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精确的答案。
终于，凌靳言正面回应了这个问题，“不急，我们先在这里待上几天，再去出差。”
“我带你去见两个人。”
凌靳言自然地拉着殷素素的手，轻车熟路地带她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来到了一位略上年纪的老人面前。
“靳言？”
头发花白的老夫人温嘉不确定的惊讶声响起，“靳言，还真是你！”
一时间，她满脸的皱纹像一朵花般绽开，喜气的精神让她的年纪瞧着消减了几岁，“你还记得来看我们呀！”
“老头子，快快快，靳言过来了，靳言过来看我们了。”
老夫人高兴地对着房内一通喊，“老头子，你倒是快出来呀！”
“催什么催，臭小子过来了而已。”
中气十足的男声飘了出来，同时，一位蓄着短须，身穿一件破旧青色短袖和一条同色系长裤的老人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再仔细点看，本就破旧的衣服竟然还沾上了几片泥土。
老夫人白了老头子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和他掰扯了几十年，她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分明对孩子喜欢得紧。
顾不得和自家老头子拌嘴，老夫人温嘉一脸柔情，饶有趣味地盯着凌靳言看。
这外孙越看越俊，真不愧是他们家的种。
不过，他身边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温嘉这才发现俩人竟然是牵着手的。
收到老人审视的眼神，殷素素觉得这一幕熟悉得可怕，她记起来了，上次去‘寻味’，凌靳言的母亲就是相似的眼神。
啊-这-
她想她知道面前的两位老人是凌靳言的谁了。
“外婆……”
凌靳言刚想介绍，却被殷素素的一句“老夫人”给提前打断。
“老夫人，您好！我是言总的秘书。”
殷素素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刚才多亏了总裁扶着，不然我就要摔倒了……”漏洞百出地解释了俩人牵手的这件事。
温嘉犀利的目光继续打量了一下，在殷素素的意料之中，竟逐渐变得柔和，友好了。
她就知道她这步棋走对了。
豪门是不会接受她这样没有背景的女人的。
上次被凌靳言的母亲发现俩人在交往，她虽不反对，但殷素素知道，大前提永远是俩人不会走到最后。
她只和孔怡莲接触了不过短短的几面，相比于她不知真假的友好，在见到凌靳言的外婆的这一刻，殷素素才明白了什么叫不动声色的豪门狠角色。
那种融入骨子里的气息，低调奢华，自动屏蔽想要攀附自身的“别有用心”人。
殷素素算是见过市面的，她知道这类人最讨厌什么。
哪怕她是凌靳言承认的女朋友，但是在温嘉面前，她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她深知只有认清事实，才能避免更多的争对。
她可以是凌靳言的情人，但绝对不能是妻子、女朋友等一类带有宣示主权的身份。
她斗不过她。
“噢，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温嘉展露笑颜，仿佛刚才毒辣阴狠的眼神不是她做出来的，“秘书，来来来，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