“噗”的喷了出来,然后萎靡倒地。
楚天舒刚刚的一掌,已经摧毁了他的经脉。
这还是楚天舒要问话,刻意压制了力道,不然的话,就他那点修为,楚天舒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他。
“没用的废话我不想听。”楚天舒再次沉声喝问,“你的身份来历,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你?”
黑衣人狞笑两声,别过头一言不发。
楚天舒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闪身来到黑衣人面前,一指点在了他的丹田处。
黑衣人顿时感觉丹田犹如破了的皮球一般,真气迅速流泻,他瞪大了眼睛,凄厉的惨叫。
身体上的痛苦还在其次,数十年的修为就这么被废了,黑衣人简直生不如死。
没等他反应过来,楚天舒就施展出了摄魂大法,直接问道:“残害这些孩子的幕后主使是谁?”
黑衣人茫然回答:“我叔叔。”
楚天舒再问:“你叔叔是谁?”
黑衣人回答:“朱怀明。”
楚天舒眼睛眯起:“朱怀明在要门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回答:“北都分舵舵主。”
楚天舒又问道:“他在哪里?”
黑衣人茫然道:“红枫山下,针叶林。”
楚天舒问完话,断掉黑衣人手脚,废掉他的眼睛,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看都没再看他一眼,沿着楼梯踏足二楼。
外面的惨叫声也渐渐平息,那些汉子没被狗咬死的,也都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楼上一样摆满了铁笼子。
不过,这边的铁笼子里,不仅有小孩,还有很多年纪不大的女人。
靠墙摆放的一张大床上,甚至还有几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不管女人还是孩子,此时全都昏迷不醒,显然被喂了药。
这些女人和小孩,全都相貌俊秀。
楚天舒知道,假如不是自己恰好遇到,这些女人和小孩肯定是被卖掉的命运。
此时,还有一个中年女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手里还拿着个手机对着楚天舒拍,她身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些奶粉和奶瓶,显然是专门负责照顾这些婴儿的。
看到楚天舒逼近,中年女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楚天舒没有丝毫手软,抬步逼近,废掉了中年女子。
在他楚某人的字典里,人只分两种,该死的和不该死的,从来没有什么男人和女人之分。
眼前的中年女子,无疑是该死的那种。
至于中年女子是不是拍到了他,楚天舒并不在乎。
拍到了又怎么样?他巴不得幕后的主使人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他好送那个杂碎归西。
楚天舒下了楼,拿出手机,给皇甫昭南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皇甫昭南问道:“什么事?”
“我现在在……”
楚天舒报上自己的地址,说道:“南叔,你带六扇门的人过来一趟。”
“好,我尽快赶过去。”
皇甫昭南也没有多问,当即挂断了电话。
楚天舒抽了一根烟,又去看那些孩子,给其中一些伤势严重的治疗。
半个小时后,皇甫昭南带人赶来。
看到遍地被猛犬撕咬的不像样子的尸体,众人纷纷动容。
不过,待看到楼里那些女人和小孩凄惨的样子,没有任何人同情被废掉的人渣。
皇甫昭南同样脸色阴沉:“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楚天舒语气冰冷开口:“要门。”
皇甫昭南咬了咬牙:“早就听说要门中有些人暗中做这种惨绝人寰的勾当,今日一见,简直不当人子。”
楚天舒正色道:“南叔,这件事就交给六扇门去查了,但凡是参与这件事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要让他们全部生不如死。”
……
以往,楚天祈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
但是他很享受那种感觉,他喜欢那种发号施令的掌控感。
但是最近,因为楚惜朝被老太君免掉了所有职务,连带着楚天祈也清闲了起来。
虽然楚天祈本人的职位没有受到影响,但他之前其实大部分工作都是代他父亲楚惜朝行使权力。
听完助手的汇报,签了几份比较重要的文件,楚天祈就在露台上坐下,开始摆弄他的茶具。
虽然看上去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但楚天祈感觉得到,自己心里就像是藏了一座火山,稍不留神就会爆发。
喝了两泡上好的乌龙茶,楚天祈返回办公室。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进。”
楚天祈在办公桌后面坐下。
他觉得是助手来向他汇报工作。
出乎楚天祈预料的是,从门外进来的,竟然不是助手,而是楚天爱。
楚天爱一身蓝色职业装,脚上踩了双高跟鞋,腋下还夹着一个文件夹,一幅职场精英的打扮。
楚天祈眉梢挑了挑:“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朝后面跟进来的助手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阻拦。
助手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楚天爱“咣咣咣”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甜甜笑道:“我是来给大哥送礼的呀。”
“送礼?”楚天祈哑然失笑,“你有什么礼送我?”
楚天爱在楚天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腿交错,勾勒出一个撩人的弧度:“昨天晚上的照片,还不算是一份厚礼吗?”
“楚天爱!”
楚天祈拍案而起,音调瞬间拔高:“照片是你拍的?”
楚天爱丝毫没有被楚天祈的气势吓到,反而咯咯笑了起来:“谁拍的重要吗?重点不应该是照片里的内容吗?”
她笑吟吟的盯着楚天祈:“很可能将要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给摸了,你是不是很愤怒?”
“换了是我,我直接就拿刀把摸我女人的杂碎给砍了。”
说到这里,楚天爱耸了耸肩:“差点忘了,你现在做不到,大伯现在权力不如三叔,你们父子俩身手又不如三叔他儿子。”
“哎。”楚天爱叹了口气,“天祈哥哥,人家忽然好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