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
接收到殷素素冒火的小眼神，凌靳风不知所谓地狞笑着。
他抬抬眸，低沉幽暗的语气中夹杂着按耐不住的兴奋：她这是在怨恨他？
殷素素确定以及肯定，这话他就是冲着自己说的，她没有会错意，因为他连一丝的余光都没有分给那个被他扔下地的孩子。
疯子！
这样的他可真是够欠扁的！
“没有。”
殷素素侧过身，避开他直白的打量，收起厌恶的心思，不走心地应了一句。
“撒谎！”
他明显不信，哼笑了一声，直接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谎言。
这样的对话让她怎么接下去？
毫无营养还费神。
食之无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殷素素晃神吐槽的功夫，凌靳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身后。
她一后退，就触碰到了他结实的胸膛。
“啊……”
她被肘部传来的肌肉触感吓了一大跳，但她的尖叫还没持续几秒，就被凌靳风一个不耐烦的眼神直接给逼停了。
她愣愣地与他对视，只觉得心惊肉跳。
他的眼里藏着星辰大海，却不能给人波澜壮阔的感觉，反倒是压抑，窒息得很。
“咋咋呼呼，吵死了！”
凌靳风蛮横地拽住殷素素的一只胳膊，用力地钳着，嘴上也没闲着，说着狠毒刺耳的话。
“说，为什么对我心生怨恨？”
“就因为，”他扭了扭脖子，指着地上凌东的方向，“那个小东西？”
“殷素素，没想到你还有圣母的潜质！是你一直都这样？还是想借机在凌靳言面前表现得这样？嗯？”
“可惜呀，可惜，他不在，你戏演得再好，没有看戏的人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啧啧！这楚楚可怜的表情是装给谁看的？”
他的尾音上扬，讽刺的意味实打实得足。
“你tm的少管老子的闲事。”
画风突变，凌靳风的嗜血陡现，他由抓住殷素素的胳膊直接过渡到掐上了她白皙纤细的颈脖。
殷素素害怕极了。
她毫不怀疑他敢活活地掐死自己，但她不能赌，她就这么一条命，没了，她就没了。
她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力度在不断地加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疯子！
他这个死疯子！
他这是在谋杀！
殷素素急于挣脱掉他大掌的钳制，她奋力地挣扎，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胳膊砸去。
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
她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救命！
出于求生的本能，她掰扯着他的指头，想着能够减轻他施加在她脖子上的力度。
凌靳风邪性地勾勾唇角，欠扁的笑容无声胜有声，就好像在说着‘你开口求我，我就考虑勉强放你一条生路’。
殷素素的内心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他果然心狠手辣、变态得很。
她与他无冤无仇，若是就因为她对他施以了鄙夷的几眼，他就对她痛下杀手，那他这样的人还得再加上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特质。
“哇！”
“哇！”
“哇！”
感受到气氛的诡异，凌东瘦小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他不自然地朝着殷素素和凌靳风的位置看了看，但他们俩人专注于双方，并没有看到孩子的异常。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