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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枫一身黑色风衣,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跟随着姚兰从前院走进后院!

刷刷刷!

聂延庆为首的众人,目光纷纷瞪向聂少枫。

而那黑色雨伞下,展露出的是聂少枫冷峻的面孔!

“聂少枫,姚兰,你们二人见到老爷子,还不赶紧跪下拜见!”

刘福站在台阶上,指着聂少枫和姚兰,率先开口。

“就是,聂爷身为你的爷爷,你竟想着找他报仇,简直是大逆不道!”

“像你这种孽种,该死,就应该打进十八层地狱!”

“赶紧跪下,给你爷爷磕头认罪!”

“你以为你有势力了,就能找你爷爷报仇吗?”

“告诉你,你这种行为,在聂老爷子眼中,就是过家家,是个笑话!”

站在旁边的一众京城强族掌舵人,纷纷指着聂少枫呵斥起来。

聂少枫把雨伞交到残狼手上,没有理会刘福和众人斥责的言语,冷凛的目光,望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聂延庆。

同时。

聂延庆苍重的眼眸,也是死死的盯着聂少枫。

双方之间,四目相对,直接将整个聂府气氛,拉到一种极致的沉闷。

二人,都没有说话,好似只是在用眼神互相交流着。

“孽种,你杀我辰儿和战儿,又砍断我的双腿,今日,你休想在活命!”聂飞龙坐在轮椅上,对着聂少枫嘶吼怒斥道。

聂少枫淡淡一笑,没有理会聂飞龙,而是对聂延庆讲道,“老头子,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带着母亲,再次踏进聂府吧?”

聂延庆双手一紧,盯着聂少枫回道,“你作为我的孙子辈,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呵呵!”

聂少枫不由的一笑。

“不这样说话,难不成像这帮攀权附势的废物所说,跪着跟你说话吗?”

“放肆,你杀了聂辰和聂战,毫无人性,难道手足血脉之情,在你眼中,如此不值一提吗?”聂延庆冷斥道。

吧嗒!

聂少枫甩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一缕烟雾,缓缓吐出。

“手足血脉之情?”

“老头子,这句话,从你嘴中说出,怎么听来,就这般刺耳呢?”

“说我不念及手足血脉之情?

“那敢问,当初他们是如何对待我和我母亲的?”

“你,又是如何对待我和我母亲的?”

“我母亲,待在你聂氏一族,受尽羞辱!”

“你们聂氏一族,上上下下,当初有念及过手足血脉之情吗?”

“但凡你们当初有半点手足血脉之情,也不会有如今这个局面!”

“现在,反而斥责我,不念及手足血脉之情?”

“呵呵,可笑,至极!”

聂少枫盯着聂延庆,冷冷呵斥道。

而聂延庆听到聂少枫这话,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即便如此,聂氏对你不公,你也不应该以怨抱怨,而是以德抱怨,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以德报怨?”

聂少枫冷嘲的笑着摇了摇头。

“那敢问,以德报怨,何以报得?”

“我和我母亲所遭受的羞辱,追杀,生活窘迫,在你眼中,就活该是吗?”

“聂辰,聂战被我所杀,他们就应该被惋惜,可怜是吗?”

“我就奇怪了,坏人得不到惩罚,好人反而要被批判,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

“老头子,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要点脸行吗?”

“孽种,注意你说话的用语,他可是你爷爷!”刘福指着聂少枫冷道。

聂少枫笑了笑,“就因为他是我爷爷,所以我就要卑躬屈膝,不能说他半个不字,是吗?”

而这时。

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台阶下的人群中迈出一步。

“孽种,你扯来扯去,还不是为了那点可怜又可悲的尊严嘛,你说不公是不是?”

“那我倒要说两句了,就你这孽种和你那贱人母亲,也想要尊严?”

“你们配与聂辰和聂战公子相提并论吗?”

“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只是一个孽种,不配进入聂氏族谱的孽种而已!”

“真特么的给你脸了,不知死活!”

“呸!”

中年男子气势磅礴,侃侃而谈的对聂少枫讲了一番。

“哦?不知你是何人,在这里趾气高昂的教育聂某?”聂少枫打量了一眼这名中年男子。

“老子乃是京城王氏一族的王忠,聂老爷子德高望重,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你特么的,一个后辈孽种,这般不敬无理,老子看不下去了,自当要说倒一番!”

“而且,我儿子也是军系中人,从他口中得知,军系已经要缉拿你了,所以,你还在这里得瑟个什么劲?”

“真以为,你混成了个人样,就能跟聂氏叫板一下了?”

“殊不知,你那点本事,在聂老爷子眼中,毛都算不上!”

“孽种,认清现实吧,你在我们这些老一辈人眼中,就是一个可笑又可怜的瓜娃子而已!”

王忠双手附后,高傲的讲道。

聂少枫点点头,打量着王忠,微微一笑,“看来,你是聂氏的一条忠犬,想在这里出风头,尽忠心是吗?”

“孽种,咋了?难不成,你还想杀我?告诉你,如今你的职级被罢免,孤家寡人一个,还想装逼?你装的了吗?”王忠不屑道。

“那今晚,就先拿你的命,来开场!”聂少枫不咸不淡的讲道。

“呵呵!”王忠蔑视的轻笑一声,“杀我?到现在,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局势吗?”

话落。

王忠迈着步伐,肆无忌惮的走到聂少枫面前。

“孽种,别装出一副很牛逼的样子,我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你,奉劝你一句,赶紧跪下,当年你和你那贱人母亲所受的羞辱,今晚要重新来……”

刷!

王忠话还没说完,后方的残狼一个跨步,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抹掉他的头颅。

“真是不知死活!”

残狼玩味一笑,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然后又退到了聂少枫后方。

“曹,孽种,你太狂了!”

“玛德,你不下跪赎罪就罢了,竟然把王忠给杀了,简直该死!”

“今晚,你必死无疑,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就是,你就等死吧!”

一帮家族众人见到这幕,纷纷愤怒不爽的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