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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为听错了。

成明雨走上前去问情况,“是不是搞错了,警察怎么会过来?”

“没搞错,门口停了两辆警车呢,带头的是蒋队,有人报警说我们非法囚禁。”

非法囚禁?

不会说的是成夏的事情吧?

成家人都面面相觑。

成明雨朝陆南的方向看去,轻哼了声,“陆千金,几次掺和到我们的家事里来,这次连警察都惊动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陆南一头雾水,问沈苍,“你报警了?”

“没有。”沈苍淡淡回复。

陆南冷眼扫向成明雨,“是不是平时缺德事做多了,别人看不过去报的警,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

成明雨抿唇不语。

陆南又讥讽了几句,“你们可真有意思,洗手间烧了赖我,老太太晕过去赖我,现在警察来了还赖我,当我冤大头呢。”

成明雨望了成凌月一眼,其他人都默契地撇开眼。

因为之前苏池的说辞是头疾犯了晕倒,给了成凌月足够的体面,现在直接被戳穿了,成凌月面子没了,等于成家面子也没了。

不过,成家人多,心思也多。

很多旁系碍于成凌月的威慑力不敢吭声,心里是有取笑的意思。

这点,成凌月自然也清楚。

她坐在最上首的位置,精明的双眸往四周扫了扫。

外头知道的人不少,但赖在陆南头上,是成家内部的说辞。

就是有内贼泄露了。

不过现在没时间细究,谁报的警?

即便陆南否认了,成家也没人再问,但就是有人揪着不放,这个人就是夏芷。

“南南,你跟成夏关系很好,你肯定不想看到她被关的对不对?”

陆南看着小心翼翼说话的夏芷,心里骂自己眼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心思这么深的,说话方式行事作风都带着一丝茶味。

拐弯抹角,阴阳怪气。

听她开口说话就烦躁。

陆南也不想忍她,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听着有点熟悉。

“是我抱的警。”来人一边说话一边低头,“哎呀,这个门槛怎么那么高的呦,想绊死谁,就不能弄个正常高度,小年轻喜欢穿短裙的不得曝光,不合理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成明雨刚刚跟来通报的人说话,现在的位置离门边最近,也是离说话者最近的。

听到这抱怨声,侧身,扭头,打量了下,“你是谁?”

进来的贵妇,“就是你们嘴里那个报警的人啊,别瞎冤枉别人。”

陆南一脸惊喜,不知道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她站的很快,沈苍比她更快,伸手就把人扣住。

贵妇马上说:“别动别动。”

陆南,“龚姨,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省心的逆子说成夏被关了,我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龚沁边朝陆南走过去边打量,“肚子又大了些,最近还好吧?”

陆南笑笑,被她拉着手,“挺好的。”

“南南,你进来的时候没被绊倒吧。”

“叔叔牵着我进来的。”

“那就行,你看看那门槛,我只听说,以前紫禁城的门槛非常高,用来显示皇帝的尊贵和权力的至高无上,这普通小老百姓,弄那么高门槛干什么,真是离谱。”

龚沁一进来就骂骂咧咧了一顿,听得成家人脸都黑了,外加莫名其妙。

这个一身名牌,提着个m家稀有皮包包的中年女人哪来的?

陆南被她说捂唇笑笑。

夏芷盯着她们的方向,眼神森冷,注意到边上更冷的目光,她看了过去。

是苏池,眼带警告。

夏芷垂下眼,遮盖掉一切不甘心的情绪。

成凌月在那位贵妇说话的时候,隐隐有了个猜测。

“你是那个叫祁承的小伙子的母亲?”

“老太太,您好,听说我儿子前几天来过你们家,给你们造成麻烦了。”

龚沁放开陆南的手,拎包走过去,不卑不亢的。

有几个成家人给她让道,还有一个不自觉地给她让座,龚沁不客气地坐下。

成凌月确认了她是祁承的母亲,脸色好了些,“报警什么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我误会了吗?”龚沁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那成夏人在哪里?”

她环顾一周,状似真的在找人。

成凌月眯了下眼,手里佛珠不停转着。

文阿姨也是人精,三言两语的,就知道这位龚女士不好惹。

成夏根本没有在这个大厅里,她们交不出人,要交人就要去祠堂。

偏偏人还真的被她们关在祠堂里。

这么一来,倒是真的坐实了囚禁什么的。

不过......

“这位,称呼您是龚女士还是祈太太?”

“随便,一个称呼而已,老阿姨叫我龚沁也可以。”

文阿姨点头,“我看是有些误会,是家里小辈犯错了,长辈教训呢?”

“哦?”龚沁倾身,突然来了兴致,“犯了什么错?”

文阿姨一时编不出来。

陆南倒是开口了,“我过生日,成夏过来帮忙,刚好老太太生日也在同一天,老太太没看见外孙女,气上了。”

夏芷重新给成凌月按摩的同时,能明显察觉到对方顺了口气的感觉。

她刚刚那股子不甘心又被冲淡了些。

这个世界上总算有人是不喜欢陆南,喜欢她的了。

成凌月确实被气到了。

姓陆的死丫头,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一看就是家里没给教规矩,没大没小,长辈还在说话,一个小辈就开始插嘴。

成夏再跟她待在一起,不知道会不像话成什么样子。

“龚女士,陆南说的也对也不对,我不是跟一个小辈争风吃醋,而是我们家一向百善孝为先,今天换了其他长辈,她母亲,她大姨、三姨过生日也是一样的。”

龚沁其实在来的路上早就了解过了,这个时候也不过做戏问问。

听成凌月一说,立刻笑着接上,“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您说得对,不管在什么年代,孝敬是没错的,不过,关孩子就没必要了吧。”

前半句成凌月还受用,后半句就听得心里不落位了。

说别人孩子的时候口若悬河,不知道到自己身上又是怎么一个心情。

“看龚女士这心态,祁承应该是不会忘记你生日的吧。”

“我们家没那么多讲究,也不怕您笑话,我那儿子忙起来,一头扎在剧组,宣传,路演,哪有时间记得给我跟他爸过生日。”龚沁似乎在埋怨,但一直笑眯眯的,“不过,只要他有空回家,那一定是带着礼物回来的,不是一束花,就是我们女人喜欢的珠宝,衣服,包包等,我一试戴,他就使劲夸,我老公都没那么上道,儿子全给我弥补上了,这还揪着过不过生日做什么。”

成凌月默不作声的听着,佛珠倒是转的越来越快。

其他几个成家人也是酸溜溜的。

“这孝顺,不在某个特定的日子,而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平日里情绪价值拉满了,错过什么节日生日的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