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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会囚禁你,你没得选(必看)

贺寂州从酒店把许懿抱出来就直接上了他那辆超跑,车速过快,许懿不敢跳车。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句话许懿问了无数遍,贺寂州没回答过一句,但她不敢去抢方向盘,毕竟这么快的车速,一旦有意外,那就是必死无疑。

车速越来越快。

几个急刹之后的旋转飘移急停,激起的泥土直扑向许懿。

“贺寂州,你疯了吗?”

她忙着擦拭身上的泥土。

贺寂州终于下车,走到许懿那一边,拽着许懿下车,一路拉拖,到了他郊外的别墅区。

压根不给人停歇的机会。就把人往楼上主卧拖,许懿死死抓着楼梯把手,反抗的厉害,他回身扒开她的手,索弯腰把人扛在肩上,几步以后,把她摔在一张大浴缸里。

许懿身上只有贺寂州扯的浴室的浴袍裹着她。这么一折腾,早就春光毕露。

“你要干什么?”

他一手死死摁着她,一手灵活地把淋浴头插在浴缸后壁的关卡上,开了最大量的冷水。

突如其来的冰凉浇打得许懿愣在那里,海藻般柔顺黑亮的头发全部贴在她的肌肤上,脸上。

贺寂州伸手粗鲁地扒掉她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她反抗的格外激烈,但比不过贺寂州越发发狠的手劲,还是失败了。

她赤裸裸的坐在浴缸里,紧紧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护着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

贺寂州越看她越来气。

便又直接捞起她,将赤裸裸的她扔在大床上。

许懿快速地拉起被子裹紧包围好自己,往床里面挪过去,坐在他的对角线。

他从浴室出来,扔了一条毛巾给许懿。

许懿不敢动。

“我给你擦?”

贺寂州微微一步上前,许懿惊着神经反射地往后退,却退无可退。

急忙拿起那条离她不远的毛巾胡乱擦着自己的头发。

慢慢地,她开始冷静下来。

她抬头看着贺寂州。

“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你洗一洗,你不守妇道,肮脏的灵魂。”

“不受妇道?”许懿听着,是真心觉得好好笑。她难以忍耐地笑出声。

“那我请问贺大总裁,请问我是谁的妇?为谁守得哪门子的道?”

“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拒绝了贺大总裁的求婚,贺大总裁可没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守身。”

许懿非要含枪带棒的说话,字里行间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一根戳心的绵针。严丝合缝地讽刺着贺寂州,不给他留一丝喘气的机会。

料是贺寂州脾气再好,再忍耐,他也受不了许懿这么挑衅。

他一把掀开被子,扑在许懿身上。

把人压在自己身下。

许懿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上,留下渗着血的齿印。又用吻封住许懿的呼痛声。

和她唇齿相依。

可那不是吻,他咬了她的舌头和下嘴唇,又在她的血里接吻,大力吮吸。

反复来回咬伤她,吮喝她的血。

直到许懿喘不过气来,被捆着的手也无力挣扎,被他死死摁住。

她终于放弃反抗。

就那么死死盯着贺寂州看她的眼神,他们恨的要吞噬彼此的眼神。

贺寂州不管她怎么看他,只是终于放过她的唇齿,在一步步往下。

咬得她伤痕累累。

“够了吗?”

被贺寂州如此对待羞辱,耻辱感早已漫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足够她铭记,一辈子。

“不够。”

“贺寂州,你这样有意思吗?你不嫌我脏吗?”

贺寂州身体一顿。

从她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

“我已经和薄盛来睡了。”许懿笑着说,她的语气里,眉眼上,是他想忽略,根本忽略不了的开心。

“你再说一遍!”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掐的她面红耳赤。

“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许懿,你找死!”他的脖子和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瞪大的眼睛里是满布的血丝。

他一个用力,许懿便赤露着身体,被他掐着脖子甩扔在冰凉冰凉的地板上。

他滞留在空中的那只手还在肉眼可见的颤抖。

“你就那么喜欢他?”

“是啊。为什么不喜欢?比起喜欢你,我更喜欢他。怎么,满意了吗?”

许懿也疯了,她破罐子破摔。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她不好过,贺寂州就得给她垫背。这就是他的报应。

“为什么?”贺寂州收起暴戾的咄咄逼人,像只淋了雨的小狗一样落寞,孤独。

甚至有那么一刻,许懿看着他的脸,心软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但这一刻就那么一瞬。

她的脑子里就触电般的回忆起过去的种种不堪。

她告诉自己要理智。自己分明是被贺寂州骗到了,他怎么会那么楚楚可怜。这一切都是他骗人的伪装。

“呵,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好上几百几万倍,最起码他没有在我的心口上划刀子。”

“让我血痕累累。”

“起码他会给陆相挽打电话,就因为我想见她一面。”

“会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我,护着我。”

“而你呢?”

“你做什么了?”

“你就只会往我心口上捅刀。”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贬低他,谴责我。你有什么资格?!”

“贺寂州,我们就这样各自安好不好吗?为什么你就是要这么苦苦相逼?”

比起许懿跌宕起伏的哭诉,声嘶力竭的质问。

贺寂州的回答如一汪湖水平静,没有波澜。

“许懿。”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贺寂州还认不清现实。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他淡漠如水的声音抚慰了许懿,还是前头折腾的太累,她也没了力气。

她也缓缓吐出话来。

“贺寂州,人心都是肉长得,它也会疼。疼多了,它也会反抗,你现在已经被它拒之门外,就是进不来。”

“这就是现实。”

“你应该想想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认清现实,让我们各自安好。”

“我不可能让你和我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许懿。”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你就做我光明正大的妻子,如果你不愿意,你就只做我见不得人的情妇。”

“你总归要和这些外人划清界限。”

“在此之前,我会囚禁你。你没得选。”

明明他说出来的话是淡淡的语调,毫无压迫感的语气,可许懿就是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今天他已经这么做了,无论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收回他的话。

许懿没力气和他争辩。

“你确定要这样吗?”他看着他的眼睛。

“是。”他回答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