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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宾馆自然比不上澳门的套房,床垫也比不上永利皇宫的舒适度,兴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也许是打架的原因,总之我却睡的酣畅淋漓,一夜无梦,近中午才起床洗漱,总算是缓解了这几天的困顿。

很奇怪的是,每次来澳门总是精疲力竭睡不眠的感觉,累,疲倦,可是一回内地休息休息就生龙活虎。

在客气声中一起吃了早午饭,饭毕我们也没退房,就在老秦房间里面,我们哥仨,老秦,还有李生派来跟数的二个人,我们六个商谈了许久。

老秦本意是不愿意出2000万,要求打个折扣,对折。

让跟数的打了电话回去汇报了情况,这自然是李生不可接受的,没多久老秦就接了个电话,却是看见来电神神秘秘出房间接的电话,许久后来,一声不吭的坐在床头。

好半天朝张铁柱一笑:“哥们儿,你们好手段,我老秦认栽!”

不仅仅张铁柱一头雾水,我也疑惑不解,只是老秦再也没有搭理我们,张罗着让会计转账事宜,10几20分钟的功夫,2000万一分不少的到了李生指定的账户,那二个跟数的立马收到了消息,站了起来跟老秦握手寒暄。

很多没有经历过的哥们可能不懂,认为来内地追数的都是雕龙画虎的彪形大汉,一言不合就操刀砍人的那种凶神恶煞。

那也太小看名扬四海倍受赞誉澳门服务了,这二人绝对是道上混过的毋庸置疑,因为昨天天府机场那阵势都能从容应对而面不改色,一般人没有这个心理素质。

但是言谈举止待人接物,绝对是令人如沐春风,老秦与他俩握手道别,对我们却是不屑一顾,扬长而去。

搞出这种龌蹉事情,我本来也没指望他有好脸色待我们,人生下来就是来来往往,有来有往的,这段友情从老秦甩门而出这一刻,算是画上句号了。

只是有点可惜了乌鲁木齐的工厂,那项目指定是黄了,我特么发愁的是这条路又走不通了,回去该干点啥买卖呢?难不成还得继续开个饭店?也不是不行,要么先混着呗?

感觉这几年吧,一准备干正经事,十件九不成。

一说走偏门,早上做决定去澳门,指定晚上人就到赌场了。

难不成中了澳门的蛊,这辈子割不开澳门了?

我琢磨着,要实在没啥好营生可干,说不得再去趟澳门,带上个100万,每次赢10w就停手,蚂蚁搬家小刀锯大树的,当成工作来弄,二个月去一次,一年也能弄个60万,应该足够吃喝花销了,这倒也不是个办法。

正琢磨着呢,军子来电话了,他鸡巴手机铃声调的大而歌曲又刺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过我也没有兴趣知道谁的电话,这下午时段,指不定哪个骚狐狸呢!我和衣而卧的,干脆放平枕头,朝床上一躺闭目养神,每去一趟澳门尽是事事儿的,就数这趟累人。

张铁柱正在跟那二个跟数的聊天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我也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就光听军子在“嗯,嗯,嗯,是,是,是,明白,知道”

这孙子一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斯文模样,但是这么多年兄弟了,我太知道他那斯文外表下多么败类,骨子里是骄傲的,能让他如此点头哈腰跟哈巴狗似的,这电话那头的这个人,倒让我颇感兴趣,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坐那静静的看他打完电话。

我们都没吭声,全注视着他,明白着嘛,都在等他自己说说啥情况呢!这孙子接完电话后却跟没了魂似的,靠在窗户边愣神。

那状态似曾相识,却又一下子让我想不起来,他自顾自的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来,闷闷的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我一下想起,刚才老秦在外面打完电话回来,就是这副死样子。

尼玛的,这是遇到牛逼了啊!

“谁啊?谁的电话?”

我倒是无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虽然金额是大了点,谁让他伸手了呢?跟老秦不一样,军子本来也没打算赖账,我就是纯好奇谁这么牛逼,一个电话就能给军子整抑郁的跟三孙子似的。

“xxx!”

我没吭声了,心里面却是翻江倒海,震惊不已,这三个字组成的一个人名,外人听见是平平无奇,但是在芜湖,普通人不管,因为不够格,而无论经商或者从政,这三个字就是通行证。

我明白了老秦如此爽快的认栽,并不是对张铁柱让怂,而是那通电话背后的高人。

这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澳门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偏门的存在,赌场、叠码、高利……在我的认知里面,这是属于黑的一面,却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存在。

魔教与六大门派自古势不两立,却不料六大门派围攻的光明顶,却能指挥的动六大门派……

这还有何可说的,沉默半响,军子问跟数的拿了卡号,然后捣鼓着手机汇总着钱。

“老大,我这卡里总共还有285万,你得给我先填上,回去我房子卖了后再给你平账。”

军子说的语气正常,我特么听的心中一阵酸涩,造孽啊,卖房的地步了,那特么大平层还是哥仨一起买的根据地呢!这特么的……操!我心里有怒气,却也不知道朝哪里撒出,怨的了谁呢?

“……这个,也不急嘛,七天之内弄齐就成,要不搁网上贷……那也不够啊,你这缺了200…215万呢!那我们现在动身回去卖,得赶快了,我来买票。”

“你特么就是个畜生!”

我足足愣了有一分多钟,从牙缝中蹦出这句怒骂。

老子真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张铁柱嘴里而出,这狗日的已经不是畜生能形容的了。

张铁柱没有回应我,只是在那默默查着机票,笑兮兮的说道:“来得及,下午四点四十有一班飞合肥新桥的,应该赶的上,早回晚回,迟早是要回去,先回去再说吧,”

“你特么说的是人话吗?”我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就这居然还在嬉皮笑脸,我实在按捺不住的骂道。

这狗东西这样才消停了下来,在那儿不吭声,我依旧怒不可遏,却不好再说什么,有外人在场,没来由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军子,这事情是我走岔了道,但是我害谁都不会想害你,啊胜骂的对,其实也不用他骂,按道理说你这次的数应该算在我头上的,只是我还有760万的窟窿要填,我拿了1000万,码粮结算了240万,本来还想着能薅老秦羊毛的,谁知道输2700万他就停手了,这闹掰了后面肯定洗不到他的码粮了,我自己还落下了760万的窟窿,我的压力比你不小,没办法撑你。”

我傻眼了,没想到这傻逼还能输这么多,我以为他吃了老秦跟军子的码粮,多少还有赚,谁知道自己也下水这么深,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有点相信因果报应了。

本来就是他起心动了恶念,那自然是自己吞恶果,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只是军子特么招谁惹谁了,平白背负了500万的赌债。

而我为何又能毫发无损呢?往大了说,要说世上有因果报应之说,最该有因果的应该是澳门赌王何家,那为何人又能荣华富贵一生且高寿,儿孙满堂且富贵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