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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程培也不解,按理说这几家厂子都停工整顿,还罚了款,这姓陈的该上蹿下跳,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这怎么还跑去什么郴州了呢?

道:“王舒记,我听得点消息,说是给什么女排免费赞助去,那边好像有个女排的训练基地。”

“赞助?呵呵!”

王一二轻笑声,带着丝嘲讽,

“这德北海偶项目都是问银行贷的款,还跑去免费赞助人家,嫌钱多嘛?”

本来按他原意,他这么几招组合拳下去,你陈北该服软,然后找他来求和,他这再给个台阶下,

大家就‘和睦相处’,‘稳稳当当’好了,也没说要把人一棒子打死,南阳的发展还是需要这些厂子的。

他要得就是个态度,你得尊重我,你做买卖可以,但得在我的掌控下,不能脱离了手掌,

失控了可不成。

可结果呢?别说见面求和,连个问询的电话没有,而且上面那刘国庆也没丁点问话过,

出奇的平静!

这让他疑惑不已,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可不是了!”

程培非常认同,

“王舒记,我看咱还是没打痛他,眼下都这现状,还有心思去外面瞎溜达,要不在罚款力度上,再多使点劲?”

王一二闷头抽口烟,吐出浓雾,没有说话。

程培接着道:

“王舒记,我觉得咱要是现在退了,很可能就是功亏一篑,这陈北怕是会更瞧不起咱,之前所做的努力,全白费不说,这下面的人会怎么看?怎么说?

说我们堂堂一个‘增府’,最后被一私企拿捏,‘增府’脸面,还有您的,这……这都怕是不好看。”

说罢,微抬头,小心看着领导的神色。

王一二没说话,只是一口一口抽着烟,一根抽完,摁灭在烟灰缸里,

道:“按整改处理意见来,不能鲁莽。”

“哎,好!”

程培心一喜,点头应着。

——

——

“嗡嗡嗡……”往郴州的路上,汽车引擎发着沉闷有节奏的声响。

距离目的地有一千多公里,本来是想着坐火车过去,但一来,他们这一行人过去,人数不少,

二嘛,主要还是东西多,既然去搞赞助,鞋、衣服、饮品都得带去,足足两车厢,要带上火车,搬上搬下,累不说,也没法保证安全。

最终选择开车过去。

一千多公里,正常行车也得十二三个小时,眼下这路况,怕是得更久,

这会陈北坐头前轿车副驾,柳月和李敬畏坐后头,开车的是洪洋过去部队当兵时的班长,黄世友,如今在鞋厂上班,跟着一块来的,还有五六个鞋厂保卫科员工。

这年头外头也乱,多安排些人手,安全点,总是好的。

陈北兜里掏烟,给两人分了分,给自己点上抽口道:

“黄队,一会你要开累了,跟我说声,咱换一下。”

黄世友把烟搁耳后,道:

“陈总,您歇着就好,这点路不算事,我过去在部队开车,一次执行任务,给跟南边打仗的前线部队运输物资,任务下得急,时间紧迫,人手也不够,我一人开辆大卡车,愣是开了两天两夜,没合过眼,

最后到了边境地区,实在困得不行,一枚炸弹落车边炸了,整个人一点没感觉害怕,就跟过年放炮仗一样,人倒是清醒不少,

现在想想,那会胆子挺大的,傻大胆,要是车子在离近点,也就没我了。”

李敬畏往前探过身,饶有兴趣道:

“老弟,你还参加过越战呢?”

黄世友摇头,

“没轮上,就是往前线运送过几趟物资,我倒是想,挺遗憾的,呵呵!”

李敬畏道:

“那也是有本事的,南边那些个猴子太坏了,一点摆不正自个位置,成天瞎蹦跶,就得好好收拾顿,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陈北见人义愤填膺样,不由道:

“老李,你这跟南边的猴子有什么过节不成?这么气愤呢!”

“陈总,你是不知道!”

李敬畏道:

“我是广东人嘛,过去跟那边打仗的不少,我老家农村,就有俩孩子参加了,都才十八九岁,

咱国家部队,怕过谁?就是跟装备精良的老美怼,不也赢了,这些个猴子嘛,更不是问题,正面跟人打仗,英勇无敌,

你说要不是上面让撤退,都能干到他老本营去,

就是撤退时,这俩孩子遭难了,当时不说不能伤害平民嘛,结果倒好,被一个当地妇女,往车子扔了个土雷子,

一下死了五个,你说说,唉……心疼死啊!”

陈北轻点头,在前世时也多少了解过些越战,倒也听说过,还不少,战场上活下来了,撤离时被当地的‘百姓’给坑了。

车辆就这么一路行驶,一开始还有点新鲜劲,聊聊天,看看窗外风景,时间长了,就只有睡觉打发了,

也没急着赶路,开了一天,晚上到了江西的萍乡市,是人也困,车估计也‘累’了,解决晚饭,找个旅馆入住休息。

深夜!

他在房间里睡得沉,“嘭嘭嘭”外头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陈北,快起来,陈北,出事了……”柳月在外头喊。

睡得神魂颠倒,都不知怎么起来下床去开门的,

见女人穿着整齐站外头,一脸焦急,嗓子发涩,道:

“咋了?出什么事了?”

柳月看人浑身就穿一裤衩子,光溜溜的,关键还支棱着,

真是没眼看了,坐一天车不累嘛?还有这精神?

脸微红,视线避开,“你不会穿个衣服啊?真是!”

陈北翻个眼,是真难伺候,道:“不说着急嘛,什么事啊?”

柳月道:

“咱停外面的货车,刚被人盗了,幸亏咱有防备,留人在车里守夜,及时发现,

人跑了,不过那小吴受伤了,腿上被扎了刀。”

“严重嘛?”

“人都在楼下,具体我也不清楚,你把衣服穿上,赶紧下去看看。”

陈北转身进屋,穿了衣物,跟女人一块匆忙下了楼。

到了一楼,灯火通明,李敬畏、黄世友、吴广德等,大家伙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