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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嗨哟?”

“米西米西?”

“哟西哟西?”

“有人吗?”

流云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然而,身边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真就是见了鬼了,难道这里就不是组织的地盘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流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理压力却越来越大了。

在他前方不远处的目的地给了他一种非常恐怖的压迫感。

就事论事,以他的记忆里那些人物的形象而言,他最不想遇见的其实就是梅比乌斯。

讲真的,就算是千劫那个暴脾气,你不去惹他就好了,就算惹了,端端正正跟他打一场,估计也能好一些。

但是梅比乌斯,流云思绪繁杂地挠了挠脑袋。

世界上最恶心的是做恶事而不自知的人,而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是知道自己在作恶,却没有因此停下的人。

梅比乌斯就是这样一个知道自己所做之事绝非正义,也不用善人来标榜自己的人。

所以这才麻烦啊。

总之,他还是一会挪一点一会挪一点,最后终于站在了那间大门前。

那么要进去了。

流云深吸一口气。

‘德玛西亚!’他闭上眼睛,在内心中大喊道。

然后哐当一下子打开了门。

完美的吸引到了里面全部人的目光。

表情严肃的流云看着里面那些错愕的面庞,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

“他就是流云?“站在斜上方一处有着单向玻璃房间的梅比乌斯问道。

然后得到了边上人的确认。

她看着那个像是要把门砸掉溜进来的流云不禁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然后又故作正常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大概也只有脸皮厚是唯一能称赞的一点吧。

她扭头看去。

两个如同水晶般的物体在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构成的密封容器中上下浮沉。

律者所掌控的权限与能量,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呢?这次大概就可以发现了吧?

虽说崩坏能本质上是基于破坏的存在的,但这时代以及以往那些时代所诞生出来的律者,他们所掌握的崩坏能所使用的崩坏能绝不会是少数。

至少可以定下一个论证,那就是在我们所不知道的领域,定然存在着有着近乎无穷的崩坏能。

梅比乌斯作为「逐火之蛾」成立最早的一批人,月球上所发现的,所见到的信息自然不会少她一份。

…………

因为刚进门就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流云向来脸皮极厚,但也还是找了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最起码在那地方的人很少。

不过安静估计就不太好说了。

“哟,哥们,你一进来是咋的了?表情那么严肃,”一个穿着「逐火之蛾」制服的人,拍着流云的肩膀问道,“莫不是哪个家伙欠了你百八十万吧?”

“百八十万倒是不至于,”流云这货也是个自来熟,于是他也接上了那话。

“嚯,那合着咋地了?”那小伙感兴趣的问道。

你这人讲话怎么有种大东北的味道啊?

“我也不道啊,”流云这么说道。

“嗯,这样子啊,算了,”那小伙显然还想关心一下子,不过不知道想到了啥,琢磨的话,还是算了。

“要不我和你扯吧,咱也就不讲那些令人伤心的事,”那小伙子也是看出了流云表情并不怎么好看,所以他说道。

“也行,要不讲点有意思的事,”流云挠了挠脑袋说道。

“那就这么着吧,”小伙点了点头。

“说起来你是神州人吧?”流云率先问道。

“当然了,你不也是吗?说不定咱俩还是老乡呢。”小伙子倒是乐呵的很,回答道。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高中的时候就跑国外去了。”

“去国外上高中啊,你成绩肯定很好啊,去哪上的?”

“长空市那边。”

“我知道,千羽学园是吧,”小伙子点了点头,“牛的啊!”

“我给你讲一个,我遇到很有意思的事情,好吧?”小伙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你说啊!”流云点了点头。

“你知道吧,一年多嗯,我记得是一年多来着,大明星伊甸知道吧,她不是在沧海市开了个演唱会啊,那时候我朋友和我哥几个商量着说去听一听是吧?”

“然后几个人凑了凑钱,笑死,一张门票都买不起,那么的法子,哥几个就找了梯子,说搭在门口看看能不能看到。”

“还真别说,人山人海的,怪有意思的,歌也蛮好听的。”那小伙子显然已经沉浸在往事之中。

而流云听到这故事,却越听越怪异。

莫不是巧了?

“我那时候乐于助人是吧?看到好几个在会场外面荡来荡去的,我琢磨着他们也是来听的,就看看他们要不要上去听两下子。”

好了,你不用讲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然后快开始不久的时候,因为我之前见到的人,他说要借梯子去救猫,我琢磨着借就借吧,然后就给了他。”

“结果开始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到他人,我琢磨了半天,一拍脑门子,我估摸着是被那人给骗了。”

“嗨呀,你都说这东西是什么事呢?真是怪让人心烦的。”

“确实是怪让人心烦的,”流云面色诡异的点了点头。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开始前我有一哥们去上厕所,他回来跟我讲,他遇到一个上厕所,好像没有带纸的人,老猛了。”

“说是纸也不要,手机框当一声还砸地上了,老响了,然后天知道他干了什么,就听到边上的抽水声,那位猛士就出去了,吓得我那哥们上个厕所紧赶慢赶的,还出门去关切了一下隔壁那兄弟。”

孽缘啊,老兄!流云捂住嘴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不太敢放下手了,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但想到厕所那时候,他又不好笑出声来了。

“哎,话说我看你挺面熟的呀,”那小伙子讲了那么久,扭头想看看他听众是什么反应,结果瞅了一眼,瞅了两眼,忽然说道。

“嗨呀,肯定是凑巧的,你看我不是长空市读书吗?怎么可能跑到神州去呢?”流云赶忙说道。

关注着全部实验人员交谈的梅比乌斯听着这段语音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前段时间跟梅做学术交流的时候,就听见梅说过凯文和他几个朋友去沧海市听演唱会。

她想了想,在“脸皮厚”这个标签上面加了个符号,插进了“皮”和“厚”之间,上面写了两个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