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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头顶上一声喝是吓了我一跳。

你想想,我特么都爬了快十九楼了,现在早就累的不成狗了。

突然有人在头顶这么一喝,真是会吓死人的!

我弯下腰喘着气,抬头看着跟楼下几乎差不多装扮的大汉,心里那个气啊!

但是,我现在不想啰嗦。

因为你就算让我啰嗦我也啰嗦不出来了,气都接不上了哪里能说话。

我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朝后面的小武挥了一下手,示意他解决问题。

小武虽然特种兵出身,但是一口气小跑着爬上十九楼,那也是喘的跟狗一样。

“卧槽!怎么特么的不讲武德呢?让老子爬这么高,力气都没了,怎么搞么?”

这家伙边唧唧歪歪边喘着气走向了那彪形大汉。

“哎!问你们呢,干嘛呢?”

小武边走向这大汉边气喘不过来,没法说话。

当然没法说话是假的,气喘不过倒是有一半是真的。

“赶紧下去,这一层不能进入。”

这大汉说着话就伸手去推迎面而上的小武。

小武是反而用力顶了上去,但是等到大汉的手掌快要接触到他的肩膀时,突然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

那大汉瞬间失去了重心,自上而下一头就栽了下去。

而小武是顺势追上去两步,一脚踩到这家伙的肩膀上,然后弯腰一掌砸在了脖颈上,这大汉就昏死过去了。

如法炮制,小武将这人跟下面一样,给放到墙边靠着坐了下来。

只不过这家伙这次比较欠,让这大汉跟和尚一样打坐下来了,还特么双手结印放在腿上。

“卧槽!你丫真够贱的啊!”

我看着小武玩弄着大汉,自己的气也差不多给喘匀了,就带头爬上最后几节台阶,然后推门进了十九层。

小武是提前在前面探了一下路,他在这一层绕了一圈没有发现类似楼梯间的大汉,就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我在外面,里面有马东生,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我点点头,直接走向茶室。

我并没直接推门而入,而是先略微贴着耳朵听了一下茶室里的动静。

“……马爷,您这样报价可就太没诚意了啊!唐伯虎的那幅《石林消夏图》六七年前都拍出去将近九千万的价格,这幅如此尺幅的大家伙,您就给六千八百万,这不是跟我们玩么!您要是不要,就直接说一声,我们有其他客户。不瞒您说,中海的古大金古爷,还等着看画呢!”

“哎呀!雷先生,这古董也是生意,谈价格么,急什么!我的报价不行,那你报一个就好了么。”

“我也不说一亿六一亿七了,给您降到位,一口价一亿三千万,一分钱不能少”

“不是,哪有不带还价的”

“马爷,马爷,我们很诚心,您行就行,不行就算了,我也不耽误您时间,我们也要赶飞机下午去中海。现在,您就给个明确答复。”

可以想见,马东生此刻坐在里面应该是焦急万分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一点过两分了。

我们上这个楼花了小十分钟时间,太耽误事了。

我来不及细想,直接敲了两下门,然后里面问谁啊,我就推门而入。

茶室的大门打开,众人不禁都看向了门口的我,俱都是一脸懵逼。

但懵逼是一瞬间的,随即表情变成了两类。

一类是高兴不已乐开了花,就如同救星来了一般。

而另一类是一脸疑惑,看着我率先开口了。

“不好意思,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间茶室正在使用。”

“没走错没走错!”马东生赶紧起身,一边招呼我一边跟卖家解释。

“雷先生,这位是我请的另一位鉴定师,来晚了。不过,来的也正好。来来来九爷,赶紧这边坐。”

“不是,马爷,您不是请了邹教授了么?怎么还有一位呢?”

“哦!我请了两位专家,毕竟是上亿的东西。雷先生,您应该不介意吧?”

马东生也是个人精,他把话直接就递了过去,是一针见血。

“哦,那有什么好介意的!你随便请,只要别耽误我时间就好,我下午要坐飞机的,四点半的飞机,我是早就”

“没事的雷先生,耽误的行程我安排,机票我安排人给您改签,相关费用我承担。”

“不是费用的事,是跟人家约好了,不好改时间不是。”

“没事,不就是古大金么,我要不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说我耽误了你们几个小时,让他往后推一推,您看怎样?”

“那倒不至于。”那姓雷的是赶紧摆摆手,“行,既然来了,那就赶紧的吧!”

“九爷,不废话了,人家急,要不您直接上手。”

马东生也不跟我寒暄介绍的了,直接看着我请我直接鉴定。

我其实刚刚在这两人进行对话的时候,已经打量过一遍这茶室里的情况了。

人,是五人。

马东生这边三人,除了他,还有一位鉴定师,和他的助理。

而另一边则是卖家,共计两人。

人员不复杂,但是茶桌上的画倒是吓了我一跳。

这茶室中间摆着一张大长桌,估计得有五米长的样子。

不过现在茶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清干净了,上面铺展着一幅书画。

但是,这么长的桌子,这幅画竟然都没有完全展开,从画轴卷着的厚度看,似乎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没展开来。

难怪,刚刚这姓雷的说这幅大作得一个多亿了!

的确,如果这幅画是真的,如此巨幅唐伯虎的画,的确该值一个亿,甚至更多的。

但问题是,它是真的么?

从这前面一系列事情来看,我内心的推断是这幅画大概率是假的没跑。

但是没具体看之前,仍然还不能确定。

我点点头,直接先坐了下来,然后去拿桌子上的毛巾擦手。

我边擦手边问马东生。

“马爷,谁的画?您看的情况如何?”

“唐寅唐伯虎的画,《春山烟霭图》,尺幅巨大”

我这话都没听完,是大脑中一个激灵!

“什么画?”

马东生一愣,见我如此惊讶的表情,不禁奇道,“唐伯虎的《春山烟霭图》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