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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爱错一人,毁了一生 > 第406章 办公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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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同事们几日没见,自然要问各自假期去干了什么。欢喜过后,却因为几个烟鬼在办公室里大肆抽烟的事引起了自小气管不好特别怕烟的安吉和其他几名女同志的反感,当她们好言相劝无效后,就采取了武力反抗,对着他们互相让过来的烟抢来夺去的,刚开始大家还嘻嘻哈哈的闹着,将男同志们的烟抢过来藏了,或者直接扔出了窗外。

后来有一个男同事给安吉边上的一个男同事隔空扔过来一支烟,被大家打到了地上,安吉眼疾手快,就一脚踩瘪了。

那名长得很瘦、大家私下叫他绰号“铁猴子”的男同事就恼羞成怒地骂她:“一支烟几十块呢,咋就踩了?怪不得人家叫你精神病!”

安吉一听这不是杀人诛心吗?便说:“你才不是精神病吗?不然哪能没有一点点社会公德?在公共场合抽烟还有理了?”

“铁猴子”说:“老子自己花钱买的烟凭啥不让我抽?办公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老子还偏抽!”说着又点着了一根烟大口地吞云吐雾起来。

安吉气得无法,只好说:“你身为公职人员难道不知道吗?公共场所就不能抽烟!因为不光会污染环境,还会影响到别人健康!”

“铁猴子”却说:“就你的命金贵!我抽个烟咋了?别的人都不说啥,就你事情多!”

安吉一看他这油盐不进,便也翻了脸,直接说了:“你肚子里的屎也是你自己吃的饭变的,那你为啥不在办公室拉?你抽一手烟不怕得癌症,我还怕二手烟危害我的健康呢!要是得了病,你给治啊?”

谁料“铁猴子”却说:“行呢,你病了我治,你死了我埋!”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安吉也便直言不讳说:“够了吧你,谁知道谁死到谁前面!你还埋我?怕是赶到我死,你早死哪里去了!”

“铁猴子”还要说啥,安吉一声断喝:“夹住了抽你的烟,把人熏上还要比比上!”低头写材料,可是气得手抖个不停,根本写不成字,只好放下。别的人一看他们吵成这样早就出去了。安吉也便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出去,让“铁猴子”一个人烟雾缭绕地炼丹去!

过一阵她从外面进来,见到几个来办事的人又给办公的男同事让了烟,大家在一起抽,办公室又成了炕洞一般呛人。安吉气得无法只是心里暗暗诅咒:要是他们这么抽烟,当场能呛死几个就好了!却不好再说人家,只好又走出去了。

于是过节后的第一天上班就好好的生了一肚子气,让安吉接下来好几天都没好情绪,跟那几个抽烟的男同事也好几天没说话。

次日,安吉最早上班时那个“奶奶所长”的儿子结婚,单位上很多人都搭了礼,安吉想到他当初对自己的各种刁难和后来的毫无瓜葛,便没有舍得花那一百元钱。

跟她同一个所里呆过的那个女同事刘莎莎老早调进局机关呆了多年了,可是她结婚以后因为个头太矮了,怀孕生孩子造成很多妇科病,身体一直很不好,不光尿频尿急,眼睛还怕光不敢面对泛白的纸张和电脑,所以局机关没有她的岗位,就被派到位于县城内的基层所里来了,但同样出不了门,干不了啥,每天到单位以后只是签个到,然后就转来转去的,不写一字,形同废人。

现在领导将她分到跟安吉一个组里了,可是安吉指望不了她干工作,只能一边在电脑上打字,赶写案件调查报告,一边读给她听,希望她能把把关。而她们现在的“牙人所长”则有私事出去一天没见人影,报告中涉及罚款金额的部分,安吉不好确定,又不好电话问他该怎么处置,就只好等着了,可是直到下班也没见他的人影,估计喝醉了,安吉怕被狗咬,只好先放下,等他来了再说。

周三的时候开完例会,安吉正准备去问所长案件的事怎么办?“牙人”却过来先发制人:“那个案子怎么样了?怎么还不拿去批?东西出来了没有?局里都催了几次了!说情的人太多了,领导们有压力!你到底想不想办?”

安吉急忙解释:“报告都出来了,就是罚多少没有定,就想等你来了请示呢!”

“牙人”却气冲斗牛:“你到底办过案子没有?会不会办案?闲的把材料准备好,让局机关批了才算!你们这多少天在干啥?”

安吉看他宿醉没醒的样子,知道他会找茬骂人,就只好闭嘴,赶紧把写好的东西打印出来拿过去,先给当事人告知了罚款三万元。“牙人”却在给分管案件的副局长打电话,完了说等局长来了再说。

于是安吉只好站在一边等着。“牙人”则一边在电脑上翻纸牌游戏,一边质问安吉:“你们星期一干什么不批?”

安吉说:“在取证。”

“牙人”又说:“那上周两天干么呢?”

安吉说:“案子不是上周三才查的吗?周四周五都在取证呀!然后周一写了调查终结报告和处罚决定书草稿,你昨天又没在,所以才没批的呀!”

于是“牙人所长”总算不吱声了。

安吉挨了所长的一顿批,写完了报告就不敢再去找所长了,就想让刘莎莎去找谁所长批一下,可是刘莎莎说她也怕挨骂,说安吉:“你还奸得很!你是组长,你都怕挨骂还把我支到前面去挨骂,难道我不怕吗?”

安吉耐心解释说:“你又没得罪他,估计不会无端地挨骂!”

刘莎却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安吉一看她这样,也有点来气了:“那你写不能写,看不能看的,就去批个案子怎么了?”

刘莎莎还理直气壮地:“我也就是眼睛不行才到了这里的,不然谁愿意到基层所里来在你手下干?”

安吉一看她这样明明是废物,还自命清高,就不由得冷笑了:“哦?你的意思是到所里来的人都是不行的人呗?要是你眼睛好的话,局长都做上了?所里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天生的贱命?”

刘莎莎干脆撕破了脸:“怪不得都说你牙得很,我才算领教了!”

安吉气道:“是吗?就有人闲的没事专门说我的坏话给你听?没有人说你没用的吗?看来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不止你一个啊!你觉得你是局里来的人就牛逼了,那这所里这么多人忙得要死,难不成他们也都是傻子啊?都不配高升到局机关享福啊?”

刘莎莎无话可说了,转身出了门,安吉接着弄材料,心里气得火冒三丈,手下却不能松懈。一下午等着批案件,可是等到下班,管案件的副局长来了又走了,就是没有提关于案件的事局长怎么指示的。安吉不得已问了“牙人”所长,他匆匆说明天再说,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