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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水浒之狄家将 > 第55章 贪大虫乡绅用恶计,遭陷害二解入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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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贪大虫乡绅用恶计,遭陷害二解入死囚

却说那些狄泉想要攻打祝家庄,却苦于一无内应,二则是有扈家庄、李家庄相助他,只恐打不下,便想打听那登州兵马提辖孙立等人消息。

无独有偶,偏偏那登州地面上,近日也不太平,海上有海寇犯境,袭击过往船只,竟杀上岸来,那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外出驱赶海寇,而那解珍、解宝却在登州城内出事。

却如《水浒传》原着所述,那登州城外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出来伤人,因此登州知府拘集猎户,当厅委了杖限文书,捉捕登州山上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正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号不恕。

这解珍、解宝两兄弟是登州猎户,平日里善于捕捉飞禽猛兽,以前也曾猎虎,于是州官单叫那弟兄两个来,单叫他们去猎虎。

那解珍、解宝与州官说着猎虎之事,风险极大,急切不得,那州官不听分说,当场逼着兄弟两人受了甘限文书。

那解珍、解宝兄弟万般无奈,但转念想来,若是期限内捉得住大虫,也可显示得他们兄弟二人手段!

于是,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镋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钢叉,两个径奔登州山上。

到了山上,二人下了窝弓药箭,挖了陷坑,扑了竹签,去树上等了一日,却不见老虎大虫踪迹,连那些山鸡、野兔都未曾遇见。

苦等了一日,那窝弓弓弦已老,不济事了,两兄弟饥肠辘辘,只得收拾窝弓下去,找些野物打了,却去那登州城外十里处孙家酒店去吃碗酒去。

那孙家酒店,原是解珍、解宝姐姐开的,那姐姐正是“母大虫”顾大嫂,原是解珍、解宝姑母的女儿,与丈夫“小尉迟”孙新家中不但开张酒店,还杀牛放赌,孙新是驻防军官子弟,哥哥孙立官拜兵马提辖,远近无人敢惹。

“姐姐,多日见,可曾安好!”

解珍、解宝到了酒店,眼见门外一个妇人,正在使刀刮那猪毛。

用眼看时,但见这妇人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比男人还粗壮些。

“呀,是你们两个,二位弟弟多日不来了,快请进屋喝几杯!”

那“母大虫”顾大嫂见是解珍、解宝便把他们叫近店去,设下酒肉款待,解珍、解宝将那打来的山鸡、野兔留在店中,说是多日不曾来探望姐姐,留下胡乱煮些汤水喝。

那顾大嫂,也堪称是个女中豪杰,梁山大聚义时,一百零八将之一,排第一百零一位,上应地阴星,担任东山酒店掌店头领。征方腊后封东源县君,返回登州。

宋江与吴用议定山寨职事,命顾大嫂夫妇到西山经营作眼酒店。三山聚义后又改为南山酒店。

智取大名府时,顾大嫂夫妇与孙二娘夫妇、扈三娘夫妇扮作乡下夫妻,以看灯为名,混入北京城中为内应。

攻打东平府时,顾大嫂扮作贫婆,以为旧主送饭为名,混入死囚牢,向陷在牢中的史进传递消息。

梁山排座次时,顾大嫂排第一百零一位,星号地阴星,与孙新一同经营东山酒店,负责打听声息、邀接来宾。

两赢童贯时,顾大嫂在九宫八卦阵中位于中央阵,统领阴兵,与孙二娘同为扈三娘的副将。

三败高俅时,顾大嫂与孙二娘扮做送饭妇人,混入济州城,火烧济州造船厂。

梁山受招安后,顾大嫂随宋江南征北战,颇有战功。

征讨辽国时,顾大嫂随赵枢密留守檀州,后与扈三娘、孙二娘等人攻破太乙混天象阵中的太阴阵,杀散天寿公主部下女兵。

征讨田虎时,顾大嫂与扈三娘合战女将琼英。三人交战二十余合,招式如“风飘玉屑,雪撒琼花”,看得两阵军士眼花不已。

征讨王庆时,顾大嫂参与南丰之战,在九宫八卦阵中带兵出战,与扈三娘、孙二娘一同管领五千马步军,并参与围堵王庆,将淮西军杀得“四分五裂,七断八续,雨零星散,乱窜奔逃”

征讨方腊时,顾大嫂夫妇扮作逃难百姓,在独松关下山间寻到一条小路,而后引着李立、汤隆、时迁、白胜,从小路摸上独松关,放火惊走贼军,并合擒守将吴升。

顾大嫂作为梁山三员女将之一,也算是幸运,南征北战,东打西杀,“一丈青”扈三娘与“母夜叉”孙二娘都是先后殒命,只有她得了善终。

“怎不见姐夫?”

“他去城内收账,刚才走的。

“小尉迟”孙新不在店中,解珍、解宝与顾大嫂饮了几杯酒,说起那官司强令他兄弟二人捕虎一事,顾大嫂便怒骂那州官,如此不顾猎户死活。

那解珍、解宝兄弟艺高人胆大,只说是明日进山再去寻找,兴许便可寻到一只。

那解珍、解宝在入了梁山后被任命把守梁山第一关,在大闹华州的时候,解珍兄弟假冒太尉的属下,杀死了贺太守。

在宋江成为寨主后,解珍兄弟改为守山前第二关,三大大名府的时候,解珍兄弟赶回本行,以献野味的名义混入城中做内应,在攻打曾头市的时候,解珍还曾一叉打死曾索。

两赢童贯之时,二解统率的是几千铁甲步兵,彻底粉碎了长蛇阵,还直打飞了童贯中军本队,杀到童贯面前。最后要飞龙飞虎两大将和两个都监一起,才突破了二解的拦截。

梁山受招安后,在征讨辽国的时候卢俊义被困,是解珍解宝到处走访山民,才救出卢俊义他们,之后还跟随卢俊义攻破了太乙混天象阵,开砍倒了辽军的帅旗。

后来在乌龙岭攻城的时候解珍不小心被被挠钩搭住发髻,导致两脚悬空,急切之下砍断挠钩,与兄弟解宝一起坠崖身亡。

此二人身手武功端的是天罡星水准,步军头领实至名归!

酒足饭饱,解珍、解宝便自回家中去,次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伺候,看看天晚,弟兄两个再把窝弓下了,扒上树去,直等到五更,又没动静。

两个移了窝弓,却来西山边下了,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便似这山上大虫故意躲着他们一般。

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纳大虫,迟时须用受责,却是怎地好!

两个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困倦,解珍、解宝兄弟两个背靠着睡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困倦,两个人背靠着且睡。

倘若困倦得身上没力,又如何捉得大虫?

正困倦时,忽听得耳边“哗啦啦”一阵穿林打叶之声,继而窝弓弓弦响动,只听得那箭矢射出,箭镞破空之音,清清楚楚。

这两个兄弟听到动静,全都打地上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下里去看。

但见黑暗中,一个东西在林中穿梭,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大虫中了药箭,疼痛难忍,在那地上跑。两个拈着钢叉向前来,那大虫见了人来,带着箭便走。

“好!追!”

两兄弟挺钢叉追将向前去,不到半山里时,药力透来,那大虫挡不住,吼了一声,骨碌碌滚将下山去了。

此时,但见那山下也来了一队人马,乃是山下富户毛太公庄上大公子毛仲义领家中家丁也上山去猎虎。

只见那老虎中了药箭,“嗷呜”一声便自山岗上滚下来,那毛公子见状,便围拢上前,要捉那虎。

这虎乃是百兽之王,便是垂死,也能威风尽显,当时拼着力气,抗着药力,只虎爪一出,便把一人半边脑壳拍扁,脑浆崩出千朵桃花开。

那虎挥动爪牙,杀死五七个人,此时,解珍、解宝从那山上赶下来,兄弟二人大喝一声,手持莲花叉、点钢叉往那老虎身上乱搠。

那虎吃痛,回身去扑解珍之时,解宝绕到前面去,手中莲花叉照着老虎胸膛柔软处之一叉,但听得“咯吱”一声响,那老虎叫捅穿了心,登时瘫软在地。

“毛公子,可有伤损?”

解珍、解宝杀死猛虎,解救了那毛仲义危难。

“原来是二位,我在此猎得此虎,幸得你们二人相助,且到山下吃杯酒去!”

解珍、解宝心说,这虎是中了他们的窝弓药箭,又是他们两兄弟奋力搏杀,本是他们的虎,如何又成了毛仲义的虎?

“毛公子,只是说笑吧,这是我们两兄弟上山射中的虎,你且看,这虎身上还带着我二人药箭。”

解珍、解宝当下便将其指出。

“我等众人遇见此虎,死了五七个人,方才捕得此虎,与你二人何干啊?”

毛仲义手下庄客齐声道。

那毛仲义却道:“原是二解兄弟捕的虎,误会,误会。”

那毛仲义与其父毛太公本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那毛仲义思量自己损失了五七个庄客,断不可将此大虫交与他们,但又惧怕解珍、解宝本事,便假意称是,抬了那虎,将二人引下山岗,到了自己家庄园,将二解灌醉背剪绑了,解上州里来。

那毛仲义只要霸占那只大虫,成全自己为民除害,打虎英雄之名,于是心中想要害死解珍、解宝,一劳永逸。

却说本州有个六案孔目,姓王,名正,却是毛太公的女婿,已自先去知府面前禀说了。

那毛太公也非良善之人,叫庄客送银钱给女婿王正过去,去打通各路关节。

那官长一来受了好处,二来昏庸无德,把解珍、解宝押到厅前,不由分说,捆翻便打,定要他两个招做“混赖大虫,各执钢叉,与人争斗致死”的罪名,把那几个叫老虎伤了的庄客也算在他们兄弟的头上。

你说此二人可不招供以保自身?哪里可能的事!狱中狱卒严刑拷打只叫此二人扛不住。

解珍、解宝吃拷不过,只得依他招了,知府教取两面二十五斤的重枷来枷了,钉下大牢里去。

毛太公、毛仲义自回庄上商议道:“这两个男女,却放他不得,不如一发结果了他,免致后患。”当时父子二人自来州里,吩咐孔目王正:“与我一发斩草除根,萌芽不发,我这里自行与知府的打关节。”

那王孔目却说他知道解珍、解宝与那登州兵马提辖“病尉迟”孙立有亲故之关系,只恐那孙立助他脱罪。

那毛太公父子坏得透腔一般,一致认为,为了万无一失,也要陷害那孙立,叫他们无官可做,也就不帮助解珍、解宝兄弟二人脱困牢狱了。

死囚牢里为头的那人,姓包,名吉,已自得了毛太公银两,并听信王孔目之言,教对付他两个性命,见了解珍、解宝便喝道:“你两个便是什么两头蛇、双尾蝎,是你么?你这两个畜生,今番我手里教你两头蛇做无头蛇,双尾蝎做无尾蝎,且与我押入大牢里去。”

解珍、解宝知道遭人陷害,早晚必然会伤了性命,不由得焦急万分。

却说那无巧不成书,狱中一个小牢子原是“铁叫子”乐和,她姐姐嫁与孙立提辖为妻,是孙立的妻弟,自在此州里勾当,做小牢子,人见他唱得好,都叫我做“铁叫子”乐和。

说起乐和,久闻了解珍、解宝大名,又是沾亲带故,在死囚牢里相见,便要设法搭救他们兄弟二人的性命。

解珍思索,此时只能去找姐姐顾大嫂相助,于是对乐和说道:“我有个姐姐,却与孙提辖兄弟为妻,现在东门外十里牌住,他是我姑娘的女儿,叫作母大虫顾大嫂,开张酒店,家里又杀牛开赌。”

“我那姐姐,武艺高强,有三二十人近他不得,姐夫孙新这等本事,也输与他,只有那个姐姐,和我弟兄两个最好,若是知道我们兄弟二人有难,必然前来相助,烦劳你找人传个口信与我二人姐姐。”

乐和听罢,吩咐说:“二位贤弟,你两个且宽心着,我安顿一下,这便前往,休要再起越狱之心。”

乐和到死囚牢外面街上,先去买了些烧饼肉食,来牢里开了门,把酒肉与解珍、解宝吃了。

乐和料理完事情,便锁了牢门,教别个小节级看守了门,一径奔到东门外,望十里牌来,去寻觅那“母大虫”顾大嫂,与“小尉迟”孙新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