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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 第217章 秦山:此情此景,我想赋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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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秦山:此情此景,我想赋诗一首!

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些年,秦淮茹是了解贾东旭的。

这个男人,没本事也没担当,他越是心虚,越是叫嚣的凶,只会用暴怒掩饰自己的无能。

“这话应该是我说吧?”秦淮茹面如沉水,对上他阴沉发红的双眼,“贾东旭,你以为我真不敢离婚?”

“你以为我离了你贾家就活不成?就得饿死?”

“实话告诉你,如今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想离,咱明儿就上街道开证明离。”

“我倒要看看,真离了,是我先饿死,还是你先过不下去!”

“秦淮茹!你!!”贾东旭目眦欲裂,扬起手试图去抓秦淮茹,但意识到只是徒劳后,整个身体无法抑制的哆嗦起来。

“贾东旭。”秦淮茹朝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决绝,“我再说一遍,要离、随便你。想离、还是想过。”

贾东旭被她盯的心里发虚,嘴角抖了抖,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就这么用一种‘大不了鱼死网破’的眼神儿定定的盯了他好一会儿,发出声冷冷的嗤笑。

接着。

转身从桌上的针线笸箩里拿过把剪刀,揣进怀中。

“秦淮茹、你、你想干啥?!”贾张氏见状打了个激灵,警惕的盯着她,下意识往床里挪了挪。

“我害怕。”秦淮茹瞟她一眼,坦然道,“我怕你和东旭像上次那样,半夜突然掐着我的脖子打我。”

说完,“啪嗒”把灯绳一拉。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贾张氏和贾东旭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秦淮茹突然发疯,再给自个儿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就连棒梗,瞅着他妈的脸色,也不敢再嚎再闹了,乖乖的爬上床,拱进被窝里一声不吱。

秦淮茹闭着双眼。

听着贾东旭压抑的呼吸,和贾张氏翻来覆去的声响,缓缓松了口气,觉得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通透舒畅了。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这一步,硬着头皮迈出去,也就迈出去了。

要是迈不出去,自个儿这一辈子怕是都要被他们母子俩欺负、拿捏,永远都翻不了身!

第二天。

三个人眼下都泛着乌青,明显是一夜都没睡踏实。

秦淮茹照例生火做饭,煮棒子面疙瘩汤,熥窝窝头,贾张氏和贾东旭心照不宣的没再提半句离婚的事。

只有棒梗还闹着要吃油渣大包子,秦淮茹也不搭理他,吃完饭收拾收拾,直接上班去了。

昨儿半夜,下了场春雪。

今儿一早,地上、房上、还有院里那棵抽芽的老树枝头,都积了薄薄一层的白色,新绿映着雪白,生机盎然。

“哎呀,下雪啦!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张桂香推开屋门,感叹了一句,便忙着去做饭。

小豆丁领着呆头鹅‘绿豆’在院里撒欢,一人一鹅一个哈哈哈,一个呱呱呱的跑来跑去,留下两排浅浅的脚印。

秦山刷完牙,伸展了一下浑身的筋骨,深吸口雪后凉凉的空气,顿感神清气爽,不禁叹道,“此情此景,我想赋诗一首。”

“嘿,这一大早的,还装上文化人儿了。”许大茂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一脸没睡醒的模样。

秦山眺望着远处的屋顶,酝酿了下情绪,即兴道:

“天地一片白茫茫,好像老天死了娘。”

“若非老天死了娘,为何一片白茫茫?”

“噗——”正撅着屁股,把脸伸在盆里洗的许大茂咕噜咕噜吐出一串泡泡,差点儿没被水呛死。

“不是、秦爷,您这也能叫赋诗??”

秦山:“你就说押韵不押韵吧?”

“您这要叫赋诗,那哥们儿我也能赋诗一首,听好啊。”许大茂擦了把脸,仰头望天,略一沉吟,道:

“天地一片白茫茫,茂爷心里凄凄凉。”

“若问为啥凄凄凉,没车没表没姑娘!”

秦山:“…”没想到这货还是一现实主义湿人呐!

许大茂:“怎么样,哥们儿有才吧?”

“有才你姥姥个腿儿!”张桂香站在厨房门口骂道,“俩倒霉孩子,一会儿死了娘,一会儿又凄凄凉,大清早的,不能说点儿吉利的?!”

许大茂反驳,“妈,您骂我行,您不能骂我姥姥!”

张桂香拎着大勺从厨房出来,“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娘抽你!”

“别介,我这不是和山子切磋一下么…纯属切磋…”

娄家。

六人桌上摆着红枣桂圆粥,桂花米糕,咸花卷,腊八蒜,还有一碟豉油带鱼,但吃饭的,只有两人。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妈说说啊?”谭芝兰盛了碗粥,轻轻的放到闺女面前。

“没相中就是没相中呗,有什么好说的。”娄小娥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饭,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怎么个没相中法呢?”谭芝兰追问,“你张姨家那儿子我见过,浓眉大眼大高个儿,放映员,也算有技术有文化…”

“没眼缘儿,你瞅着他浓眉大眼大高个儿,我瞅着他像头驴。”娄小娥道。

“你…”谭芝兰被她噎的一顿,缓了下,才又道,“没相中就算了,没啥大不了的,可妈咋看你好像有心思呢?”

从昨儿下午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一个人在卧室里,还锁着门,晚上饭喊也不吃,光早上坐在这儿,都不知道走了几回神儿了。

“我不愁吃不愁穿,我能有啥心思…愁我哥跟我争家产啊?”娄小娥垂下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碗里的粥。

“…”谭芝兰又被噎的不轻。

可自个儿肚子里生出来的,自个儿还能不了解么?

她这闺女打小就心里搁不住事儿,高兴不高兴都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谭芝兰不担心别的,就怕她真遇上啥又不跟家里说。

“娥子啊…”

“妈。”娄小娥都快把碗里的粥搅和泄了,忽然抬起头道,“我不想天天在家里头呆着了。”

“不想在家呆着?”谭芝兰一愣,“那你想去哪儿啊?”

“不是去哪儿。”娄小娥往她身旁挪了挪,“我也想出去找个工作,就去我爸那轧钢厂,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