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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一事又引起了一阵喧哗,国师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了一番,给田甜安上了一个降妖除魔匡扶正道的好名声。

李煜并没有完全信了国师的鬼话,不过他却更加心疼田甜。

他知道田甜是神医谷谷主,如今又爆出她是阎罗殿的阎王爷,一正一邪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神医谷悬壶济世,做的是救人生死的好事儿,阎罗殿却杀人不眨眼分分钟就能灭人满门。

小小的田甜共同执掌江湖中最顶级的两个门派,还不知道她耗费了多少心神。

田甜一口血喷在珍珠背上,珍珠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这可怎么办?珍珠你稳一点儿,千万别伤着郡主!”

琥珀看着脸色苍白的郡主都快吓死了。

宫中接连出事,大齐的命运多舛,郡主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还能有个好吗?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把田甜安置在天师殿,两个小丫头都快要急疯了。

太医们接连跪了几天,站立都成了问题,让他们跑简直比要命还难。

“那些老东西太废物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我已经让侍卫回去接应了!”

桂嬷嬷跑的满头都是汗水。

“嬷嬷去太皇祖母那里报个平安,就说我要给皇爷爷守灵,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田甜给自己扎了几根针,身体也平稳了不少。

“珍珠和琥珀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要打扰我!”

田甜要去空间里疗伤,她的伤得尽快恢复,要不然动不动就吐血,早晚得缺血而亡。

“郡主,让太医诊治一下吧!”

田甜太虚弱了,那张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桂嬷嬷担忧不已。

“太医的水平远不如我,嬷嬷放心,照顾好太皇祖母是首要任务!”

“我要疗伤,你们出去守着!”

打发了桂嬷嬷几人,田甜赶紧进了空间。

先在药田边上支了一口锅,接着胡乱在药田里弄了些草药丢了进去。

看着咕嘟咕嘟冒泡泡的药锅,田甜把自己扒光了跳进了锅里。

【爸爸,你别想不开,怎么能煮了自己呢?】

系统急的嗷嗷叫,可惜田甜根本顾不上搭理它。

此时田甜的身体就像是钻进了一万只蚂蚁一般,又痒又疼又麻,那种滋味儿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这是一种炼体术,田甜在阎罗殿内一本书上看到的,据说能强筋健骨淬炼五脏六腑。

如今想要快速恢复伤势几乎没有别的办法,她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反正赌一赌未必不成功。

经历了一轮皮肉之苦,好不容易熬过来,田甜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嗯……”

忽然传来的刺痛让田甜忍不住闷哼出声,那种疼又来了,而且这次来势更加汹涌,比上次疼多了,仿佛直接钻进了骨头缝里。

汗水打湿了田甜的头发,混合着泪水一滴滴掉落到了大锅里。

【爸爸,能不能别折磨自己了?再煮下去就熟了!】

田甜的皮肤通红,眼看着就像是要煮熟了一般。

这时候田甜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哪里还有力气安慰好大儿?

田甜的身体由红转白,再到苍白,眼看就要成了个透明人。

就在疼的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田甜召唤出金针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周身大穴上。

这样一来身体就会加倍吸收药效,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风险加倍。

是死是活是成是败田甜也不知道,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只不过田甜又加大了一些筹码。

随着药效逐渐加大,田甜身上的毛孔开始往外渗血,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烧开了煮熟了一样,那种疼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田甜脑海里不断浮现爷爷的身影,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回到了前世,还是见到了爷爷的魂魄。

“前路荆棘遍布,想要破茧成蝶就必须要抛弃一切,犹如你养的蚕!”

这句话爷爷说过无数遍,田甜以前听腻了也听烦了,今天却觉得格外顺耳,格外动听。

“爷爷放心,田甜永远都是那个让你骄傲的田甜!”

空间里没有时间流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甜终于从药锅里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田甜犹如重获新生,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仿佛要照亮整个空间。

一头青丝遮挡着还不算玲珑的身体,远处迷雾中飘出一缕黑色轻纱直接披在了田甜身上。

轻纱似有灵性,在田甜身上看似随意的包裹着,实际上浑然天成,比世间最巧手的织娘做出的衣服还要合身。

田甜轻抬右手,幽冥叉犹如神器一般出现在她手中。

此时的田甜犹如自地狱而出的战神,世间生灵无不臣服于其脚下。

每踏出一步,都会溅起一朵黑色幽莲,处处透着神秘不可侵犯。

田甜一步一步向前,感受着炼体之后身体的变化。

“好,能达到这种程度以示出乎意料!”

不但旧伤痊愈,田甜的身体强度也上了一个新台阶,虽然历尽艰辛,也算颇有成效。

收起幽冥叉,田甜转瞬出了空间。

天师殿内一片昏暗,殿外却灯火通明。

田甜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国师那张苍老而又焦急的老脸直接映入眼帘。

“好了?这是没事儿了?”

国师看着眼前之人面色已经呈现原本粉扑扑的状态,眼神止不住一喜。

“没事了,让国师大人担忧了!”

这次受伤把国师和田家那群老头子吓坏了。

“没事了就好,你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内务府的衣服还没送过来吗?”

见田甜衣衫单薄,头发披散在身后,国师狠狠地瞪了门口跪着的两个侍女一眼。

“我还没来的及收拾……”

“把披风披上,更深露重,你身子骨弱,要千万注意别再受了寒气!”

国师接过琥珀递过来都白色披风,亲手披在了田甜身上。

田甜最厌恶的颜色就是白,这种颜色总是让人伤感,不过她并没有拒绝国师的好意。

“先去看看你太皇祖母吧,好好劝劝她,哎……”

白大人送黑发人的痛没有人比国师更理解,此时的太后还不知道正在经历怎样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