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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那阵,港岛非常乱,各种大案层出不穷!”

我这头搜那位高层的消息,二叔和我说起了那些年港岛的情况。

在普通人中间,有空姐溶尸案,纸盒藏尸案,人肉叉烧包等轰动全港的恶性案件;在做生意的富裕阶层,各种抢劫案件层出不穷;在上层,有四大贼王,哪怕富如四大家族,也没逃得了被绑架的命运。

最轰动的,当属首富儿子被绑架,交付十亿赎金的事。

“当年乱成这样,是各种外部势力,一起发力的结果!”

说完乱象,二叔做了一个总结。

虽然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我能理解,说白了,就是外部势力不想港岛好好的回到祖国的怀抱。

这其中,南洋万家和万家背后的势力,也属于敌对势力。

“反应不成,蝶衣不会放弃了吧?”我想了想问道。

“没有!”

二叔摇摇头,说道:“在港岛举报不成,蝶衣想了一个办法,他频繁出去内地,去内地找人举报!”

“在这期间,蝶衣和七仔还联合了一批港岛的艺人,开始对抗刀仔代表的南洋势力!”

“刀仔成公敌了?”我问道。

“没成,但也差不多!”

二叔想了想,说道:“那几年,他们一边出手狙击刀仔的电影,一边搞刀仔的演唱会,让刀仔忙于自身,没有多余的精力替南洋势力做事!”

“不止如此,他们还暗中搜集刀仔和万家的犯罪证据!”

“没过多久,蝶衣的举报有了效果,内地开始插手其中!”

“在内地的居中联络下,蝶衣等一众娱乐圈人士和船王家族佟老大,赌王家长女联合在一起,和南洋势力对抗!”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蝶衣被南洋势力盯上了,他们决定拿蝶衣开刀,杀鸡儆猴!”

二叔说到这,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七仔他们呢?”我问道。

“七仔始终躲在幕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蝶衣居中联络并出头的,佟老大和赌王家的那位长女,则因为身份的原因,让他们没法轻易下手!”二叔说道。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明白了。

说白了,佟老大和赌王长女背景硬,不好动手,唯有蝶衣这个上蹿下跳的戏子好收拾。

“他们怎么做的?”我问道。

“他们派出了黑衣阿赞!”二叔说道。

“黑衣阿赞?他是谁?”我问道。

“这位在南洋,和白龙王一样出名,可和白龙王不一样的是,这位心狠手辣,走的是杀人抽魂,祭尸炼魄的邪法路子!”二叔一边说,一边看老葛。

“老九,你看我干什么?我杀人是杀人,但我杀的都是得罪我的人,我什么时候为了修炼杀人了?”

一看二叔这个眼神,老葛不愿意了。

“呵呵!”

对老葛的反应,二叔撇了撇嘴,笑了两声。

“不是,陈老九,你什么意思啊?”

二叔这一笑,老葛更不满了。

“二叔,蝶衣就这么被害死了?”

我见状忙开口,打了个岔,二叔再这么笑两次,这老哥俩,非得打起来不可。

“没有!”

二叔摇摇头,没接老葛的茬,说道:“蝶衣知道对手是南洋势力后,担心被暗算,不但随身带着护身符这类防备降头的东西,平日里也非常谨慎,黑衣阿赞见用寻常的法子没法对付蝶衣后,想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道。

“找一个人接触蝶衣,借这个人的手,取到蝶衣的毛发或者鲜血,然后给蝶衣下咒!”二叔说道。

这个方法,和琳琳当初害如菊老公的方法如出一辙。

当时琳琳是借憨哥的手,害如菊老公的,那个黑衣阿赞,又是借谁的手?

想到这,我问道:“他找的谁?”

二叔看了我两眼,说了一个名字。

“她?”

听到这个名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二叔说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厨子奶爸的前妻,曾经找我替她和一个富商做和合术的抽屉姐。

怪不得二叔用这种眼神看我,原来根子在这。

“怎么是她?”我有点意外。

“为什么不能是她?”

二叔呵了一声,简单和我说了一下抽屉姐的过往。

这位姐,出道时顺风顺水,关键是,她有一个恋爱脑,年轻时候最迷的就是各种类型的帅哥。

不巧的是,她那会迷上了蝶衣。

正常的人,看到蝶衣有小糖了,多半会打退堂鼓,抽屉姐不是,她不但有一颗恋爱脑,还非常自恋,她认为能把蝶衣掰回来,因此各种疯狂的追求蝶衣。

哪怕蝶衣不答应,她也不在乎,见缝插针的不放过每一个和蝶衣见面的机会。

蝶衣呢,只把她当后辈新人那样对待。

时间一长,蝶衣实在被缠的没办法了了,认了抽屉姐为干妹妹。

正常人早就看清现实了,抽屉姐不,她借着干妹妹的身份,各种接近蝶衣。

但双方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蝶衣没给她更进一步的机会。

见蝶衣油盐不进,抽屉姐被伤到了,痴痴狂狂的。

人一旦陷入这种境地,就容易走极端,抽屉姐也是。

她这种状态,很快便被密切关注蝶衣的黑衣阿赞注意到了,于是他秘密找到抽屉姐,告诉抽屉姐,他有办法,能让抽屉姐和蝶衣“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信了?”

听到这,我没忍住,打断了二叔。

“信了!”

二叔点点头,说道:“一来港岛当时流行这类邪门的手段,二来这个小抽屉当时爱蝶衣爱的有点癫狂了,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那她怎么做的?”我问道。

“她借着一个机会,割破了蝶衣的手指,弄到了蝶衣的血,然后把蝶衣的血,给了那个黑衣阿赞!”二叔叹了一口气说道。

“草!”

听到这,我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