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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老太太赞叹道:“都是聪明机敏的,棒梗,上肉。”

贾棒梗去厨房转了一圈,拿出以前留下来的狍子肉和一盘毛茸茸的东西。

他小声地说:“大家不要声张,这是狍子肉。”说完给大家涮起来。

龙老太太带头赞叹。

张骄看见毛茸茸、一片片的东西直接拒绝:“棒梗,这是啥东西,太恶心了,拿开。”

王春霖说:“我相信棒梗哥,我选择吃。”

“春霖,这跟信任无关,很恐怖吔;老太太,您认识吗?”

贾棒梗不等龙老太太回答,主动揭密:“老太太,这是猴头菇,有名的山珍,营养价值可高了,最适合大家吃了;张骄,你害怕就闭眼吃,我喂你。”

龙老太太咳嗽一声,张骄红着脸说:“你喂槐花吧。”

盛宴后,贾棒梗说:“老太太、易奶奶、奶奶,我明天去冉老师家,你们要自己吃午饭了。”

“没问题,我会照顾老太太、你奶奶和大家。”

贾张氏汗颜了:“一大妈,你厨艺真好,甩我几条街,我巴到亨福了。”

“你的四川话很巴适!”

贾棒梗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几个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他,于是问道:“我去老师家,你们不怕老师吗?……都要去吗?……行,咱们都去。”

张骄马后炮地说:“其实我们不喜欢去老师家,怕老师问成绩,但是我们喜欢跟你在一起。”

这时娄振国的司机老李来了,棒梗忙问:“李师傅,您吃了吗?”

“吃了,我来接小姐……不,接晓娥回家。您老几位都吉祥?”

“都吉祥。”“都好着呢!”“承蒙垂询,都好。”

“小朋友都好?”李师傅得到肯定答复后,拿出四个红包一股脑给了棒梗,“我们老板……老厂长给的。回见了您!张骄,借一步说话。”

两人出了门,李师傅小声说:“你妈说,你再不回去她就登报断绝关系。”

“随她便!”

贾棒梗听觉发达,见张骄红着眼回来,便塞过一个红包,接着把其余红包给了小当、槐花和春霖。

王春霖不要,棒梗撒谎道:“五个,每人一个。”

“可我明明看到是四个。”

“春霖你看错了,我的收起来了。哇,三块钱的纸币!我拿五块钱换,都换给我。”

“哥,为什么?”

“我听说广东话‘3’是升的发音。小当,哥高升了,能少得了你?”

“好,我换。”

三个女孩都换了,槐花大气地说:“哥,我送你‘升’!”

“我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然后是一屋子的“切!”

收拾好碗筷后,贾棒梗给撵山狗和白狼喂食,陪着大家闲聊消食之后,把洗漱妥当的张骄、王春霖和小当送到后院西耳房。

回到前院东厢房,他进入空间打理庄稼牲畜、练武。

大年初二,贾棒梗想起腊猪脚挂面,决定安排。

十几只猪脚挂在空间厨房一角,把柏树技堆在下面熏制。

他留了下心眼,从空间时间两天开始,分批增加熏制时间。

收掉表面污垢和致癌物质,他开始炖煮起来,等大家洗漱完毕后,他的猪手也刚刚好了。

易奶奶吃了一口就哭了,易中海说:“翠儿,你老家不是啥亲戚都没人了吗?否则我早带你省亲了。”

“棒梗,易奶奶谢谢你。老易,这家乡味太让我感动了,这腊猪脚、这豌豆尖,都是满满的乡情。”

“我易中海吃过一次,这烟熏味太难忘。大家快吃,面砣了。”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张娇、王春霖、小当表现拒绝,棒梗直接把那三份给易中海、易奶奶分了一些,自己全吃了。

把三个女孩看饿了,张骄直接吃棒梗的猪手,小当则跟槐花共享了,“骄骄嫂子,闻起来怪,吃起来香。哥,还有吗?”

“明年,你们等着我给你们煮番茄鸡蛋面。”

大家吃了面,宋小慈来了,棒梗给他煮了碗腊猪手面,气得张骄又啃他的猪手。

宋小慈见了贾棒梗的礼物,评价一个字:俗。

他觉得好笑,一个古董小白拿假货上门不是班门弄斧吗?

无情地把槐花扔在后排,他坐在副驾驶位上。

“棒梗,你平时最宠槐花了,今天怎么不抱她了。”

“宋叔,告诉你一个常识,副驾驶是最危险的位置,十四周岁以下的孩子不给坐。”

“哥,还是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嫂子了,因为你不跟我讲道理。”

“讲道理没有拒绝你一次深刻。”

吉普再次来到冉秋叶家门前,她听见声音来开门了,见到贾棒梗和四个小女孩,有些错愕,随即高兴起来,家里许久没热闹过了。

“棒梗,我领她们进去了,你把礼物拎进来。”

“老师,难道不是您拎礼物吗?”

“少贫嘴,家里来了许多大先生,瞧你待会怎么贫嘴。”

贾棒梗心中一愣,他在21世纪远远见过一些教授,上课基本是副高和中职,今天见到的恐怕都是大牛。

他用武者的身手压抑激动的心情,放下礼物跟老先生们打招呼。

一个须发皆白、留山羊胡的李姓大家冲贾棒梗说:“小朋友,你怎么净拿俗物来。”

贾棒梗手指宋小慈:“老先生,他拿的是雅物。”

“公安同志拿来鉴赏一下。”

“老先生,待我送给冉老先生。冉老先生,石涛画作一幅,请您掌眼。”

“小宋,此画何来?”

“家父所藏。”

“令尊又从何处觅得?”

“家父从大千先生处交换。”

“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贾棒梗见妹妹无所事事,便把她们叫到厨房,小声说:“叫你们不要来非要来,这些老先生喜静,喜欢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是不是特闷。”

张骄冒出一句古诗:“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我们赶紧把俗食做好,把他们拉入俗世。”

“棒梗,你又调皮了,小心我收拾你。”

“冉老师,小心我大喊大叫让冉爷爷收拾你。”

“算你赢了。我妈怎么还不回来?”

“徐奶奶准备山珍海味去了?”

“对啊,你准备的尽是些寻常的山茅野菜,这些老先生难伺候着呢!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

“天啦,冉老师,你伤着我幼小的心灵了。”

“又调皮了。”

小当问:“哥,啥意思呀?”

贾棒梗尴尬地说:“不知道,感觉食的礼仪,或者叫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