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放轻松，我们只是想要找你了解些情况，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对了，这导盲犬我带走了。”
老警察脸上带着和蔼笑容，转身看向另外一名年轻漂亮的女警。
为了让病人放松，他们萧山区警局特意找了个说话温柔的警花。
“你好小朋友，我叫龙丹，你也可以叫我一声龙姐，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一名党员，是道法学院的学生，来精神病院是为了抓鬼嘛？”，龙丹试图以开玩笑的口吻打开对方的话匣子。
道法大学，国内顶尖的三所道教学院之一，听说门槛很高，但眼前的少年眼神清澈，没她想象中的那么深邃，也好奇为什么会有如此年轻的道士，是想不开？
“看一个朋友罢了，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倒也不害怕什么，还有，我04年出生的，如今19岁了，呃，二十了，叫我小朋友怪怪的。”，何明帆说道。
醒来就到医院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警察上门。
不过警察姐姐长得很漂亮，跟他在美国第二次蹲局子时见到的差不多。
“嗯，是这样的，当时有超过五个精神病患者从三楼跳下，有几个只是摔断了腿，还有一个脑袋着地当场死亡，据一些医护人员说，她们曾亲眼看见当时有两个鬼魂出现在你身后，最后消失了，加上后面知道你是道士的身份，所以现在有那么一个传言，说你是感应到了这里的阴气，前来捉妖。”，龙丹严肃了许多。
这不是个笑话，也不是记者专访，精神病院三楼有摄像头，能看见两个鬼魂，特别清楚，并且按照院方的说法，虽说其中一个女鬼看不见五官，但身材和发型有些像是前段日子失踪的一个叫做羲和的女患者，她们警察局还跟贵州黔兴市的警察局合作过，罪犯倒是逮到了，但不知为何上面说这件事不让管，已经有人越级处理了，听说就连军方的人也出动了，一时间警局的同事们也是热议纷纷。
“是这样。”
何明帆有被警察姐姐的脑洞吓到，却也只得就坡下驴，点头承认。
也不想那么麻烦，承认就好，也没人怀疑什么，也没办法怀疑不是吗？
“真的有鬼魂一说？”
龙丹更好奇了，更也有些毛骨悚然。
“姐姐别害怕，这不有我这个小道士嘛。”，何明帆安慰。
“那你是正一道士还是全真道士？”，龙丹还是有所准备，美目有所期待。
“正一道士，对了，那只导盲犬带我去找它主人的，现在归你们警察局也好。”，何明帆也想拉布拉多有个好去处。
“这个可以，不是盲人是不能配有导盲犬的，因为许多盲人排还几年队也领养不到一只导盲犬。”，龙丹看着少年，欣然应允。
“那龙姐，我应该没犯法什么的吧？”
“倒没有，都是那些患者见到了鬼魂才跳的，只是…”
之前出去的老警察进来了，满脸严肃道:“此事到此为止，局长说有人去精神病院把视频封存了，看过视频的人只有我们，管住嘴，一旦泄露消息被查实给开除处分。”
“还是上一次那两人？”，龙丹惊讶。
感觉他们隶属于某个专门研究此类事件的组织，她倒也没听说过。
“国家肯定也有相关的部门，不过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你好好休息吧，你住院的钱都是由那精神病院出，他们还想请你看看风水什么的。”，老警察看向少年。
“我学艺不精，连鬼都打不过，只是勇气可嘉，不会风水。”，何明帆老脸有些红。
他不太会说谎话，尤其是站在代表着正义的警察面前。
“我们加个好友吧？”，龙丹想了想说。
“可以。”
何明帆掏出手机时就响了，一边接电话一边扫了一下龙姐的微信二维码。
“靠，你小子还真会捉鬼？外面都是记者，我他喵的进不去！”，废成很难相信的样子。
两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呃，哪会捉鬼，差点被鬼捉了。”，何明帆看着迟迟没离开的龙姐。
“走吧，我把那些记者叫走，毕竟外面传得太神了。”，龙丹起身。
何明帆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发现昏迷后莱茵给自己来过微信电话，但他没有接到。
他十分不理解蚩尤的话什么意思，但他没有对自己动武，在想自己是不是属于九黎部落的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