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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没人比我更清楚那一剑的威力如何了

(ps:本章节会做出部分修改,包括但不限于《神州折剑录》人设及剧情。)

“咚咚咚。”轻轻的敲响面前的房门,红发的女子并没有得到回应。

没有着急,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还是挺不受待见的。

毕竟,当年提出做这件事的人,就是她嘛。

虽然自己给的说辞听起来很好听,但是谁知道,到底能不能实现呢?

不过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

等了一会儿,面前的门也终于开了,红发女子看着面前发丝已有几缕白色的林朝雨,慢慢的开了口。

“大师姐,许久未见了。”

林朝雨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苏湄,你来干什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林朝雨慢慢的说着。

“大师姐这是有心事?看上去好像很累。”没有直接说来意,苏湄也能看出林朝雨的状态不是很好。

“.......先进来吧。”没有说什么,林朝雨默默的转过身,回到了屋内。

看着林朝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的样子,苏湄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慢慢走进屋内,苏湄没有关门,从屋内的角度可以看到屋外的浮云。

“你这次过来,干什么?”林朝雨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没有去看苏湄,只是淡淡的问道。

“大师姐,我们多久没见了?”没有回答林朝雨,苏湄停下脚步,看向一边桌上的信件。

那是一封刚刚写完的信,看起来还没有寄出去。

“二十年了......”听到苏湄的话,林朝雨停顿了一下,才慢慢的说道。

“二十年啊,时间过的还真快。”轻轻的摸着自己身后的剑,苏湄笑着说道。

林朝雨没有接话,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小马儿去漠北了。”苏湄慢慢的说着,她知道昔日他们七位师兄弟们,林朝雨最讨厌的就是马彦卿。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她才是应该最被讨厌的一个。

“马彦卿?他去漠北干什么?”听到这个称呼,林朝雨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显然是不想讨论这个名字。

“是啊,他去漠北干什么,大师姐你猜不到吗。”苏湄没有直接回答林朝雨的话,而是反问道。

“凌霜.....”想到漠北,林朝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隐居在漠北的程凌霜。

“是了,他这次前去,就是去寻凌霜了。”慢慢的说了出来,苏湄知道现在林朝雨应该已经有些动怒了。

“他去找凌霜干什么?莫不是又要以戏耍自己的师姐为乐?”想到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林朝雨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大师姐还记着啊。”看着林朝雨冷冷的样子,苏湄在心底默默的为马彦卿默哀了几秒钟。

不过,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多年前马彦卿公然求娶大自己二十余岁的大师姐林朝雨,这件事还在当时引起了江湖的震动。

但是在拜堂成亲前,马彦卿喝的大醉,当时说自己很讨厌马彦卿这个名字,非要改名马非马。

在场的没有蠢人,林朝雨也不是,所有人都听得到马彦卿的话。

她记得当时凌霜和素衣坐在宾客席上,手里的剑都出鞘了。

马非马,他不是他,这不就是摆明了说,娶林朝雨不是他的本意吗?

天知道当时她被凌霜和素衣用质疑的目光盯着的时候压力有多大,天地良心,她可没有让马彦卿,哦不,马非马这么做过。

林朝雨也听出了弦外之音,本来已经想着无所谓的她听到了这句话,当场就将自己的盖头揭开扔了下去。

然后,走到马非马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他一掌。

苏湄敢发誓,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她可没见过林朝雨那么生气的样子。

在她的记忆里,林朝雨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但是很温柔的样子。

不过也是,自己的婚姻大事被这样戏耍。如果是她,可能马非马当晚人头就落地了吧。

而马非马被林朝雨甩了一巴掌,也清醒了一些,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林朝雨没有再看他一眼,向着一边的秦素衣借了剑,当场将自己身上婚服裙摆划开。

“我林朝雨,此生不再婚嫁。”

那天之后,江湖就又炸了。

有人说是马非马不知好歹,有人说的林朝雨自导自演。

不过在场的人并不多,知道全貌的人也不多。

加上林朝雨拜托在场的人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这件事也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林朝雨那句话倒是彻底传了出去。

那之后她也再没和林朝雨见过,但是马非马时不时会和她有书信来往。

而今日苏湄提到他,自然不是为了惹林朝雨生气。

“当然不是,他已经没这个胆子了。”看着林朝雨的样子,苏湄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作为六人中唯一一个还和马非马有联系的人,她也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了很多次。

“大师姐,你想想,什么事会让马非马去找我们中实力最强的五师妹。”走到桌边,苏湄总算是将话题放到了今天来的目的上。

“........”林朝雨没有说话,反而是在思考着苏湄的话。

“难道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林朝雨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对,就是大师姐你想的那样。”解下自己身后的轩辕剑,苏湄将它轻轻的放到了桌上。

“二十年前,我以说不定师傅会复生归来为借口说服你和凌霜参与弑师一事。当时我只是猜测,我根本不知道师傅是否会回来,毕竟,自额前至后脑。”说到这里,苏湄转过身,面对着林朝雨,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那一件是我刺的,师傅没有抵抗,所以除了师傅,没人比我更清楚那一剑的威力如何了。”

“莫说是寻常人,就是我们中任意一人不做防备来受那一剑,也是必死无疑。”

说着,苏湄笑了。

“但是现在,大师姐,我总算是没有骗了你们了。师傅回来了,也要......来取我们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