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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有田见她听取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欢喜,却故意绷起脸,头一偏,凑在她耳畔轻声道:“姑娘家家的,说话文雅一点,别总把屁啊屁的挂在嘴上。这不好,今次便算了,二回得改。”

简宁微眯眼,也凑近他道:“你要皮痒,我不介意给你松一下,要不,再赏你一粒麻醉弹?”

说罢,简宁抬脚要走,被他一把拉回,“你可想仔细了,你要敢,我一定休了你。”

“多谢成全!”

他二人在一旁说话,皆一本正经的,落在旁人眼里还只当他俩在讨论啥事,只马福全一眼看出这二人在打情骂俏。

不容易啊,这丫头这一世能有个圆满的家庭,有个可以用心守护她的人,马福全是既欣慰又有点失落。但总的来说是欣慰多过失落,他更希望她能得到幸福,能彻底忘掉过去对他的那份不该有的感情。

简宁回去牵出火焰,想起丁有田的话,她又顺便告诉田氏,马福全回来了,她这会同着他一块去镇上给个孩童看病,一会就回来。

她把上回去找马小麦,有个孩童受了惊吓的事,简单跟田氏讲了下。

“去吧,骑马当心点,家里有我们呢,放心去。”田氏摆手,笑呵呵地道。

常氏心里想着,原来马福全是带人回来找简宁看病的,她先前忘了把马福全回来的事告诉田氏了。

简宁和马福全打马往镇上方向跑去,没跑出多远瞧见丁平顺挑着担子在前面走,她勒住马,问他:“平顺大哥,今儿生意好啊,这是又回来挑了担菜去卖吗?”

丁平顺心里本来还慌着,听她这么说,一下镇定下来,“啊,是,做饭还早,我就回来又去地里扯了点菜挑去。你们这是干啥去?”

“去镇上瞧个病人。那我们先走了。”

他挑着担,简宁和马福全也不便载他,两人一夹马肚,策马扬鞭先去了。

望着他俩跑远的背影,丁平顺暗道,这丁老四心也真大,换做是他,他可不许自家媳妇跟着别的男人在外成双成对瞎跑。

像个啥样。

他又在心里嘀咕一句。

快到镇上时,简宁事先把医药箱拿了出来,到了那孩子亲戚家,简宁先在孩子百会穴和心俞穴按摩了一会,待他放松有了睡意才在神庭穴下针。

她刚把针扎进孩子神庭穴,屠一刀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家住隔壁,他才睡觉起来,看到邻居家门前树上拴了两匹马过来看看。

“哟,这不是马捕快吗?好久不见,听说你高升了,恭喜恭喜啊!”他进来瞧见马福全,忙堆起一脸笑,上前热情打着招呼。

马福全冷冷扫他眼,仅一眼,便知是个街瘤子,因此都懒得去搜索原主记忆,直接无视他,压根没去搭他的腔。

孩子家的亲戚一点不欢迎他,也不敢得罪他,陪着笑脸道:“我侄子在治病,打扰不得,串门还请二回再来。”

人家都做了请的手势,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或许是想显摆他和衙门里的人都有交情,又或许他知道从前的马福全不爱揽闲事,总之他非但没走,反还斜刁起一只眼道:“咋的,撵我?我在你家站一会,就碍着你侄子治病了?这是打哪请来个小娘子给……”

他话没说完,简宁转过身来,他一见之下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抹把口水,他色迷眯地笑道:“哟,好俊俏的小娘子,还带着医药箱,敢情是个女郎中呢。”

“马捕快,这小娘子不会是你相好的吧?”他看眼马福全,问道。

简宁脸一沉。

马福全示意她别管,交由他来处理。他抱臂看向屠一刀:“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小弟掉头就走。不是,嘿嘿,小弟少不得请教请教小娘子的芳名,家住何处,可曾婚配,小弟我至今还……”

简宁忍不了了,她打断他,目光如刀:“在我还没发火前,趁早给我滚!”

“哎呀,好辣的小娘子……”

“过来!”他刚开口,马福全又打断他,并冲他勾勾手指。

屠一刀知道马福全拳脚功夫厉害,可他也不弱,再者他没招惹他,方才还事先问过是否是他相好的,因此他并不疑马福全要揍他,还嬉皮笑脸凑了过去,以为马福全这尊冷面佛有意跟他结交了。

能搭上高升去了县里的捕快,也是一桩有利且倍有面儿的事。

马福全一手勾住他脖子,暗一用力,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吼叫,被马福全扯到外面几下打得他站不起来。

屠一刀被揍懵逼了,从前他和马福全也过过招的,镇衙隔段时间便会去赌坊查抄一回,隔段时间又会去,不管再如何上供都没用。赌场老板有回火了,命屠一刀带领看场子的一帮人,跟来查抄的捕快衙役硬拼一把,给他们点教训看看。

虽说那回屠一刀也没干过马福全,可也没有像今儿这般被几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不甘心,见马福全返身要进屋,他大吼一声,又朝他扑去。

马福全站着没动,等他扑到近前,他侧身往边上一闪,跟着一个回手掏一把抓住他手腕,紧接着再一个过肩摔,将他扎扎实实摔在地上。

这下摔得他半天爬不起来,见马福全往前一步,忙哭嚎道:“大哥饶命,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冲撞冒犯了大哥的朋友,小的自打嘴巴子!”

他一点不含糊,左右开弓照自个脸上怒扇了几巴掌。

掌掌到肉,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比老五强不到哪里去。

“听着,这家人跟我有交情,你若敢在我走后找事,我废了你两条腿。”

“给我记好了。”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记牢了,绝不找事,我保证!”

“滚吧。”

屠一刀爬起,捂着半拉屁股,一拐一瘸躲回自个家去了。

那孩子的父亲还有亲戚见马福全进来,忙上前作揖谢着他,刚才他要不说那番话,屠一刀过后一准会找麻烦。

孩子的亲戚压低声音道:“我们这半条街的人都嫌他,可也没人敢得罪他,他家就他娘一个讲理的,他那爹跟他一个样,称霸惯了的。”

“我等会跟何捕头打声招呼,他要敢找事,你事后去告诉何捕头一声,他会帮你。”马福全道。

拔针时间到了。

孩子父亲一直关注着漏刻,也就是一种水钟,简宁用左手食指和拇指握住无菌棉球,轻轻按压孩子施针部位,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握住针,在小范围内轻轻旋转,慢慢将针提到皮下,停留片刻,然后一下拔出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