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客人一如既往的爆满。
怀桑站在吧台帮忙。
九点的时候，赵商年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上了三楼。
没过一会，白瑞阳也来了，两人径直进了包间。
服务员过来端酒，“怀桑姐，306存的酒。”
怀桑从吧台里拿了存酒递给她， “周丽在上面吗？”
“周丽姐今天客人多，这会在二楼呢，三楼就我们几个，忙都忙死了。”
怀桑想了想，“那给我吧，我送过去。”
“好的怀桑姐。”
怀桑整理了一下，端着酒上去。
包厢里坐着几个女孩，赵商年跟白瑞阳把酒言欢，好像谈得不错，只是没提工作上的事，在聊打球，几个女孩坐在一旁各自聊天。
怀桑这里的公关不多，平时全是周丽管着，有熟客过来才会安排。
怀桑打了声招呼，过去把酒放下。
女公关过来帮她摆酒，讨好地说：“怀桑姐，今天怎么是你来送酒？”
“楼下人手不够。”
搭话的是她这里的金牌公关小红，在她这里做了大半年了，业绩还不错。
不过她们这种经常串场，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怀桑平时不常上来，也有一阵没见过她了。
“你好好招呼赵总白总。”
怀桑交代一句，便要退下。
赵商年道：“老板娘既然来了，坐下喝一杯吧。”
赵商年语气无澜，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白瑞阳闻言，似乎有些意外，转头朝赵商年看了一眼。
怀桑站在那里，略一迟疑，便坐下了。
白瑞阳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没说什么，他哲起身弹了下烟灰，“老板娘会打球吗？”
怀桑一笑说：“不会。”
一旁的小红道：“白总， 我会呀，我知道江市有个不错的球场，回头我陪您去打一场好不好？”
“行啊，小蓝。”
“白总，说了多少次，人家叫小红。”
“怪我，怪我。“
一阵柔腻的笑声中，怀桑起身退出了包厢，赵商年跟着出来。
他在走廊点了根烟，“失望是吗？来给胡黎申刺探消息？”
怀桑十分意外地看他一眼，“什么消息？”
赵商年看着她脸上茫然的表情，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平平道：“没什么。”
说完便转身要进去，怀桑站在他身后道：“既然赵总跟白总谈生意需要避开我，那为何赵总明知道我跟胡黎申，还一直接近，赵总这样，是不是也算刺探敌情？”
赵商年咬着烟扬唇一笑，“那你承认自己是胡黎申的女人了？”
怀桑抿着唇没说话。
赵商年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靠近过来，“你身上有什么敌情让我刺探？我总不会好奇你跟胡黎申那点破事。”
赵商年故意压低身，俯在她耳边说着。
怀桑被他逼到墙角，他故意慢悠悠吐出的热气弄得她脸上一烫。
怀桑急忙退开几步，怒目瞪着他，“没有最好，同理，我也不好奇赵总你借着入股的名义玩弄白瑞阳的那些小把戏。”
赵商年脸色一愣，看她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
怀桑却只是一笑，说完也不看他，转身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