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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艾尔苏、甲州国和流国等十几个国家联军,与巴连国形成了一个名叫保皇国际援军的组织。

一部分从南方北上支援红石原的蒋雪离,一部分从北方南下为其抵御其他军阀的进攻。

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罗永申,似乎就是旨在把水搅浑。

他在南方自己占据的城池里,为这些别国军队大开方便之门。

放它们入内。

多国联军带着先进的武器,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

南方系的一些小军阀不敢阻拦。

还有一些明哲保身,装作反应迟钝,等外国联军都过境了,似乎才侦察到。

然后喊打喊杀,慢慢悠悠追击了一段距离。

说是追不上,就打道回府了。

南方路段过得顺利。

到了中部地段,到底是李阀影响力最大的地区之一。

联军们受到了强烈的阻击。

但这阻击,同时也帮红石原分担了一部分压力。

而这些原本旨在援助红石原的皇室正统蒋雪离的外国联军,受到阻击后,便没有众人想象中那么急于反抗。

他们反倒不慌不忙地安营扎寨。

从周边一些小城镇开始,打起了营地战。

明明武器先进,士兵质量很高。

但他们却耐心十足。

从一个个小点开始,逐渐往外辐射。

就像是贪吃蛇一般,一口一口地吞掉了不少地区。

有部分后知后觉的南方系小军阀开始意识到,这群家伙,哪儿是去援助什么皇室正统的?

敢情他们是跑咱大周的土地上当洋军阀来了?

一些实力不太强的小军阀开始后悔放他们进去,同时担心他们向南辐射,导致自己也被吞掉。

对于这种情况,主掌中部地区的李阀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还没完全干掉罗永申的李家军,不得不分掉部分兵力,援驰中部武州等地区。

然而,就在这时。

北方的巴连国突然发难,以援助之名,越过了大周北部国境线。

如果说之前在红石原增兵。

还算有个由头,可以说是人家蒋雪离主动邀请他进去的。

但如今它越过的国境线,可不在红石原,而是在北部偏东地区。

纯纯是李阀的李泽维之前带兵镇守的地区。

李泽维南下后,那块地区的镇守压力,便交到了老三李泽宁手上。

李泽宁今年还未满46,比二哥李泽维要小3岁。

虽然年岁相差不大,但实际上,他在军事上的才华,与李泽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谁都没想到巴连国居然会突然开始堂而皇之地入侵大周。

猝不及防下,李阀的东北驻军连败了三场战役。

失守了两城一镇。

对比红石原援军那点小打小闹。

全面入侵大周的巴连军队,那可是来势汹汹。

在第三天时。

东北角的甲州国竟也掺和了进来,更是打了李泽宁一个措手不及。

上面的命令是让他拼死也要守住,可巴连国之强势深入人心已久。

李泽宁年纪越大,越是惜命。

他竟下令让东北驻军全面回撤。

前方将士多是原李泽维手下的,听到这样的命令,多有不服。

于是,队伍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拖拖拉拉的。

李家军自己的阵营里反倒先乱了起来。

刚被救回没多久,伤势未痊愈的李泽维听到这样的消息,拖着伤躯,请命要上战场保家卫国。

还没等李泽维赶到。

前线又传来一线报,说是李泽宁在回撤的途中,被甲州国的奇兵给杀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那可是李阀直系的重要人物啊!

是与大周国大总统李泽镇共患难数十年的亲兄弟。

入侵掠土时,好歹是在战场上,算是公仇。

这背后暗杀,可算是结下了私仇。

私仇会不会影响李泽镇的理智和判断,谁都不敢保证。

也许是谁都不想跟一个歇斯底里不计后果、又手握重兵和大权的疯子单独杠上。

甲州国那边反倒推脱起来,说自己的部队尚未过河,人不是自己杀的。

他们怀疑是巴连那边杀了人,把锅甩到自己身上。

巴连人那边也怒了,说自己的军队连战连胜,全面推进,在战场上生擒李泽宁不好吗?干嘛要多此一举?

两边各有各的说法,谁都不承认与自己有关。

本来联合侵吞东北的巴连和甲州国,隐隐有了些裂缝。

当然,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情。

那就是李泽维在拖着伤病之躯赶赴战场的路上,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悲怒交加下一个不慎脑部溢血。

在前线拖了几天,便撒手人寰了。

接连痛失两位兄弟。

李大总统的办公室,这几天气压低得令人发寒。

“我没有批准让他赶赴前线,谁放他出去的?”李泽镇靠在包皮木椅上,仰头,单手捏着眉心,一副疲惫神色。

他的发丝多了好些白色。

对比一年前,眼见得苍老了许多。

他的声压很低,没有什么悲痛愤怒的语气,但下面的人却垂着头,抖道:“是、是四爷私自放出去的。”

四爷,就是李泽镇如今仅剩的弟弟,李泽漠。

与李泽镇年龄差极大。

李泽镇几乎将他当儿子养大的。

在天启城无所事事待了这些时日,李泽镇也不想将他养废了。

前段时间,李泽镇给了李泽漠一部分门禁军权。

然而,没想到,他又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一个两个三个弟弟,没一个省心的。

李泽镇还在沉默中,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大哥,是我,我来请罪了。”

是李泽漠的声音。

他声线里带着深深的悲痛、懊悔和自责。

跪在下面的人看了眼李泽镇的脸色,又看向门外,颤颤巍巍地退了出去。

李泽漠噗通跪下,深深伏地:“大哥,我知道我错了,二哥重伤未愈,不该放他出去。”

他说到这里,有些哽咽,但还是咬着牙道:“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出征东北,等我做完这件事,为二哥三哥报了仇,一定会再回来负荆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我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李泽镇静静看着这个跪伏在地、年龄最小的弟弟。

这个孩子的为人和心思,实在是太容易看透了。

“军令在你眼中是儿戏吗?”李泽镇捏了下眉心,无力叹息道。

李泽漠抿了下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