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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参仙很想拒绝麒麟公,但又怕麒麟公生气,最后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麒麟公见小参仙同意,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他现在看林萧是一万个不爽,可不能让那贼小蛇再来欺骗纯洁无瑕的小参仙了!

而长眉老祖也已经提着自己的长枪朝着玄景派的那些人杀过去!

刚才的时候长眉老祖不过是用了一副玩闹的心态在和玄景派的人周旋,如今他得了“圣姑”的法旨,哪里还敢有半分怠慢……

他一枪朝着前方杀去,在空中就已经幻化了数千的枪影,看得人简直是眼花缭乱、目眩神晕!

同时还有一股橘黄色的妖氛随风而起,只一个照面就将玉蟾和独角龙的法相掀翻,同时还将玄景派布置在山上的阵法破坏了大半!

他还不收敛,又幻化出四条手臂来,这四条手臂则是各自凝结了不同的印法。

风、火、雷、木四种不同的法术朝着下方杀去!

妖风凛冽,吹得玄景派的二代和三代弟子个个东倒西歪。

火光又得妖风加持,烧在玉蟾法相的身上,弄得玉蟾痛苦哀嚎,吐出许多白丝来,落在山间,同时千堆雪。

那一阵阵妖雷更是不得了,从天而降落下上百道惊雷,劈得那独角龙是抱头鼠窜,毫无招架之力!

至于那木,乃是一阵绿光,散落下去之后,山上许多百年老树便活了过来,化作树人,将山上残存的阵法破坏了一个精光!

刚才麒麟公说长眉老祖的法术天下前十的时候,小参仙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看他变化六条手臂,施展如此多的妙法,将玄景派打得满头大包,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在想,要是她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呀……

就连麒麟公也在感叹:“不过百年不见,想不到长眉这厮居然又变得厉害了!”

那玉蟾和独角龙乃是法相变化,很快又抖擞起来,想要和长眉老祖继续再战,但不管是独角龙散发出来的龙气,还是玉蟾喷出天河瀑布,都万千奈何不得长眉老祖。

反而是玄景派两位风字辈的前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元神法相也双双坠落山间,随后他们不得不收了元神,带着玄景派的那些弟子朝着松州城的方向退走。

长眉老祖倒是没有下什么杀手,只是将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没有斩尽杀绝的意思。

玄景派并不好惹,况且三宗四派同气连理,杀光了玄景派的人,反而会有无穷后患。

他一直追着玄景派的人到了松州的城门口,这才作罢。

他踩在金云上道:“玄景派的孙子们可要听好了,以后若是没你们的长眉爷爷发话,你们都不准踏足镜湖半步,不然你长眉爷爷把你们全部杀了!”

他这话声震云霄,听得玄景派那些人是咬牙切齿,一张脸憋得通红,气得快晕过去。

今日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要成为他们玄景派的奇耻大辱,被整个天下一起嘲笑!

但他们却万万不敢反驳,刚才长眉老祖杀得玄景派的那些人那叫一个惨烈,就差哭爹喊娘了。

只等长眉老祖腾云驾雾地离开之后,几个三代弟子才流下了悲愤又屈辱的泪水!

但长眉老祖在摆平了玄景派的人之后,也没有回去镜湖那边。

他可不敢回去找“圣姑”邀请,而是直接朝着西边的七百里荒山跑了。

有“圣姑”坐镇镜湖,他哪里还敢打镜湖的主意,心想着赶紧回去西荒当他的老祖去,再留在这里实在也没什么趣味。

玄景派的人来到松州城下之后,就连衣服都被磨得大洞小洞了,而且许多人还披头散发,一脸血污。

就算是风字辈的两位尊长,也同样是被揍得满脑袋都是大包,顶着两个熊猫眼,狼狈得根本不像是神境强者……

看他们如此狼狈,守城的官兵都不敢随便放他们进城。

好在松州的太守很快就已经赶到了,他一来,玄景派的那些人赶紧自报了家门。

“我们乃是三宗四派之一的玄景派弟子,玄景派也是女帝钦定的玄门正宗!”

太守也是一脸震惊,想不到这些仙师居然会被揍得这么凄惨,急忙将他们请入城中去,顺便告知道:“如今天上书院的儒家圣人在我松州城内,众位仙长可要和圣人一见?”

“儒家圣人?莫非是天上书院的祭酒张旭?”风南问道。

太守急忙点头道:“正是张旭张大人!”

风南振奋地道:“老夫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在江都赈灾百万,又在东海屠灭无数妖邪,如今正是名满天下的正道之士!还请太守大人代为引荐!”

他们玄景派的确不是长眉老祖的对手,但若再加上儒家的圣人张旭,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他们急不可耐地想要去见张旭。

太守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道:“我这小小的松州每年八月十五都不会太平的,出城往西七百里荒山更是无数妖魔的乐土家园。去年就已经十分凶险,今年感觉比去年还要更胜一筹呢!”

玄景派的众人一听,神情也变得愈发尴尬了。

太守还在前面介绍镜湖的各种情况,他们越听就越是尴尬,没一个人敢搭话。

此时张旭还在和林萧密谈。

林萧从麒麟公那边知道了许多有意思的信息,内中许多东西都值得玩味。

若不是敖浅前去打扰,他一定能从麒麟公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如今只能说是可惜了。

林萧道:“麒麟公和我说,关键还在于庐陵王,我也觉得我们上次太过尊敬庐陵王了,只是随便问了他几个问题就将他给放了,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张旭有些无奈地道:“庐陵王的身份太过特殊了,作为曾经的太子,我们若是做得太过分,只怕会给人说闲话。”

“我的意思也不是虐待他,而是当初不应该太轻易地治好他体内的厌胜术,而是用厌胜术来要挟他,他若是乖乖和我们说清楚一切情况就拯救他,若是想要随便打发我们,就放任他死在庐陵,人都是怕死的嘛,若是这么做的话,保管他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