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圣诞之夜
曲婉凤过来,把蛐蛐面前的冰淇淋拿走了,惹得小姑娘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
“蛐蛐,你准备给何叔叔的礼物呢?”曲婉凤柔声问道。
小孩子就是容易哄,蛐蛐立即忘记了冰淇淋的事情,有些害羞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只自制的小信封递向何雨柱。
“是给我的礼物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蛐蛐很是用力的点点头。
“正好,我也给我们蛐蛐准备了个礼物。”
何雨柱接过信封,随即将手里的礼盒亮出来然后放到蛐蛐面前的桌子上,“我们一起打开好吗?”
蛐蛐有些犹豫地看向曲婉凤,曲婉凤向她点了点头,小女孩这才欢喜地开始拆包装……何雨柱也在拆信封,里面是一张小女孩自己手画的卡片,一个扎着小辫的娃娃抱拳祝福似的,脚边还有一只小虫……好像是一只蛐蛐。
蛐蛐将包装纸打开,然后又打开了盒子,眼睛立即瞪大了——盒子里面是一只毛熊玩具,非常可爱,小女孩就是嘴里不会发声,但眼睛已经完全表达了她的心情。
“这个不便宜吧?”曲婉凤下意识说道,虽然她不知道玩具的价钱,但最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
“贵贱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何雨柱不以为意地说道。
“蟹黄包、虾饺、烧麦,每样给我拿两笼,再给我拿四碗皮蛋瘦肉粥、三杯菠萝汁。”何雨柱说道。
“你……有朋友过来?”曲婉凤一边吩咐一去,一边问道。
“我自己……留一些晚上当夜宵。”何雨柱说道。
曲婉凤释然,她想免了何雨柱的饭钱,可何雨柱哪肯占这个便宜,不过他也没在茶餐厅里等,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
把房间略微收拾了一下,又去空间里将猪和羊喂了一遍,等他回到房间里没多久,口水炳便带着他点的餐饮上来了。
“谢谢。”何雨柱把点的餐饮一一接过,然后塞给口水炳两元钱港币当小费。
“谢谢!何先生,有事儿尽管招呼。”
这两块钱的小费是意外喜,口水炳不住口的道谢,何雨柱摆摆手将门关上……听着口水炳的脚步声离开之后,何雨柱带着那些饮食便返回了空间,然后通过空间传送门离开。
京城四合院。
等何雨柱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钟了,门没上锁,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发现何雨水正坐在书桌前看他新抄录的书稿。
听到开门的动静,何雨水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何雨柱,立即不满地说道:“哥,你怎么才回来?!我这一天都为伱提心吊胆的,你倒是逍遥。”
何雨柱笑道:“我是上考场又不是上.战.场,有什么可害怕的?”
何雨水气道:“我这不就是比喻一下吗?再说了,平时复习好,考试时发挥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你这么晚才回来,能不让我胡思乱想吗?啊……你是和娥姐在一起?”
何雨柱把手里装着蟹黄包、虾饺、烧麦的袋子和装着皮蛋瘦肉粥和菠萝汁的保温饭盒放下:“考完试就送她回家了,我有点儿别的事要出去,这是给你带的饭。”
何雨水已经走过来了,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哥,包子是什么馅的?”
“蟹黄的,饺子是虾,烧麦是猪肉馅的。”
何雨柱又打开保温饭盒:“这里面是粥和果汁,吃完早点儿休息,我有事儿出去。”
“好……哥,你不是放假了吗?”何雨水以为他是要去夜校。
“小孩子操心太多长不高。”何雨柱给妹子来个摸头杀,后者后知后觉,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叮嘱了何雨水一番之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去,在经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正好推门出来,看到他目光一闪喊道:“小何,等一下。”
“哟,三大爷,不喊‘傻柱’了?”何雨柱笑着问道。
“你这孩子忒没意思,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喊你那绰号了,别跟我这装糊涂。”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找你有正事。”
“正事那得听着。”何雨柱停下了脚步。
“我今天去钓鱼,得了几条红色的鲤鱼,你要不要?这可是我特地给你留的。”阎埠贵说道。
真实情况当然不是这样的,阎埠贵钓到三条红色的鲤鱼后,想去卖掉,但很多人都担心这红色鲤鱼不能吃,所以就没人买。后来阎埠贵就琢磨着何雨柱以前可是厨子,说不定就有办法处置这三条鱼,所以就猫在屋里一直等着何雨柱呢。
刚才何雨柱进院的时候,他正好干别的事儿没注意到,这会儿赶忙出来把何雨柱喊住。
“红鲤鱼?”
何雨柱有些惊讶,但他旋即露出疑惑的神色:“那玩意儿能吃吗?”
“应该……能吧?”
阎埠贵本来想糊弄过去,没想到何雨柱直接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他也回答不了。
“拿出来给我看看。”
何雨柱其实也挺佩服阎埠贵的,就个季节,就算是什刹海水面还没有上冻,那个寒气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老阎同志为了生活更好一些,那也是拼了。
阎埠贵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毕竟这个年头红色鲤鱼……有当观赏鱼的,但吃得比较少,而且小老百姓谁家有那闲钱养观赏鱼?
一听何雨柱要看,立即乐颠颠地回去把装鱼的铁桶拎出来了。
何雨柱看了一下,只见水桶里有三条一尺来长的红色鲤鱼正懒洋洋地趴在桶底,颜色倒是挺正的。
“行,我要了,八毛钱全拿走。”何雨柱说道。
他不是付不起钱,但给太多不是好事儿,要掌握好分寸。
阎埠贵咧着嘴笑道:“你看,取个整是不是更好?”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张一元钱的纸币塞在他手里:“以后若是还能钓到红鲤鱼就给我留着。”
阎埠贵欢喜地接过一块钱,问道:“这种红鲤鱼是不是特别好吃啊?”
吃是肯定能吃的,但不见得特别好吃,何雨柱没正面回答:“我正好上我对象家,这三条鱼送给未来老丈人,三大爷,水桶我先借用,回来还给你。”
“拿去用吧。”
阎埠贵后悔的牙花子都疼了——何雨柱的对象是娄半城的女儿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虽然有人各种羡慕嫉妒恨,但有一点是大家的共识,那就是破船也有三斤钉,更何况娄半城还不是破船,他真应该多要一点儿,可羞耻心他还是有一些的,更何况鱼饵还是何雨柱给的,更从来没有问他要过鱼。
刚要开门,阎埠贵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回头说道:“小何,贾东旭他妈已经被送回乡下了,最近贾东旭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你和你妹妹都小心一些。”
就贾东旭那熊样,还敢做什么不成?
何雨柱心里不屑,但还是谢了阎埠贵一声:“三大爷,谢谢你了,我这边会小心,雨水那边要是遇到了,还请你多帮衬,我肯定有所表示。”
想让阎埠贵帮忙,只要给点儿好处就没问题,而且像贾东旭这种新入四合院不久的住户,还真不敢跟三位大爷对着干。
“你放心,要是我遇上了,肯定不会让雨水吃亏!”不出何雨柱所料,一向胆小怕事的阎埠贵立即大包大揽。
“谢谢了!”何雨柱笑了笑,一手扶走一手拎着水桶出了四合院。
大冬天的,路面上也没几个人,就在走出大门的瞬间,何雨柱已经将桶放入了空间之中,然后抬腿上车,慢悠悠地骑了起来……地面积雪还没有化呢,他也不敢骑得太快。
忽然,从前面传来一阵响动,何雨柱仔细一看……冤家路窄,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何雨柱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前段时间许大茂打娄晓娥的主意,说他的坏话,何雨柱还真没当回事,权当是考验娄晓娥对自己的感情了。可这孙子将他和娄晓娥谈对象的事情宣传得沸沸扬扬的,分明就不安好心,比恶心人还恶劣,所以何雨柱就想抽时间跟他谈一谈。
所以一面是许大茂,他下意识地骑着自行车就别了过去……许大茂也心虚着呢,这两天都是躲着何雨柱走,却没想到今天可巧不巧地撞下了,正紧张的时候,何雨柱就蓦地撞了过来。
“诶……傻柱,你敢……哎哟!”
眼看何雨柱骑车撞过来,许大茂闪避不及,连人带车就倒地上了……幸好积雪挺厚的,没怎么摔着,就是被自行车硌得挺疼的。
“傻柱,你是故意的!”许大茂一边叫疼,一边呼喝道。
“我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
何雨柱也下了车,走过去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知道为啥不?”
“傻柱,君子动口不动手,咱得讲道理!”许大茂情知.打.不过何雨柱,双手想把他的手.掰.开,却根蜉蝣撼树一样,根本掰不动。
“讲道理?咱嘴笨,讲不出啥大道理,动手比较简单。”
何雨柱说道,另一只手握拳用力.捣.在许大茂的肚子上。
“呃~”许大茂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不知名的液体就往上翻涌,差点儿没吐出来。
“这次是警告,再让我知道你背地里做那些龌龊事,我见你一回打一回!”何雨柱警告道。
说完,他一把将许大茂推出去,转身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噗通!
许大茂晃了两晃,终究是没站住,摔了一个屁股墩,但坐在雪地上并不如何疼痛,倒是肚子上那一拳感觉着整个胃部就跟撕裂了似的。
眼看着何雨柱已经走远,他这才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等着,我能撬一个就能撬第二个,我跟你没完!”
一个败犬的吼叫罢了,何雨柱没有虐.人的习惯,一次次的揍他那是给他脸了,所以根本就没有理他。
在进入一条小巷之后,何雨柱收起自行车,进入空间,通过提前设置好的空间印记直接出现在三进院里……为了避免麻烦,他将大锁全都改成了类似保险门那样的双重暗锁,就是为了避免门上挂锁,人却在院子里的漏洞。
何雨柱和娄晓娥是约好在三进院见面的,院子里的积雪很厚还没有清理,何雨柱直接将积雪大片大片的移送到空间里,就连假山水池里的水都被他移送到空间之中净化吞噬了。
然后他又从空间的湖泊里取水灌入水池,把那三条红鲤鱼倒进了水池……空间湖泊里出产的水产味道鲜美而且极有活力,何雨柱觉得这湖水与外界的水也是有所不同的,应该有一定的灵性,所以他准备用这水养鱼试试看。
观赏鱼就算了,何雨柱也是个实用派,他从湖里又弄了十来条鲤鱼和七、八条大小不一的甲鱼,还用石头搭了一个石阶通到水池台上……他不怕甲鱼逃走,这种水质对于生物的吸引力是非常巨大的,他也想做一个试验。
将喷水池整理完事之后,何雨柱就去正房将炉子点上,炉子是安排在东耳房里,但土暖气把正房、耳房和东、西厢房全都涵盖了,而且暴.露在外面的暖气管道都被他用隔热材料包裹好了,只是加热还需要一点儿时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煤炭,何雨柱觉得应该弄一些煤炭了。
在内地,不太好弄,他能够想到的办法就只有偷,因为内地的煤炭也是凭票供应的,买不到多少,但香港就不一样了,他准备去香港再想一下办法。
就在暖气片开始温热的时候,外面大门有了动静,何雨柱听力好得好,立即走了出去。
果然,开门进来的正是娄晓娥,不过让何雨柱惊讶的是,她的手里据然还拎着一个篮子,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蠕动,还哼哼唧唧的。
“娥子,这是……从哪儿弄的小狗?”何雨柱问道。
走到跟前也看清楚了,篮子里装着四条小狗,估计是刚出生不久,眼睛刚睁开,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小身子哆嗦着,眼睛不安的四处逡巡。
“咦?”看清楚四条小奶狗的模样,何雨柱轻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