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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讲,我的内心是极其震惊的!

我想,小武也一样。

但,天下巧合之事太多。

不能因为供着一尊石像,我们就要下什么定论。

所以,我们也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以免万一是个误会,那就尴尬了。

“哈哈!亭爷也就是供个佛像而已,不能一直供着的就很值钱,最主要看来源和背后的故事。你知道那石像哪里来的么?”

苏沫摇摇头,“我以前问过,但他也不说。什么故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下次有机会我们去亭爷那里见识见识,说不定还真是个大宝贝了!”

“我爷爷信佛,大宝贝他也不会卖,天天供着跟庙里的佛像一样,所以也无所谓大不大宝贝了。”

苏沫一脸的无所谓。

其实我是本想套点话的,但她显然对这苏溪亭的这尊石像知之甚少。

这天下了班,我跟小武回去的路上先是沉默不语的。

我不知道小武想什么,但我的内心是翻滚的。

我在想各种可能,在回想过去种种苏溪亭给我的印象。

我在拼命的搜寻拼合着一切能够将苏溪亭和无面佛联系起来的记忆。

但很遗憾,我真的没有找到哪怕一句话,或一个动作,能够让我多多少少联想到苏溪亭就是那无面佛的。

“应该是个巧合!”

我最终先开口了。

小武瞄了我一眼,也点点头。

“我也觉得没有理由。苏溪亭不管他是不是无面佛,但他没有理由为难我们才对。苏古雅集、梅苏,这些都有他的一半,我们每年帮他赚好几个亿,为难我们不就是为难他自己么!”

的确,小武说的极对,苏溪亭没有理由为难我们。

不过小武这话不说就算了,他一说我一点头,想一想,我忽然就想起了老板的话来。

“不对啊,小武!如果我们能活到现在,并不是因为我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无面佛不让我们死呢?”

小武听的大吃一惊,方向盘不禁都抖了一下。

“你是说,其实我们早就死了,因为苏溪亭就是无面佛,所以看在我们帮他赚钱的份上,就一直没死?”

“老板的电话里说过,说佛爷说过我死了属实可惜。想想,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

“也许,就是觉得你是个人才啊,眼力这么厉害,不为他所用,死了可惜啊!”

小武这么说,当然也是对的,其实我之前在听老板的电话的时候,从当时的语境来看,也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我现在感觉,似乎苏溪亭如果是无面佛也很合理。

“还有啊,小九爷,有一个大bUG啊。”

“什么?”

“黄为仁啊!他当初不就是背后捅苏溪亭的刀子,才被他抓了么!而如果苏溪亭就是无面佛,那黄为仁怎么又变成他的手下了呢?”

“嘶!”我这听的还真有点懵逼了。

的确,黄为仁跟苏溪亭的关系是个漏洞。

“那,你说会不会黄为仁被抓,是无面佛故意演的呢?”

“故意演的?演给谁看?给你看?小九爷,不是我说,你这就太牵强了,当初你就是个小店员,在人家苏溪亭面前啥也不是好不好!人家会演戏给你看?”

的确,小武说的对,当初我啥也不是,不可能演戏给我看。

“啥也别想了,属是不行当面去问问他苏溪亭不就完了。”

小武随口一句,我不禁就骂了起来。

“你二啊!当面问啥?说亭爷,你是无面佛么?草!你咋不问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么!”

“哈哈!那你说怎么办么?”

我没有回答小武,而是陷入了沉默。

回到望江,我是一直在想苏沫说的那尊没有脸的石像。

因为,如果苏溪亭当真就是无面佛,那问题就更棘手了!

晚上的饭我是吃的无滋无味,一直到上了床都在想这个事。

到了半夜十二点我依旧未眠,爬起来去外面抽烟。

没想到小武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在码头上抽了一支烟,十二月的时节,江边的风已经很冷,甚至有点刺骨了。

抽完一支烟,我将烟屁股给弹进了江里。

吐掉嘴里的烟,我狠狠的看了看江面。

“不行,小武,必须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里?”

“半山。”

“这个点?”小武是一惊。

“对,现在。我要亲眼看看那尊石像,万一苏沫描述错了呢!家里供奉石像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们之所以怀疑,之所以对苏沫的话如此大反应,不就是因为她说了句,那尊石像脸都没了么!”

“的确,我就是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无面佛。”

“那,如果苏沫的描述是错误的呢?毕竟她对古董也不是很在行,万一只是面部模糊一点,或者只是一种艺术手法呢?”

“你说的也对,万一搞错了那就尴尬了。不过,我们现在去是不是太冒失了?什么理由呢?”

“理由?其实我一晚上都在想理由,想了好多个,但没有一个是听上去合理的,毕竟大晚上去看人家的佛像,怎么说都牵强,而且,那还是金陵藏古界的传奇人物苏溪亭,在他面前最好不要忽悠。”

“那怎么办?”

“先不管,去了再说。属是不行,那就当真直接问了。”

“啊?”小武没想到我竟然这次如此的大胆直接了。

“没办法,我们必须搞清楚苏溪亭到底是不是无面佛,否则,我压根就没法睡觉。”

“那是与不是,你都想清楚了怎么办了?”

“不是最好,是,那就摊牌,大不了,我们离开藏古界,离开金陵。”

“可以么?”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行!”小武点点头,“我去喊钉子。”

“钉子?不用他吧,就我们两个吧!”

“不行,如果苏溪亭就是无面佛那太危险了,行动必须三人成行。两个人没法呼应。小九爷,你在外面等,我去喊钉子。”

小武说完就匆匆进去了。

我刚刚没有回答小武的哪个可以么?

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可以,人家早就放过我们了。

因此,我期望当真是误会一场。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又有点希望这并不是误会。

因为,未知向来是最最可怕的。

他无面佛之所以可怕,不也因为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