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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目前的状况是那个实验室中的全部人都已经陷入昏迷了,对吗?”一个被抓过来搞设备的程序员在电脑上敲击着,而身后一堆身高权重的家伙围着看,不多时就有人发问了。

“嗯,至于是什么原因,现在用这种方式检测,单纯是看不出来的......”那位程序员皱了皱眉头,安装的实验室里的额外检测机制也只能检查里面的生物活动,警报响了那里也会有反应,入侵者指不定早走了。

况且......

“真的要讲的话,只要在整个研究室的公用饮水处下下安眠药应该就行了,总不可能真的有人一个一个敲过去吧。”

感觉到背后大佬想要找到入侵者,那程序员也是不免吐槽道。

“谁知道呢?反正监控现在已经被拆了,也就意思着找不到犯人了吗?”

“目前来讲确实是这样的。”程序员点了点头。

“行吧,那么看样子只能把那些人接回来去询问了,”一个高层苦恼地揉了揉脑袋,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

“但是你能保证这些人之中有人看见入侵者的模样吗?”不出意料就有人呛了。

“这怎么保证?就像他之前说的一样在公用饮水处下个安眠药,入侵者只需要躲在角落等全部人睡着就行,不过你说说看,你还有什么计谋吗?”

“......好像确实也没用。”反问回去,那呛人的家伙也没有什么好方法,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

“好了,不多说了,叫人去吧。”

…………

人一旦魂飞魄散,就无法再起死回生。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

这是流云在第七次崩坏末尾时就开始思考的一件事,而说出此话的人则是非常熟悉的那位主教。

说实际的,流云个人是很敬佩他的,一个人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坚定不移的行进着步伐的,无论在哪都是值得尊敬的。

甚至他都想与其交朋友,哪怕成为那人路上的垫脚石也无所谓。

就是情感经历,怎么说嘛......个人有个人的看法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扯到灵魂这个话题,他在回来的路上其实就有好好的想过,复活到底该怎么搞?

主教的做法相当于在原本的结局上岔开一条道路,虽然代价很惨烈,但是确实避免了死亡。

但是这并不算是复活。

这只能算是开辟一条平行世界,对自己原本世界的事情发生没有起到任何改变......但是流云所想的却是从灵魂上得到复活。

从之前在档案库里所翻到对于灵魂的揣测,流云也再次进行了思考,而这个考究直到看见卑弥呼的尸体时愈发强烈。

如果得到一个原本的肉体,再将直到死亡前的全部记忆赋予这具肉体,那么这算不算是复活呢?

应该是算的,毕竟很多时候人的构成主要还是记忆......我们的习惯是因为我们经历过的事情而养成的,我们的口头禅是因为说多了,也是经历过而造就的。

那么,从广义上来讲可以说记忆等于灵魂。

但是条件却异常的苛刻,因为这必须得是完整的灵魂,而这也就是里面最难的一点。

因为以当前手段并没有获取这个信息的能力,因为个人的记忆只有个人说得清,甚至个人都有可能遗忘。

他想到了以前看的一部电影,以所有人对某个特定的人的印象而构造出那特定人的记忆,而结果算是成功了,但是又好像没有成功......

以人性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不对的,因为并不是所有人会把内心中所想象的东西给表现出来,很多人都是迫于压力在各个人面前维持着各自的面具,友善也好,凶戾也罢,但内心事只有自己说的清。

这么一说法就陷入死循环了啊,毕竟有些人的性格就算经历过完全相同的事情,可能产生的看法以及对人的影响都是不同的。

emmmmmm,看样子就只能把这个话题搁置一段时间了呢。

不过换一个想法,把灵魂想象成一个特殊的存在,会在肉体死去之后从那里溢散开来,那么也许想个法子收集说不定就可行。

他想到了在卑弥呼死亡时那若隐若离,犹如轻纱般的东西。

流云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只能算是猜测,到底对不对,一切不得而知,总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求知欲而专门去找几个人杀吧。

况且卑弥呼的存在还与普通人不同,不说一个经历过许多训练遭崩坏能侵蚀的士兵身份,她好歹也是律者降临的载体之一,变量太大了。

或者可以去找梅比乌斯探究一下?

念头很诱人,但是流云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

算了吧,那份资料最后没有写完大概也就是她对此的思考已经枯竭了。

况且到时候自己要探讨的话题还有很多,到时候搞了个实验室,估计就可以方便了。

“哟,博士,我回来了。”

流云淡定的走到实验室门前,正打算敲门的手部变幻了一下,搭在外面那扇需要解锁才能打开的门上,毫不意外的,那扇门打开了。

而在里面的梅比乌斯对于大门被打开没有一丝的意外,只是淡定的扭过头来,对着这家伙挑了挑眉。

“你的事情办完了?所以总部那地方昨天传来的警报看样子就是你的杰作了。”

“算是吧,那警报应该就是昨天一大清早传出来的吧?”流云随手拿起放在台子上的杯子,然后看到里面满满一杯浓稠的咖啡,最后又重新放了回去。

这时候他经历过那多种口味风格独特的咖啡后,他就已经不太想喝咖啡了。

“是啊,顺便还把我昨天想要端端正正睡一觉的美梦给搅毁了。”梅比乌斯顶着个黑眼圈看着流云的动作,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怨念。

“那这可不关我的事,谁让你要在那几天睡觉啊?”流云摊手作无奈状,但是想了想。

“......也不对呀,好像睡不睡觉也是你的自由来着?”

“你也知道啊,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毕竟你所答应的那家伙,还没除掉呢,”梅比乌斯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这样话题重新拉回正轨。

“不用担心,人都是贪婪的,把柄都已经送到他们手上了,无论是真是假,难道他们就不会起异心吗?”

对此,流云也只是做出一个安心的动作,表情中的些许不屑,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而且与其说这些,我这也有些东西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