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悦加快速度，收了一些不太显眼的东西就出来了。
她想着再不出来，那老大爷就要起疑了。
等她出来站在堂屋里，果然就看见老大爷不在椅子里躺着了，已经走到这边门口了。
看见唐欣悦从右边的房间出来，老大爷眼睛往唐欣悦的手里一看，拿着的是一些报纸和小人书。
“怎么这么多，”老大爷也看见了，地上还有一大包。
唐欣悦笑笑，“大爷，我看这些小人书都很好。村里的孩子没什么好玩的，带回去给他们看看，里面都是小故事，他们喜欢看。”
老大爷又往地上的那一摊报纸书籍上看了一眼，“先称再算钱。”
“好。”
唐欣悦抱着手里的小人书就跟着老大爷的后面往外走。
把手里的东西往门口的桌上一放，又赶紧跑回去又抱起地上的那一抱书籍又跑回来。
老大爷拿来称一称，总共有23斤多一点。
“3毛一斤，6块9。”
“好勒，大爷，你收好。”
付了钱，大爷给她两根绳子，唐欣悦捆好分成两捆，一手提一个就出了回收站。
出了回收站，往前走了半条街看见一个死胡同。唐欣悦一看前后无人，走进死胡同把两只手上的东西都丢进空间，拍拍手回了招待所附近。
时间不早，临近傍晚了。
唐欣悦打过招呼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今天晚上要去交易，唐欣悦决定早睡以防错过时间。
在空间吃了点东西，忙碌了会就洗澡睡觉了。
依然是那个时间，闹钟响了。
唐欣悦在空间里醒了过来。
出了空间，唐欣悦洗了一把脸，整个人就清醒了。
闪身到了小公园这里，从角落出来。
四周很安静，天上悬挂着一轮弯月，和稀疏的几颗繁星。
夜色如水，清凉的午夜。
唐欣悦回身拍了拍跟在后面的小胖的脑袋。
低声嘱咐道：“小胖，你呆在这里别跑。我去卖东西，要是他们不对劲，你听我的口号再出来。我不喊你，你就别出来，懂吗？”
夜色里只能看见小胖模糊的身形，和明亮的眼睛。
小胖唔唔两声，很听话的趴了下来。
唐欣悦又揉了揉它的头才走了出去。
这次交易唐欣悦害怕有变故，就直接回了狼王那里，跟狼王说了一声，把小胖带了过来。
狼王没有说什么，立刻就同意了。
看着唐欣悦说没就没，还是震惊得瞪大了那双狼眼。
人已经走了，不好再问，只能等她回来再说了。
……
这就是唐欣悦提前做的准备，有备无患不是。
唐欣悦走到之前的位置，小桥还是那个样子，桥边的柳树垂着枝条，在夜色里安静地睡着觉。
唐欣悦手一挥，那堆成小山般的牲畜便便山就出现在这里。
一直往前堆，便便山就这么占据了桥边小道好长一条路。
等这便便山一出来，这里的空气都变味了。
在空间被隔绝了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放出来可就不得了的。
味儿是真浓，“香”飘四里。
老远就能闻到这里的味道。
鸡，牛，猪，羊……多种混杂，这味儿就不可能淡得了。
唐欣悦可不想站在这里闻味儿，丢出来就转身往回跑。
捂住鼻子都不行，太上头了。
唐欣悦躲进小公园里，等着时间的到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像上次那样，同个方向，听见有声音传来。
唐欣悦听见动静，小心地从公园走出来。
那边已经有灯光照射过来。
唐欣悦打开手电筒，也朝着灯光照射来的方向照射过去。
那边又回应了一次。
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唐欣悦就站在路边等着，看着过来的一群人。
“嗨，小飞。”
唐欣悦扬起嘴角，“年哥。”
“嚯，真不少，味儿真大。”
年哥站在唐欣悦5米多远就站住不动了，挥手像是要扇掉面前的那股臭气。
听着他后面跟着的人都在耸动鼻子的声音，唐欣悦不由得好笑。
“你们来吧。”
“行，还是抓紧时间吧。快，装车装车。”
看着年哥捂着鼻子嘱咐手下赶快行动，唐欣悦莞尔。
因为肥料味道的原因，装车格外快。
这要比粮食可快多了。
唐欣悦心知肚明。
“小飞，这肥料可不少，怎么会这么多。”
年哥并不是想要问些什么，只是随口的话。
他们这一行，很多事都是清楚的。
这货物的来源，可不是想打听就能随便打听的。
这是规矩。
等他已经说出口了，才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已经说了，也不可能收得回来了。
去看唐欣悦的脸时，才发现现在天色也黑，也看不清唐欣悦的脸色。
想要解释，却被唐欣悦打断。
“慢慢攒着，可不就多了么。”
轻悠悠的一句话飘来，年哥一愣。
他没想到唐欣悦会回答他，只是这答案太让他惊讶。
什么叫攒着？
呵，这玩意还能攒到这么多？
他随便一眼就能看出，这里的肥料不下两吨。
这里起码有4，5000斤了。
什么地方会有这么多肥料？
现在农村种田种地大部分还是靠这些农家肥。
那是连一点鸡粪，猪粪都是浪费不得的。
怎么可能会攒这么多？
那得攒多久？
这才是年哥的疑问。
他根本就不是想问这批肥料的来源，只是纯纯的好奇。
因为这玩意很难攒起来。
那是有一点用一点的，怎么攒？
这给的答案还不如不给呢，更加让他疑惑加深。
不过，他也不会再问了。
追问货源，可是大忌。
只收东西卖东西才能长久。
唐欣悦看年哥没再追问，她也没再去想理由了。
这理由不好想，挺头疼的。
这样好，不问，不打听。
唐欣悦弯弯嘴角，看着年哥的手下装车称重。
十来人快速地干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座肥料山给挖干净了。
随着最后一点上车，环绕在这的那种浓郁的味道这才消散了。
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没有一点味道的。
“嚯，好多了。”
唐欣悦闷笑。
看着唐欣悦嘴角的笑意，年哥也跟着笑了。
“嗨，没想到这味道这么大哈。”
“味儿不大还叫肥料吗？”
年哥耸耸鼻子，“也是。好了，小飞，我们来算一下帐。”
“好。”
“小飞，我刚才看了。这批肥料全是肥，没有一点掺杂。”
唐欣悦懂他的意思。
最后年哥花了2600拖走了5000多斤农家肥。
当然，唐欣悦不忘提醒年哥扣除了胶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