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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棒梗飞快跑到大门口,原来是新义安的张杰。

“小供奉,你家的狗好厉害,不往里面窥探,它们就不咬,一窥探,就咬个不停。”

“你们身上带有煞气,狗能感觉到。普通人往里窥探没事儿!”

“小供奉,我们可没有恶意,只想请你去发财。”

“不去,要不请你们向先生过来喝喝茶、吃吃饭。”

“那算了,我们回去了,本来想顺便通知你一件事儿,有个美女病了!”

贾棒梗急了,一把抓住张杰的衣领,“谁?”他大概知道是谁,但只想确认一下。

“小供奉,你这样才是有杀气!是张骄小姐——张峰将军之女……”

他话没说完,贾棒梗已冲去车库开宾士了。

“张杰,招待不周,冰箱里有水果、蔬菜、肉,想在这儿吃就自己做,我过海去了!”

一个帮众对张杰说:“师爷,现在咋办?”

“龅牙驹,你傻呀,不会带两个弟兄去陪吗?招呼过海的渡轮也行啊?”

“师爷,供奉跑的比车还快,我们追上也没用?”

“龅牙驹呀龅牙驹,做了总比没做要强,记着渡轮是有时刻表的!快去,我在这儿帮供奉看家!”

龅牙驹催促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渡轮码头,刚好看到500米以外渡轮往前行驶,一道身影在200米远的海中若隐若现。

“阿良,你还说你是赛车手退役,开车的速度还没有供奉强,丢人呐!”

阿良红着脸,找寻一圈,发现小供奉还没熄火的奔驰车,默默地准备去停车。

一个船务人员过来敲车窗,“停车费十元。”

“我们刚停没多久,你怎么就要10元,怎么不去抢?”

“废话真多,知不知道这是哪个地盘?新义安的!”

阿良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还是苦笑,自己一个赛车手成了自己以前痛恨的人:“过街老鼠”!

“我也是新义安的。”

“这宾士车是一个年轻有钱人的,新义安没几人有。”

阿良不想跟他啰嗦,直接叫来龅牙驹。

“驹哥,原来是你们啊,这位兄弟脸生的很,所以大水冲了龙王庙……”

“兄弟废话少说,这宾士车的主人呢?”

“驹哥,他刚到,船已在百米之外了,他问我下一班还要多长时间,我说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等得不耐烦,我说你要么飞过去,要么游过去,结果他就跳到海里去了。完蛋了,海里没人了,他会不会淹死了?”

龅牙驹看看海面真的没人了,骂道:“你被淹死,你全家都被淹死,他都不会被淹死,带我去打电话。”

龅牙驹给帮主打了电话,再给对面轮渡办公室打去了电话。

贾棒梗怎么敢在白天飞过去,所以他下海游了一段时间,便潜入海水之中,借助刚收服没多久的海豚潜游过去。

他到达岸边,让海豚潜入小舢板之间,他趁人不注意翻上舢板,收掉空间水,然后在舢板间跳跃,到了岸上。

突然他看到了唐天开的司机,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老伍叔,干嘛呢?”

司机老伍先惊后喜,“贾生,等你呀!反正我没事儿,就来守株待兔了。”

“这么说张小姐真病了?”

“半夜,她突然心疼,早上她又开始发烧了。”

“半夜?心疼?”贾棒梗隐隐觉得不对。老伍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快车。

很快,他们回到文华大酒店,老伍问农浩:“小姐好些没有?”

“我刚刚下来,听娄小姐说还没醒。”

贾棒梗阴沉着脸,就像此时的天空。“你们忙吧,我上去看看。”

他没心准备,又拿了邢台地动—震中所在县果树苗产出的“大樱桃”。

农浩把贾粳送楼层就不敢再送,他由衷地知道贾生的气场有多吓人。

贾棒梗敲敲门,门开了,娄小娥十分矛盾地看着他,“叶神医来了,他说张娇是老毛病,悲伤过度,郁结于胸,他还说长期以往可能会红颜薄命,英年早逝。”

“我不让她死,她就不能死!”

“贾先生,你是谁呀?昨天把我们骄骄伤得透透的,现在来,晚了!前天她心神不宁,以为晚上你会打电话回来,失望了一晚上。

“昨天她更是坐立不安了,晚上你打电话了,可没几句你们闹崩了,我以为你还会打电话回来,结果呢,啥也没有!还不如侯三还送了樱桃和鲜花。”

“侯山的鲜花和樱桃是我送的,你看我在手里!”

娄晓娥看见红艳艳的玫瑰花,神色一滞,“贾生啊贾生,你明明已经到附近了,你为什么不当面跟她解释呢?

“不对,你在附近,却不回来亲自道歉,你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儿了?”

这脑回路!

张骄顿时泪如泉涌,拿出一把小刀,朝自己的手腕划去,血顿时喷射出来。

贾棒梗顿时心里一揪,鼻间嗅到了血腥味,他从娄晓娥身边挤过去,看见喷溅的血,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赶紧点了张骄几处大穴,想减缓伤口出血量,从空间中拿出一把香蒲花序按在伤口上。

他再掏出一片人参往张骄嘴里塞,但她紧闭牙齿。他快速嚼成泥想用嘴渡过去。

张骄嘴唇一温,一愣,被贾棒梗趁机送进去,还有少量温泉水。

贾棒梗扭头吼道:“娄姨,快打120。”

“什么电话?”

是啊,什么电话?这是港岛六十年代的港岛。“娄姨,叫救护车。”

贾棒梗回头见张骄把止血的香蒲花序弄掉了,血又开始流了,心疼地骂道:“张骄,你疯了,你不要命了?”

“我要这命有啥用?爸爸没了,妈妈没了,哥哥没了,连棒梗也没了。”

“你还有我,你还有你弟弟,你还有娄姨?”

“你?好一个你!棒梗尸骨未寒,我却爱上了你。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贱人,我是一个丧门星,我是一个天煞孤星,我克死了所有爱我的人!啊!老天,你快把我带走吧!”

一道闪电突然劈在了窗口的茶几上,“啪”,茶几四分五裂。

“老天,你劈准一点吧?我不想活了!”

又是一道闪电劈在张骄割腕的小刀上,小刀融化了,铁水红彤彤的、亮晶晶的。

红彤彤的,像张骄的血。

亮晶晶的,像张骄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