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戴俊杰认识楚天舒更早,但跟楚天舒之间一直没有什么太深的交往,反而常文虎最近跟楚天舒一起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说话也更随意一些。
楚天舒笑了笑:“看起来你很欣赏她嘛,人家现在可还单身呢,要不要我帮你牵牵线?”
“噗!”
戴俊杰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常文虎嘴角抽搐,讪笑道:“不用了,不用了。”
陆单骑在一旁咧着嘴傻乐。
“好了,说正事。”楚天舒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你们带来了多少人?”
常文虎道:“明境巅峰的,我带来二十七个人。”
戴俊杰道:“我带来四十二个。”
陆单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只带来十六个。”
这时,黄浦江端着喷香诱人的海参粥走了进来:“楚少,我在手下中一共选出明境巅峰的一百三十八个。”
常文虎三人听得暗暗咂舌,果然不愧是黄浦江上皇。
黄浦江放下海参粥,给楚天舒盛了一碗。
陆单骑好奇地问道:“楚少,您找这么多明境巅峰的人干嘛啊?”
楚天舒喝了一口粥:“我助他们突破暗境,然后让他们去办件事。”
“突破暗境?”陆单骑瞪大了眼睛,“怎么突破啊?”
楚天舒嘴里淡淡吐出三个字:“易经丹。”
“易经丹?您手里有易经丹?”
常文虎几人齐声惊呼,目光同时亮了起来。
筑基丹,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方子,但易经丹,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得到的了,只有个别大家族和大门派才有易经丹的方子。
而且,寻常易经丹的每一样原料,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配齐并不是那么容易。
常文虎道:“您有多少易经丹?咱们这么多人……”
“现在有一百枚。”楚天舒道:“我不是还让你们带来些药材嘛,一会儿我看看还能炼制多少出来。”
他用勺子搅了搅热腾腾的海参粥:“我炼制的易经丹,一枚就足以让一个明境巅峰的人突破到暗境。”
几人面面相觑,惊讶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很多家族和门派的丹药,并不是百分之百一定可以让服用者突破,更多的是起辅助突破作用。
更何况,原料难寻就导致易经丹不是想要就能有。
所以,大部分修习国术的人想要突破,都是自然突破。
明境很容易能达到,但明境突破暗境,却是犹如天堑,很多明境巅峰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无法突破。
现在,楚天舒竟然说,他炼制的易经丹,竟然一枚就可以保证一个服用者突破,而且楚天舒炼制易经丹的原料还都是些只要花费心思就能买到的药材,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惊讶。
楚天舒喝完粥,又拿着常文虎等人带来的药材,去了楼上的仓库,赶下午的时候,他再次炼制出八十枚易经丹。
别人眼里千金难求的易经丹,在楚天舒这里,竟然是批量炼制,常文虎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撼了。
他们心里,紧跟楚天舒步伐的念头,都更加坚定。
楚天舒向黄浦江道:“老黄,你明境巅峰的手下,先选九十五个出来吧,至于剩下的,只要你能把原料备齐,我随时可以帮你炼制易经丹让他们突破。”
黄浦江恭恭敬敬地应道:“是。”
假如说之前听从楚天舒吩咐,是出于楚天舒治好她儿子的感激,那她现在对楚天舒的态度,绝对是心服口服,真正的有了要效忠楚天舒的心思。
一夕之间,楚天舒就能让她手下多出近百名暗境,这样的本事,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到。
吃过黄浦江精心准备的海鲜盛宴,已经是傍晚时分。
四方共一百八十名暗境巅峰的男女,全部在码头仓库汇齐。
楚天舒先教了他们一套打坐调息的内功心法,以便帮他们更好的易经,然后就分给他们每人一枚易经丹,让他们服了下去。
易经的过程,要比筑基更加繁杂漫长。
楚天舒一直在旁边盯着,以防个别人会有紧急情况发生。
到第二天凌晨,一百八十个男女,全部易经成功。
突破暗境的他们,精气神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百八十个人,齐齐向楚天舒抱拳行礼:“谢谢楚少。”
常文虎等人心里清楚,不管这一百八十个暗境是属于谁的手下,都不会影响他们对楚天舒发自内心的感激。
楚天舒让黄浦江安排一百八十人去洗澡换衣,同时让人去海景壹号把项振梁叫来。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黄浦江为他准备的高档运动服,常文虎等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宵夜,就在楚天舒炼药和给一百八十人易经的仓库。
火炉上的铜鼎,被换成了烧烤架,上面烤着喷香的海鲜。
楚天舒吃了些东西,又喝了两杯啤酒,惬意地呼出一口长气。
项振梁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叫道:“楚少。”
楚天舒拿了串烤鱿鱼,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看向项振梁:“人手我都给你准备好了,限你三天之内,整合项家和国术联盟沪海分会,能不能做到?”
换上了黄浦江统一准备的黑色衣服的一百八十个暗境,鱼贯走进仓库,列队站好,抱拳叫道:“楚少。”
楚天舒道:“这一百八十个暗境,就是我给你准备的人手。”
项振梁双眼亮起:“两天之内,我一定给楚少一个满意的结果。”
楚天舒摆手道:“去吧。”
常文虎三人也起身向楚天舒抱了抱拳,跟了出去。
黄浦江那边,派了个叫黄小天的得力手下带队。
项振梁等人离开后,黄浦江向楚天舒道:“楚少,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好。”
楚天舒抓起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往外走。
看着黄浦江欲言又止的样子,楚天舒问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黄浦江道:“楚少,我想求您一件事。”
楚天舒道:“什么事?”
黄浦江道:“我可不可以让我儿子拜您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