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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一切,就好似当初她走进731展馆看到的一样,人体试验,各种各样的实验器材,实验室,甚至还有化学品焚尸坑,比之外面的更加恐怖,更加难闻。

她看到了妇女儿童,老人青年,从装扮来看,国人无疑。

那么,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国人来做这些惨无人道的实验呢?

答案只有一个。

村庄。

她甚至有些怀疑,村庄的人还是不是他们的国人,还是说,早已被野心勃勃的小鬼子替换成了他们的人?

如果那晚要不是村长怀疑哥俩的身份,没敢轻举妄动?!

那么他们几个,会不会也会被送到这里来?

越想越后怕的小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都浑然未觉。

她只觉得四肢开始发冷,发汗,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这她有些不明白了,不是说他们在搜集我国各方各面的消息吗?怎么又变成人体试验了?

还是说,连村长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搞这些实验?

为了一口吃的,把自己村民的命都送出去,那这个村长岂不是罪该万死?

不行,这是个重大发现,一定要向上反映,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调查清楚不可。

这个海岛并不大,所以下面的山洞拐了大半圈,就参观完了。

这里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护士有很多,被圈养等着待宰的羔羊有十来个监狱。

零零散散的,被分开关押,分开做实验,具体人数她反倒不好数。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她是否能灭了这个岛,岛上的人,却是一个都不能带走。

这因这些丧尽天良的小鬼子,做的都是反人类的实验,有很多都是传染病。

倘若将这些同胞带回去,只会连累更多的人无辜死去,是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炸沉这个小岛。

炸沉小岛光她空间里的武器弹药还远远不够,幸好还有这个岛上他们自己的储备。

小酒大脑飞快运转着,突然,她犹豫了,如果病毒扩散,会不会影响整个海域的生灵?

等等,再想想,不能太想当然。

小酒下了轨道列车之后,跟着小鬼子走的时候,直接闪身到了粮仓的方向,进入了空间。

粮仓是有人看管的,里面有,外面也有。

小鬼子为了不被我军的侦察机发现,几乎不生火,吃的也都是罐头之类的食物。

哪怕是在山洞里,也不允许燃火,因为这里面空气并不如外界那样自由。

各种实验室哪怕距离较远,产生的气体也在进入山体的瞬间闻出来。

海岛条件毕竟有限,远不如731部队那么畜生不如,在这里能做的实验,可能连他们千分之一都不到,可即使如此,畜生国也没放过,足以可见他们的野心,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如历史上调查的那样,从明朝开始,就已经渗透进来。

从外面进来,小酒的心情非常压抑,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想喝一盒牛奶,脑子在回想刚刚所看场景的时候,一个没忍住,趴到墙角哗啦啦的将本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彻底清空,最后还吐出了好多的酸水。

她脸色惨白的坐在那儿,目光呆滞,头发都抓秃了,也不知最好的应对方法是什么。

因为她不仅要考虑如何悄无声息的毁灭这个岛,而不连累到周遭的生态,毕竟是在我国境内,出海捕鱼的都是他们的老百姓,如果这个食物链处理不好,影响的可不止是岛上所看到的这些人。

还有,他们回去之后要如何交代才不会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现在是六三年,六六年开始,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前面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信已经送出去,她不知道信里面具体写了什么,但肯定没有提及这个海岛。

如果他们没有受伤也就罢了,可现在两个人都受了重伤,回去之后面对的可就是无休止的问询啊!

冲动了,他们三个都冲动了,也都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的狠厉!

她想将两个人叫起来商量对策,可又不想曝光自己的空间,这个时候,她有些想念唐翠梅了。

‘要是五姐在就好了,我们俩可以有商有量,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就不敢随便拿主意。’

小酒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搬空他们的粮仓,再搬空他们的武器库,切断他们与外界联系的所有方式,然后再想办法,将他们彻底封禁起来,让这些畜生在岛上自生自灭。

哥俩的情况并不算好,尤其是周兴,要不是有唐翠梅过渡给她的呼吸机氧气瓶,还有她空间的电力支持,怕是早就挂了。

对了,氧气瓶,她好像在岛上看到过,得想办法找到医疗器械,补充一下她空间这方面的缺失。

当整个海岛都安静下来后,小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粮仓门口。

对着昏昏欲睡的鬼子轻轻一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跟着她进了空间。

因为她还一身鬼子装扮,所以他正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结果下一秒,寒光一闪,没有任何犹豫的小酒,直接拿匕首抹了他的脖子,当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又朝着他的胸口狠狠的扎过去。

她是学医的,熟知扎哪里可以让他瞬间气绝。

利用这个办法,粮仓外的另一个看守,也被她迅速解决。

之后她拿着他们的钥匙,打开了粮仓,收走了里面足够他们吃一年不止的罐头,军需饼干,各类干菜、海鲜干货,清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清空粮仓只是第一件事,接下来她又悄摸的来到武器库,军需品所在的仓库,医疗器械所在的药房,见到鬼子就杀,见到东西就收。

她很庆幸,仓库地方足够大,以前她还发愁棉花去哪儿弄,结果这个军需品仓库就带给了她惊喜。

这里不仅有成吨的棉花,竟然还有成吨的白糖、军被、军大衣、军装等各种生活必需品。

她不知道这些小鬼子囤棉花和白糖干嘛用,但却知道白糖用处很大,一直作为战略物资管控着,十分严格。

医疗器械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常用的药品这里都有,青霉素这些抗生素也相当给力。

她甚至还发现了照相机胶卷以及小鬼子记录的各种犯罪档案,这可是证据啊,绝对不能丢。

最后索性去了一趟档案室,将档案室也清空带回。

忙完这一切,她偷溜出去,先将守在外围的小鬼子解决,顺利打开外面这个粮仓,一进去,竟然感觉冷风习习,好家伙,他们竟然还用上了制冷设备,难怪这个岛上的发电机如此之多。

有制冷设备就会有海鲜,果不其然,外围是海鲜,各种各样的海鲜,鱼虾蟹各种贝类螺类海带海藻、米面油各种蛋类,越往里面走,物资越丰富,竟然还有冷鲜肉,猪牛羊鸡鸭鹅,且都是屠宰好,干干净净的摆放整齐。

小鬼子这日子过得不错啊,居然这么多物资,她这次可真没白来。

但问题是,他们不是不让生火?

直到她在林子里发现一些地坑,才明白过来他们是如何吃熟食的。

地坑上面要留一层挡住火光的土层,下面垒灶,烟气从两侧散到上面。

按照她的观察,这些人应该都是晚上才吃熟食,因为晚上的烟冒出去之后,不容易被发现。

小酒不仅将他们的粮仓收干净,还收走了他们的制冷机,发电机、电台等通讯设施。

反正只要她觉得有用的东西,一律收收收!

第二天天一亮,整个海岛乱成了一锅粥。

粮仓武器药材档案的神秘消失,一晚上居然死了二三十个人,这些人居然被塞到了粮仓里!!!

是谁,是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一步?

他们惶恐不安,他们慌不择路,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只需一个晚上,小酒就让他们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没有了食物,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想办法去海里抓东西。

就算这些小鬼子习惯生吃海鲜,一天两天可以,十天半个月下来,早晚会出问题。

早晚会想办法生火,一旦他们开始生火,只要附近有我军巡逻,就会发现他们。

到时候……

对,就这么干,有了初步计划后,小酒立即回到空间睡大觉。

时不时的被闹钟叫醒,给两位祖宗打营养针,换药,维持生命体征。

等到了晚上,她睡不着的时候,会出现捕猎,见一个杀一个。

这样,不浪费一枪一弹,岛上的鬼子随着小酒的猎杀,一天天递减中。

杀完就塞到能恶心到他们的地方,比如茅房,比如实验室,再比如熟睡中的被窝!

她就好比一个顶级猎人,先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再一个个分别击杀。

考虑到空间的哥俩不能长时间昏迷,小酒速战速决的将岛上的所有鬼子尽快杀完。

粗略一数,居然有一百来号人,包括那些没有人性的医生和护士。

有的被她丢尽了毒气室,有的被她丢进了化学品池子,都是活着的时候被丢进去,等待他们的是被腐蚀的痛苦过程,之前怎么对待我们老百姓的,这会儿就怎么去享受。

被他们抓回的老百姓,小酒没有管他们,也没有露面,更没有为他们提供食物和水。

不是她心狠,实在是没办法去管。

当她走遍整个小岛,确定再无活口之后,脱掉鬼子的衣服,放了十多把火,让小岛从外围开始燃烧,相信要不了多久,我方的人就能找过去。

然后将哥俩从空间放出来,分别丢到了岛上的不同位置,确保他们的安全后,她进入空间等待。

果然,小岛只是燃烧了大半天,日暮时分,可就有空军巡逻机以及附近的巡航船往这边靠拢。

确定都是我军的人后,小酒回到空间继续睡。

天亮后,小岛周围来了四五艘船只,上面都插着我军的旗帜,不用问,鬼子据点被发现了。

她悄悄来到扔哥俩的地方,发现他们已经被救走。

这样挺好的,一问三不知,身上又有那么多的伤。

至于在岛上看到她,可能吗?

大概是周越命不久矣的时候,看到的幻觉。

小酒则趁着天黑,将从小岛上弄来的船放出来,偷摸往渔村方向滑。

有动静了就藏起来,没人了再出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茫茫大海,想要发现她很难。

她也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划了多久,总之感觉两条胳膊都废了,皮肤也晒的脱一层皮。

甚至不知现在是几月几日,她只知道,自己距离渔村的方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她好不容易爬上岸,躺在陆地上的那一刹那,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因为她登陆的地方,不是之前掉海的那个渔村,而且附近渔村的村民都有鬼子的嫌疑。

所以小酒即使爬上了岸,也没敢和任何人接触,特意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找了个适合窝着的地方,特意留下一些在鬼子岛上捡的生活垃圾。

之后再趁晚上偷偷走,终于在又一个天亮时分,抵达了他们之前所住的招待所。

看到门口依然停着那辆吉普车,小酒长长的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到了招待所,没等来自家姐姐,反而被招待所的小姐姐送到了公安局。

好在小酒的样子足够狼狈,她故意多天没洗澡,没洗头,一天没吃饭,即使被带到了审讯室,也不慌不忙。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为什么会出现在招待所?中间的八天时间你在哪儿?”

原来,从入住那天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天时间。

他们不告诉她家人在哪里,反而一直对她进行逼问,幸好她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哥让我藏起来,还说渔村的人都有问题,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这些天我都躲在渔村后山下的草棚子里,渴了就喝峭壁缝渗出来的水,饿了就抓鱼吃,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带你们去看,我真在那儿生活了很多天,实在待不下去了,才回来找他们,看他们有没有回来!”

“他们指的是谁?他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