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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程瑾问出了所有的想知道的问题,细细梳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作罢。

因为这种精神力探查只有一次机会,经受不住的等再次醒来时,可能心智已经不全。

秦致关了录音笔,“累了吧?闭目养神,稍微休息一下!”

他转到小丫头身后,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按压上程瑾太阳穴两边的穴位。

“好,谢谢!”

程瑾闭了闭眼睛,一个多小时,持续的精神力输出,累倒是其次,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眼睛有点酸胀。

森海算是半个小日子国人,原名叫村木明海,他的母亲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岛国人,很早随着丈夫来到这里做生意,而他的丈夫的另一层身份就是军人,战争还没有开始,他的间谍行动就被发现,被暗杀,她没有选择回国,而是物色了一位精明有余,却又很好拿捏的男人做新任丈夫, 这个人就是森海的父亲,婚后在这个日本女人的诱导下,男人的路越走越偏,不断的制造杀杀戮残害百姓,报复社会。

男人死后,这个小日子国女人就消失了,森海被她留在华国,成了一枚很好用的棋子和间谍。

至于项家的覆灭,也只会是顷刻之间。

稍事休息,程瑾按住了秦致的手腕,一丝丝灵气游走过去。

最近一段时间,秦致明显感受到丹田处舒适,干渴河床的裂纹已经被修复了大半。

“谢谢!很舒服!”

小丫头给的东西从不排斥,仿佛与生俱来就很相熟,让他愉悦。

“阿致,试着把手放在森海丹田处!集中精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经过上次,她知道自己的灵气可以帮助阿致掠夺他人的。

秦致眼眸微动,把手附在对方丹田处,什么都不用做,自己身体里似乎伸出无数只小手,撕扯着、牵拉着一个个不情不愿的小气团往自己身体里走。

程瑾看着森海的丹田,眼见着像个瘪下去的气球。

继续在幻境中的少年森海,突然心神不宁,满头大汗,极度的饥饿感让他空虚,当父亲再一次睁着眼睛倒在他面前时,他甚至没有余力,毫无动容。

就在这时,那个长发男人抬眼望过来,嘴角第一次带着满意的弧度,他再一次充盈了少年的丹田,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处一次次变空,几次之后,笑得爽朗,开心而去。

秦致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后半夜。

他仍然在病房的长椅上,小丫头在旁边闭目养神。

她的眼眸变得温柔,耳尖微动,近处,重症监护室的仪器声、输液瓶滴滴答答的声音、甚至患者的心跳声,远处,马路上鸣笛声,住户家里的动静,甚至老鼠钻垃圾桶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接下来的日子,程瑾他们上交了录音材料,在忙忙碌碌的日子中等待,他们都知道,暗地里,一场硬仗已经开锣。

她每天往返于训练基地和医院之间。

除了港城的几位病号,还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个因公受伤的公安干警和老兵。

她都会亲力亲为,然后现场授课,尽量把自己的所学和所能用到极致,教给大家。

到处都是围绕着她的人,好几天都没有进空间了,仅仅几天,她已经累到倒头就能睡着的境地,程瑾算计着进空间睡个昏天暗地。

这种忙碌中,最快乐的就是中医内科和中医外科的医生们,抢着申请来当学徒,资历浅的,溜须拍马都拿不到一个指标,因为他们的科主任和顶头的主治医都得用抢的。

程瑾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查房。

“段叔,今天感觉怎么样?”

这是李叔的战友,亲自逮捕了陶家明以后,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回来了,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对于腿部治疗积极了很多。

“程医生,我腿部那种木木沉沉的感觉明显减轻了,我自己捏了一下小腿,感觉都有弹性了!”

凶手当时用了很钝的砍刀,从小腿后方最薄弱的地方掠刀,经脉和血管受损严重。

程瑾利用异能让对方的经脉和坏死的血管重新焕发生机,又通过外科手术,血管和经脉重新搭建。

有了充足的血液供养,腿部情况改善的很快。

这个手术很难,但有老哈瑞送过来的最先进的显微镜,血管吻合术在高分贝显微镜下完成的相当漂亮,这一手术马上就得到了院里的重视。

程瑾实在抽不出功夫来推广血管吻合术,干脆从电脑库中找到了电脑制作的视频,显微镜下血管吻合术操作全过程的一目了然。

她心里有数,这一术式解决了部分病患的危机,但还有一部分病人,血管受损严重,自身血管无法供给,不同内径的人造血管成了很多手术的制约点。

她在空间里收集到了很多关于人造血管的信息,主要解决两个方面,一是人造血管的材料问题,二是制造微小内径的血管。

人造血管通过手术进入人体,存在很多风险和排异,所用的材料极其重要,既要稳定性强,支撑力好,还不容易形成血栓,能够多用几年。

前世,造出过很多种材料的人造血管,一代一代的更新,时间跨度很长,每一种材料都有利弊,程瑾希望优中选优,减去其中的弯路,早一点把最放心的人造血管带进手术。

她的医疗器械公司前一段时间通过佟恒的关系,走了特殊通道,提早拿了批文。

现在,来自全国的订单如雪花般满天飞,这么多年欠下的手术井喷一样,一些危重特殊病患的手术材料都做了加急,整个厂子的生产线紧锣密鼓,几乎三班倒的生产室间隔缺损防堵器。

程瑾叹息,还是自己有点心急了!

看到程瑾叹息,身后跟着的一帮大夫护士大气都不敢喘。

还是病人段松涛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是不是我的腿恢复的不好?没事儿,这么多年了,叔有心理准备,别太难为自己!”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还是酸溜溜的,能站着谁还愿意整天坐在轮椅上呀?

“啊?”

程瑾恍然,自己的叹息给对方带来困扰了。

“不是,段叔放心,腿恢复的非常好,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想!”

“真的!你刚才可把叔吓着了!”

因为熟了,段松涛也和李振兴一样,把程瑾当成自己孩子看,也能说上几句玩笑话。

“原来段叔刚才都是在装深沉呀!装的还挺像!”晓歌护士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