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不似陌生人那般相隔太远，却也没像情侣那样毫无距离。
“你平常听中文歌么？”，何明帆看着莱茵。
走了有一会儿，可毕竟这个饭后散步的提议是自己说出来的，这么走下去显得自己太无聊了。
“不听，没意思，我搞不懂为什么大多数中文歌里都有英文，你见过哪首英文歌里会有中文？”，莱茵打开了话匣子。
“也是哦，现在歌曲十之八九都是男欢女爱，没意思，我也不愿听。”，何明帆低着头说。
“喂，你脖子上的四叶草在哪找到的？”，莱茵声音有了温度。
“利维坦，你忘了？”，何明帆有些迟疑道。
“这不是大病初愈没能想起来嘛。”，莱茵微笑着说。
“这才一点，太早了，我们开车去兜风吧。”，莱茵止步。
她不知中国怎样，但在美国许多地方凌晨1点后才是最热闹的时刻。
“也行。”，何明帆没有异议。
表哥大概在花前月下，回去后就睡了，也没意思，况且他也睡不着，主要是莱茵刚才貌似说给自己一个机会，之后就没了下文，他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或许不用想，莱茵后面问了四叶草的事他才恍然大悟，估计是自己一直带在身边吧。
前面路口停了辆迈巴赫，正好是前几天晚上莱茵坐的那辆，只是车上那人好像是司机，见到莱茵来了如同见鬼般立即下车，身体站得笔直，低着头。
“车我来开吧。”，莱茵进入车门。
何明帆却犹豫了，不知道是坐后座还是前面，直到莱茵摁了声喇叭才绕了一圈来到前车门，胆战心惊地坐了上去，系上安全带。
“不过我倒是挺乐意看电视剧的。”
莱茵说完后松了手刹，轻踩油门。
“美剧我也挺喜欢看。”，何明帆饶有兴致起来。
“我说的是你们中国拍的电视剧。”，莱茵白了一眼身边的人。
“狂飙？”，何明帆猜。
黑帮家族都喜欢看犯罪片，这一点在利维坦的黑老大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也是为了能跟他取得交流自己看了绝命毒师，不过觉得这美剧好看，又看了它的前传风骚律师。
“不，历史正剧，雍正王朝、汉武大帝什么的，偶尔也看些武侠剧，我从小就学中国的武术。”
莱茵逐渐提速，然车身较重，时速120跟时速12也差不太多。
“武侠剧嘛还得是天下第一，这…”
“看过，挺经典的，可惜没有续集。”，莱茵打断道。
“中国的电视剧续集比较水，美剧就比较聪明了，绝命毒师虽说有5季，不过加起来也就跟中国普通的一部剧集数差不多，而且因为每一季集数比较少，就算其中一两季口碑不好也不影响之前之后的。”
“没错，小时候看过越狱，第一季封神，第二季还能看，第三季吸引不了我了。”，莱茵对这点倒是感同身受。
“美国的烂尾楼还挺多。”，何明帆看向窗外。
如果继续建的话兴许也是摩天大厦，可惜没如果。
“这一条街的烂尾楼都是莱茵家族的，不过坑的都是穷人的钱，但被我叫停了。”，莱茵说。
“莱茵家族不是富可敌国吗？”，何明帆有些意外。
“是的，积累的财富是美国很多年累计的税收了，但没有人会觉得钱多，况且莱茵家族想要彻底控制世界就需要足够强的资本，美国还不够，你说你大学专业学的是金融？能解释这背后的真相吗？”，莱茵回头看了他一眼。
虽说有世界上20％的人占据了全部财富80％的说法，可这个比例如果仅仅是说共济会的话其实不是很高，一直靠近50％，而共济会的目标之一是把这个比例提升至70％，况且就她本人而言对穷人的钱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