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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 第46章 哪个小兔崽子,把玻璃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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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哪个小兔崽子,把玻璃给砸了!

“你哥那叫舔狗。”

捞完锅里的涮肉,秦山起身,开始抻面。

提前和好的面,擀成厚片,反正刷上一层油。

再分切成条,摊在案板上饧着。

等肉吃完。

面片也饧的既柔软,又有韧性。

手上拿着巧劲儿,一抻一拉,再上下一甩。

下锅!

“啥叫舔狗?”何雨水不懂就问。

秦山抬眼笑笑。

“见过狗舔屎吧?”

“看见泡屎,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往上凑。”

“舔完还觉得自个儿吃到了人间美味,意犹未尽。”

何雨水眼珠子转了转,又撇撇嘴角。

觉得秦山这比方打的也太损了,但好像又很形象。

她哥可不就是一副上赶着的样儿么?

“老虔婆子啥尿性?”

“今儿给她三分甜,明儿她就想要五分。”

“没够儿。”秦山有意无意的点了句。

接着,又往锅里磕了四个鸡蛋,下了几片白菜叶。

何雨水一愣。

光顾抱怨她哥了。

以她十三岁的小脑瓜子,完全没想到这一层啊!

贾婆子又贪又不讲理。

之前,就总爱上陆家借布头。

借的次数多了,又不见还,人陆家便不乐意再借了。

这下,算是得罪上了贾婆子。

看见陆家人,那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还在背后指桑骂槐的编排人。

陆家好歹还有个厉害的陆寒玉镇着呢!

她家呢?

就只有个拎不清的傻哥。

这可怎么办呐!

“面好喽!”

“老太太您先来一碗。”

涮完肉,锅里浮起了一层清透的油脂。

这时再下面。

清汤面就变成了肉汤面。

一碗劲道的宽面,配上两片清甜的嫩白菜,再盖上个溏心荷包蛋。

最后,浇一勺滚热的汤。

就着碗底的麻酱那么一拌。

就俩字儿,满足!

老太太和小豆丁端着碗,大口大口吃的额头微微冒汗。

何雨水却有些心不在焉了。

巴巴的瞅着秦山,“山子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一没爹,二没妈。

自个儿也掐不赢贾老婆子。

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啥怎么办?”

“不是说了么,吃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儿。”

秦山的视线对上她那双单纯无辜的眼睛,挑眉一笑。

把满满当当的一碗面递到她手中。

原剧里,这姑娘也是个倒霉蛋、小可怜儿。

打小没娘疼。

六七岁时,爹又跟寡妇跑了。

唯一相依为命的哥,还是个不靠谱的舔狗。

当着厨子,却让亲妹妹挨饿。

反倒把秦淮茹那一家子喂的白白胖胖,油光水滑的。

秦山也是瞧着这姑娘挺懂事儿,才有心点她两句。

往后能不能立的住,还得看她自个儿。

这年月,自个儿刨食吃的半大孩子也多的是,不稀奇。

亲爹亲哥都靠不住,她还能靠谁呢?

吃完饭。

何雨水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秦山把锅碗端进厨房,等明儿三大妈过来收拾。

又朝聋老太太那屋望了眼,然后,走到墙跟儿。

弯腰捡起半拉砖头,在手中掂量了两下。

一旁,小豆丁仰着脑袋,俩眼瞪的溜溜圆。

聋老太屋里的灯还亮着。

“奶奶,我求您了!”

“您就帮秦姐一家说说情吧!”

傻柱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满脸殷勤的给聋老太太锤着腿。

“你说我腿不行?”

“哎呦!是不行喽!”

“这一到天儿冷就犯腿寒。”

“一把年岁,不中用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用力拍了下自个儿膝盖。

傻柱心说,这咋又听不清了?

于是,往前凑了凑,大声道,“奶奶,秦姐家快断粮啦!”

“你问我啥时候回娘家?”

“你这孩子真能逗!”

“我一孤老婆子,哪儿来的娘家?”

聋老太太咧着缺牙的瘪嘴,笑呵呵的摆摆手。

“得,您这耳朵怕是又生锈了。”

傻柱扭头,无奈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

聋老太太:“啥?你要给我割斤肉?”

“那感情好!还得数我乖孙最孝顺!”

傻柱:“…”

“柱子,今儿也晚了,让老太太歇了吧。”

“咱明儿再说。”秦淮茹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

她听明白了。

聋老太太这是不想出面儿趟浑水。

可当着她一‘外人’,又不好明说,这才故意装聋打岔。

但二愣子傻柱不明白。

觉得这拍胸口应下的事儿,要是办不成,那让秦姐怎么看他?

没面儿啊这!

“诶,别急呀!”

“这老太太,耳朵时灵时不灵的。”

“等等啊,再大点儿声。”

说着,便往聋老太太耳旁贴,“奶奶诶——”

一句“奶奶”刚喊出口,就听“咣——”的一声脆响。

半拉砖头破窗而入。

秦淮茹吓一跳。

聋老太太也不喊腿疼了,利索的站了起来。

“谁!”

“谁他妈这么缺德,半夜砸人玻璃?!”

傻柱捡起砖头,三步并两步,拉开门冲了出去。

院里黑漆漆的,哪儿还有人影。

倒是听到响动的刘海中,在屋里不满的嚷嚷:

“谁家啊?”

“都该睡觉了,还叮叮咣咣的,吵吵啥呢吵吵!”

“上一天班儿,不累的慌啊!”

傻柱梗着脖子,扯着嗓子朝刘胖子家吼道:

“您这后院儿二大爷怎么当的啊?”

“哪个小兔崽子,把老祖宗家玻璃给砸了!”

“管不管呐还!”

一听是自个儿管着的后院又闹出了幺蛾子。

正要拱被窝的刘胖子赶紧披上棉袄,一脑门官司的从屋里出来。

看了眼傻柱手里的砖头,笸箩大的肚子一挺。

“谁啊?这、这谁干的?”

“太不像话了!”

“当我这二大爷是摆设呢?”

“这人必须揪出来!严惩不贷!严惩不贷!”

这时。

院里其他几户听到动静,也纷纷从自家探出头。

“啥事儿啊?”

“呦,聋老太太屋的玻璃让人砸啦?”

“闲的!”

“谁家孩子手怎么这么欠啊?”

许大茂揣着手,靠在门框上,用舌头尖儿剔了剔卡在牙缝里的菜叶子。

斜着眼角,瞄了眼隔壁同样伸着脑袋看热闹的秦家兄妹俩。

咧着大嘴一笑,“嘿,你说这人,他幼不幼稚啊?”

秦溪眨巴眨巴眼,一脸听不懂的小表情。

秦山也揣着手,眉毛一挑,赞同的点点头,“就是。”

“多大人了,还砸玻璃。”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