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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界可能有些变态,请选择阅读!

“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沐卿卿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谁在讲话,但是她的眼皮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瘫痪在床的植物人一样,虽然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但是拥有意识。

「笨蛋,我该不会是个植物人吧?」

沐卿卿生无可恋地询问笨蛋。

「不是的,主人,你只是……」

笨蛋还没有解释完,就被沐卿卿那因为害怕而发出的尖叫声给打断了。

「啊啊啊啊笨蛋,有蛇!我害怕!呜呜呜,快帮我弄走,它就要爬进我的嘴里了!」

当人闭上眼睛的时候,五官中主要的视觉输入关闭,相对应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锐。

沐卿卿刚听到那好听的男声时,是兴奋的。

不过好景不长,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她脊背发凉,浑身不住的瑟瑟发抖,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上似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爬行。

从她交叠在腹部的指尖,顺着她的胳膊,慢慢的往上,游走到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

沐卿卿自诩作为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生,胆量超群。但是她唯独害怕那个没有腿的冷血动物——蛇。

「主人别怕!你下巴上的不是蛇,只是这个世界男主的手而已。」

笨蛋有些疑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直到听到沐卿卿说‘它快要爬进自己的嘴巴’才恍然大悟。

听完笨蛋的沐卿卿松一口气,但是她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呼,吓死我了,不是蛇就好!

笨蛋,你说男主把手放在我下巴干嘛?他他他不会想要掐死我吧?」

沐卿卿声音迟疑,结结巴巴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应该不会吧!」

笨蛋话音刚落,便看到该世界的男主正在用手轻轻地摩擦着它主人的嘴唇。

沐卿卿感觉自己唇上多了丝冰凉的触感,有了前车之鉴,她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但无计可施。

「这个世界的男主不会是变态吧?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先传输剧情吧!」

「好的,主人!」

这个世界的男主叫褚砚辞,在他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由于工地上安全措施不够到位,从三楼跌落,高位截肢,自此生活不能自理。

工地上当时正面临着招商,害怕事情闹大,私下找了他的母亲赔偿了他们一大笔钱,想要息事宁人。

他母亲看了一眼赔偿的金额,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回到家后,她直接强迫褚父签订了离婚协议,不顾褚砚辞的挽留,随便收拾了点衣服,拉着行李箱就走了。

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两岁小孩,每天照顾着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靠着那点微薄的社会救助金就这么挺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秋。

褚砚辞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离家还挺远,褚父看着儿子每天学校和家两头跑十分的心疼,不断埋怨自己拖累了儿子,日日忧思,身体状态越来越差。

冬天,褚父的病情恶化,但是治疗需要一大笔钱,褚砚辞能借的都借了,但是还差很大一截。

于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找了当初抛弃他的那个所谓的母亲。

褚母在离完婚之后就改嫁给了当地一个同样离过婚的男人。

那个男人带着一个和褚砚辞一样大的男孩,尽管那男孩对她的态度十分恶劣,但褚母依旧把他视同己出,每日不断讨好着。

那天,下着鹅毛大雪。

褚砚辞抛弃所有的尊严跪在外面等了很久,楚母也没出来。

和褚砚辞一样大的男孩,看见这一幕,拖着楚母出去,在他面前,故意阴阳怪气。

“妈妈,他是谁啊?”

“不认识,走吧,宝贝儿子,外面冷,咱们回去。”

褚母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褚砚辞,然后十分温柔的关心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进家门之前那男孩回过头,一脸得意的看向褚砚辞,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冰冷的雪花染白了褚砚辞几乎要盖着眼睛的头发,他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温馨的一家人,很讽刺的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离开!

不幸的是,褚父因为救治不及时,离开了人世。

褚砚辞抱着装着他父亲骨灰的匣子,万念俱灰的走在皑皑白雪上。

大概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奔波劳累,还有今日他穿着单薄的卫衣在雪地里跪了太久,没撑住,晕倒在了厚厚的积雪地上,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父亲的骨灰。

也就是这时候你穿了过去。

当时的你,年仅21岁就位居二线,热度一直很高。

但属于黑红体质,让公众又爱又恨的一个矛盾体的存在。

因为你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绝色美人,十分的养眼。但是演技有些一言难尽,而偏偏你还爱拍戏。

只要有你参演的剧本,那必定会十分火爆。

虽然骂声很多,但是热度更高,所以找你拍戏的导演还是一抓一大把。

你把褚砚辞送到了医院,帮他付了医药费,照顾了他一晚上。

最后,为了保护这个年龄段男生的自尊,你只留下一张了便签就离开了。

你刚走没多久,褚砚辞就醒了。

他看着设施齐全的单人病房愣了一下,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跑向摆放着的黑匣子的桌子旁。

直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匣子,他忐忑不安的心才慢慢静了下来。

桌子的一角贴着一张便签,上面还压了一颗糖果。

褚砚辞拿开糖果,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多吃点,你太瘦了!

褚砚辞回想起自己眼前天旋地转,要晕倒之前,看到那个全副武装的女孩,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是她吗?”

这时候,护士进来了。

“那个,我想问一下送我来的是谁?”

“我也不太清楚,她捂的实在是太严了,我只知道是个女生。”

“医药费多少?我能不能……”

“医药费她已经帮你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