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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7日很早,何承志就开着车来了。

“辛苦何哥了,还要你来送我们。”

“嗨,没多大点事儿啊,咱们这什么关系,说那些干啥是不是?”何承志笑着回了两句,手里没停,帮着季砚行往车上搬着麻袋。

“你这东西也不少啊,这都是要带回去的?”

何承志见这麻袋不少,好奇地问了一句。

季砚行:“嗯,都是带回去的。”

何承志点头,听自己媳妇说了,这季砚行他媳妇这些日子经常进山,可是打了不少猎物的,想来就是这些麻袋里面的东西了吧。

第一次见婆家的人,想要多带点回去也是可能的。

没多想,也就只是随便问问。

东西搬上车,何承志和季砚行坐进了驾驶室。

唐欣悦则是坐在了后面的车厢里,和那些麻袋一起了。

摇摇晃晃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卡车停了。

前面的人跳下车,接着就是后面的车厢被打开了。

唐欣悦睁开眼睛,看见是季砚行。

“欣欣,来,下来了,咱们到了。”

“哦,好。”

唐欣悦从小板凳上起来了,走到车边,借着季砚行伸过来的手跳下了车。

现在已经是在火车站了,何承志帮忙又把麻袋拿下来,堆在一起。

“欣欣,我去打个电话,你先在这里等着。”

“嗯,你去吧,我看着。”

“好。”

何承志和季砚行一起离开了,他们去的方向是买票的窗口那边。

看来是先去买票了。

现在还早,唐欣悦坐下来等。

过了不到20分钟,季砚行回来了。

没有看到何承志,应该是回去了。

“9点20的火车,还有半个小时。”

看着季砚行手里的两张火车票,唐欣悦眨眨眼。

“这么快啊。”

季砚行:“嗯,昨天就托他们把票买了,今天只是去拿。”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快呢。

等了半个小时,火车来了,正是他们要坐的那一趟火车。

季砚行先上了火车,把两个大麻袋送到他们的车厢后,季砚行又下来接唐欣悦。

又和唐欣悦一起扛起另外两个大麻袋上了火车,而唐欣悦自己也拿了另外那个小点的麻袋。

两人累得够呛,季砚行就这么跑了两趟,已经出汗了。

他们的车厢已经有人了,看到他们进来还一愣。

这人是一个中年汉子,穿得很干净整洁,看着像一个知识分子。

“你们好,我还想着这里怎么有东西却没看见人呢?”

男人笑着,眼里并没有贪婪。

季砚行朝着男人伸出了手,和男人握了 握。

“季砚行,这是我妻子唐欣悦。”

“哦,你们这是上哪啊,这么多东西?”

季砚行一笑,“回家。”

季砚行买的是上下铺,他让唐欣悦先去上铺休息。

季砚行自己则是把地上的麻袋往床下塞,对面那男人也来帮忙。

“嚯,可真重。”

季砚行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好了,谢谢你啊,钟同志。”

就一心现在也知道了,这对面男人叫钟伟民,是去首都出差的。

“嗨,”钟伟民摆摆手,“只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了。

是一男一女,男的看着很年轻,女的年纪有点大,莫约有40多岁的样子。

男人有些瘦,看到屋里有人在,还朝着几人笑了笑。

女人进来后就直接要往下铺坐,对面的钟伟民正在和季砚行说着话,并没有坐在自己的下铺 。

看到女人要往自己的床上坐,眉头就是一皱,出声说道:“这位同志,这是我的床铺。”

女人一愣,随即看了一眼钟伟民,那眼神很是不满的样子。

“坐一下不行吗?”说着,还是要往床铺上坐。

钟伟民很是不悦,眉头越皱越深,就在他要嘴巴动了要出口说时,那个年轻人打破了这个气氛。

“妈,那不是咱们的床铺,你要想休息就去自己的床铺上休息。”

这年轻人也好像很不高兴,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见年轻人已经说了,钟伟民就闭上了自己的嘴。

那女人被自己儿子说了,也没觉得尴尬,没坐下,倒是转头笑了起来。

唐欣悦就觉得这个笑很有意思,怕不是要搞事。

她趴在上面,眼睛盯着那个女人看着,看她有什么动作。

好久没有坐过火车了,这刚上来就有事情,以后就不愁寂寞了。

女人笑看着钟伟民,对他说道:“诶,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这上铺也爬不上去,我不这样吧,你把这下铺让给我,我的上铺让给你睡,咋样 ?”

这话一出,整个车厢里的气氛突地凝滞了。

钟伟民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女人。

而女人的儿子,则是恨不得捂脸的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妈,你说什么呢?”他拉住自己妈,自己则站在她的前面面对着钟伟民。

“呃,同志,我妈脑袋不太好,你别介意哈。我替她给你道歉,对不起啊,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您坐,她睡上面,睡上面。”

女人见他这么说,就不依了,就还想说些什么。

年轻人转身气呼呼地对着她说:“你闭嘴啊,你要是还想说些什么,那你就下去,后面我啥都不管了。”

女人看儿子真的生气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嘴巴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年轻人盯着她爬上了床铺,见她还要跟下面弯腰还在整理床铺的钟伟民说什么,就给了一个眼神。

女人想了下,最后还是闭嘴了。

正准备躺下时,抬头正好看见对面铺子上的唐欣悦,接着眼睛往下看,又看到了站着的季砚行。想说些什么,季砚行的一个眼刀丢过去,那女人仿佛看到了刀山血海。

顿时一个激灵,女人清醒了。

这才看清,季砚行身上穿着的居然是军装。

她想到了什么,随即脸色一变,赶紧收回视线和心思,赶紧躺下了。

看她躺下,年轻人顺着他妈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季砚行坐在下铺,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这边。

他好像秒懂了。

随即收回视线。

这样也行,总算是安静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