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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北开车来到丈母娘家,停好车,上楼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黄姨,萱萱……”等了会,也没个动静,又敲门喊了两声,还是没动静,这会发现门没锁,还留了条缝隙,

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开了门走进去,摸黑来到客厅,轻喊着,

“萱萱……”

话音刚落,“啪!”灯亮了,然后躲在一边的一众人出来,簇拥当中的杨萱手捧一蛋糕,走到自己男人面前,

甜甜道:“生日快乐!”

“给我的?”陈北愣下。

“对啊!”杨萱有些得意道:“你自个生日都忘了?”

陈北一拍脑瓜,还真是,挠下头道:“这段时间忙,都给忘了,你怎么知道的?”

柳菲上来道:

“萱萱有心呗,她可是记得牢牢的,先前跟你妈、大姐说了,这生日在这办,你看这一桌子菜,都是萱萱亲自做的。

你啊,能娶到萱萱这么好的媳妇,就烧高香吧!”

“菲菲……”杨萱羞涩一句。

陈北接过蛋糕,颇为感动,柔声一句,“媳妇,谢谢啊!”

当着这么些人面,杨萱俏脸羞红,如蚊蝇般“嗯”一声。

“好了,好了,你俩别秀恩爱了”,柳菲道:“赶紧先吃饭吧,我们都饿死了!”

一场生日宴,吃喝到夜里九点多才结束,待众人离去,家里就剩陈北和媳妇了,并没有喝多,喝的果汁居多。

两人坐沙发椅上,依偎一块,陈北道:“刚都忘问了,你妈呢?去哪了?”

杨萱道:“去小勇那边了,晚上不回来住。”点了一句。

“啥意思?”

杨萱却是将人抱更紧,“晚上你别走了,陪我!”

陈北感觉姑娘今晚有点不一样,虽隔着衣物,但还是能感受到浓情的炙热,伸手摸了摸额头,

“没发烧吧?”

姑娘摇摇头,重复声,“今晚留下来。”

“好,又不是没住过,我留下来”,陈北道:“先把桌上食物收拾下吧?”

“不要,明天的!你抱我去房间,我困了!”

他这抱着姑娘去了里头房间,人刚放到床上,姑娘双手缠住他脖颈,贴了上来,

热情主动,

他这也喝了些酒,哪经得住这么撩拨,火气立马被勾起,要按以往,基本都是女人的‘五姑娘’,‘赤霞洞’解决,

今儿却是翻身上马,动真格了,

“媳妇,你这……”话没说出来,却是浑身一凉,紧接一热,

畅游云海,不知云云,已然迷失了方向。

窗外起了冷风,树叶‘簌簌……”颤抖。

——

——

第二天,阳光明媚,窗外鸟儿叽喳,外头太阳已是高照,温热的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从地板慢慢转移到了床上的两人……

正相拥酣睡着,

“咚咚咚!”

外头黄彩霞敲门喊人,“萱萱,小北,起床了,这都快中午了,起来吃饭……”

这俩孩子也太能睡了,这都喊第三遍了,要不是先前有回应,还以为两人怎么着了。

昨儿疯狂一夜,两人是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还是陈北回声,

“黄姨,我们这就起来。”

低头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女人,轻摇下,“起来了,咱再不出去,你妈可要生气了。”

杨萱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撒娇着,“在让我睡会嘛,累死了,都怨你,我……我俩腿都酸死了。”

陈北道:“杨姑娘,可不能倒打一耙,昨儿个谁勾引我的?爬我身上不下去,我还没说你呢,

真是榨得一滴不剩,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怕从女人嘴里说出——我还要这三字。

虽说没一夜七次郎,但也就差了一次,要不是仗着年轻,真要嗝屁了。

姑娘抬胳膊的力气没有,白人一眼,低低道:“那你扶我起来!”

他这给姑娘搀扶起,又给递了衣物,穿好衣物下床,看着床单上那抹醒目的殷红,

陈北一边拿把剪刀过来,直接给剪开,然后揣进了自个兜里,

“你干嘛你?还给我……”姑娘上来抢,

陈北自然不会给她,笑呵呵道:

“这可是我的战利品,我得留着。”

“去你的,你把我当作什么了,还战利品!”

两人闹一会,陈北抓住媳妇双手,道:“萱萱,咱定个时间就结婚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杨萱灵动的眼眸里泪花闪烁,羞道:

“嗯,那你要一辈子都对我好!”

“一定!”

——

——

一个礼拜后,北涛饭店,楼上一包房,程培请客,一干心腹都过来了,众人围着圆桌,碰杯畅饮,气氛热烈。

又是一杯干了……

贺能起身给领导倒了酒,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巴结着道:

“程秘书,你不知道,现在服装厂天天在整改,厂里职工也是人心惶惶,有不少工人都有怨气,为啥要跟上面作对,这个姓陈的我好几天都没见着人了,我估计是焦头烂额,天天发愁啊,哈哈哈!”

“我这也是!”

驻工程公司联络办负责人张炜,这会一张大马猴脸,没少喝,说话大舌头,

“那整改单子提交三遍了,我都给退了,敢开除我们的人,就这么让你复工,哪这么容易!”

其他几人也是附和出声。

程培手里把玩着酒杯,洋洋得意,让陈北吃瘪,他心里最舒坦,道:

“有些人啊,开了几个小厂子,挣点小钱,狂妄的是目中无人,找不着北了,他也不想想,在这南阳,是谁的地盘,谁能做主!

他那些厂子做出的成绩,还不是因为上面的政策好,给予的支持,不思回报、感恩,反而想着要拆台,过河拆桥。

你们说说,这种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要不要收拾?”

“该,活该,就得整!”

“收拾,往死里收拾,也不看看是谁赏他饭吃,是咱们。”

贺能道:

“程哥……”也不称呼秘书了,道:

“你看啊,这姓陈的,还有他身边那些个心腹,老板,个个小轿车开着,一天吃香喝辣,腰包里鼓鼓,咱兄弟们真是眼馋啊。

更是不服气,凭什么?一些个泥腿子能活这么潇洒,咱这戴帽子的,过得是抠抠搜搜,你看咱这能不能从那边抠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