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店里客人激增，可能是放假的原故，晚上客人玩得很晚，怀桑也跟着下班晚了些，晚上两点才到家。
陈阿姨早已经睡了。
怀桑上楼收拾了一下，洗好澡，听到手机响，来不及穿衣服，只披了件睡袍走过去。
看到上面胡黎申的名字，怀桑表情顿了顿，接起电话道：“喂。”
电话里，胡黎申声线清晰，似乎还在外面。
“还没睡？”
“刚下班。”
胡黎申恩了一声，“我给你约了这周末跟两边见面，要是你时间上没什么问题，我就让人安排了。”
怀桑道：“我没问题。”
胡黎申又恩了声，停了一会，他说：“在做什么？”
怀桑低头看了眼自己还光着的脚，浴袍上沾了水浸，贴在小腿上。
“没做什么，刚才洗澡呢。”
胡黎申哦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会，怀桑见他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主动道：“没什么事的话那我挂了。”
胡黎申没说话，怀桑以为他听见了，便自顾自挂了电话。
她重新走回洗手间，将头发吹干，又找了条干毛巾把身上擦了一下，换了件干净睡衣穿上，脏掉的睡袍丢进脏衣篓，踢进那边的角落里。
弯腰的时候，怀桑看到下面放着的胡黎申留下来的毛巾跟牙刷。
她拿起来走到垃圾桶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收拾好怀桑躺到床上，这两天很累，她没一会就睡着了。
晚上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怀桑睁开眼，看到门口一道黑影快速移动到床边，怀桑思绪跟着回拢。
意识到有人闯入，怀桑张开嘴正要叫，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胳膊揽着她的肩往后压。
“是我。”
怀桑听到熟悉的声音，同时闻到一阵熟悉的木香。
胡黎申按了台灯，张那脸也跟着清晰起来。
怀桑松了口气，紧接着往后撤了半寸，警惕地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分手吗？”
怀桑拉了下被子，身子往一旁挪了挪。
胡黎申好笑地看着她，“谁跟你说好了？”
说完也不管她脸色是青是红，站起来脱掉大衣跟围巾，便自顾自到那边柜子里找出自己的睡衣，拿着进了浴室。
怀桑愣在当场，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无赖的胡黎申，连忙披了件浴袍下床，跟着走到浴室。
胡黎申开了镜柜找自己的东西，怀桑从下面拿出来，“在这里。”
胡黎申看一眼，“不是分手了，还留着我东西做什么？”
怀桑如实道：“只是没来得及扔而已。”
胡黎申被她噎了一句，冷笑一声接过东西，自顾自转身到那边洗脸刷牙。
怀桑不好赶他，又不甘心就这样，只能略显尴尬地站在门口，看着他洗脸刷牙。
胡黎申洗完脸，看到还站在门口的怀桑，他道：“站着做什么，想一块洗？”
怀桑红着脸，执着着说道：“你不能在这里洗，我们已经分手了。”
胡黎申前两天觉得她是一时气话没跟她计较，没想到她还当真了，他上前两步，“你说分手就分手，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我不同意。”
胡黎申冷着脸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的。
怀桑没敢再犟，只是低着头道：“我们再这样下去也没意义，反正你妈也看不上我，以后即便你不跟周晚轻，她也早已经给你找好了门当户对的对象，我不想高攀？”
“你现在不想高攀了，以前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胡黎申嗤地笑了声， 怀桑被他看得脸红，低下头道：“以前我就没想过跟你在一起。”
胡黎申点头，“所以就是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