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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上来就这么猛的吗?

看来家里没少亲。

啧啧,看夫妻演对手戏就是刺激。

陆南只觉得炙热的呼吸迎面而来,腰被男人的手紧握着,下巴也被捏着动弹不了。

整个人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周身,都是男人的气息。

绵长热烈的吻如同山洪爆发般朝她涌来。

亲的好凶!

不是吃糖了,吃糖才没那么凶。

对比之下,之前蜻蜓点水般的吮吸就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闹得玩似的。

她后反劲过来,下意识地推了下他压过来的肩头。

沈苍眼底浸了红,薄唇稍稍离开她,转而去吻她的耳垂,“注意你的人设。”

是演戏!周围还都是人,摄像头都对着他们。

陆南逼着自己稳定心神,本来推在他肩头的手扯住他的衬衣。

小手急急地往下一拉,男人本就松垮的衬衣滑下。

露出的后背精瘦白皙。

摄像机准确无误拍到这幕。

清晰记录出交缠的声音。

被亲的重了,陆南往桌上缩去,沈苍拉下她作乱的小手直接压在桌上,吻的天昏地暗。

祁承早就在开始的时候就退了出去。

剩下的工作人员看得气血翻滚。

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

为什么要拍人夫妻亲热???

沈总怎么这么会吻!!!

陆南被亲得昏昏沉沉的,忘了今夕是何夕,也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台词。

脑子里唯一的意识是,电影没乱演,橙夏也没胡说。

真的能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苍从她唇上离开。

身下的女孩,睡裙乱七八糟,小脸迷醉,艳若桃李。

被疼爱过后,一双桃花源媚眼如丝,勾人不自知。

只不过,人还在神游,胸脯起伏,慢慢平复着。

沈苍眼神更暗,再次低下头,耳边是导演的声音:“卡!”

陆南回神,沈苍拉好衬衫直起身。

片场的工作人员准备开灯。

沈苍,“都背过身去。”

众人面面相觑,又心下了然。

这是不想让外人看到陆太太被亲过后的样子呢。

“拿件外套来。”

毛毛赶紧把陆南的衣服递过去。

沈苍给她披上,把被染的粉粉的脖子和胳膊都遮的严严实实的,抱起人就走。

人群自动给他绕道。

陆南被直接抱到了房车里。

导演还在看刚刚的戏,两眼炯炯有神,显然是很满意的。

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凑过去,越看脸越红。

光听声音就直呼受不了。

房车里,亲多了,容易口渴,陆南咬着吸管,大口大口喝水。

樱桃小嘴被亲得红红的,还有些肿。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眼神颇有些幽怨。

“叔叔也不知道轻点儿亲。”

仇人吗,往死里亲???

沈苍从冰箱里拿出冰水,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有水珠顺着淌下。

“剧本写的,激吻,轻了叫什么激吻。”

房车里放着备用的剧本,陆南随手翻了翻。

发现后面吻戏还真不少。

搂搂抱抱这种已经是小儿科了。

一会儿书房吻,一会儿落地窗吻, 一会儿车内吻,还有什么游泳池之类的。

拍个小甜饼要吻七八九十,数不清多少回。

也不知道编剧怎么想的,男女主一言不合就开亲。

她把剧本摊在膝盖上,扎了块西瓜吃,“之后的吻戏是跟祁承拍还是跟叔叔拍?”

沈苍一颗一颗地剔籽,闻言扫了一动不动,就知道吃的人一眼。

没心没肺的东西,刚跟他亲完还想着跟别的男人亲。

“你说呢?”他放下西瓜,拿着纸巾擦了擦沾上西瓜汁的手指。

没的吃了。

陆南偷瞟了他一眼。

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扯了扯,小屁股也贴上男人的大腿,头抵着他的胸口,“当然是跟叔叔亲了,祁承哪有叔叔甜,叔叔的唇比西瓜还甜。”

沈苍轻呵了一声,又剔了一小块塞入她的小嘴里。

“陆南,你这些p话倒是一出接一出。”

陆南真是谢谢三个姨娘们成天在爹地面前争风吃醋,不要脸地拍马屁。

她说起这些来才能脸不红心不跳。

沈苍也知道她这p话没几句真心。

但就是一点都发不出脾气。

晚上回去后,陆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都是白天在书房亲吻的情景。

当时被吻懵了。

结束后回到房车她很快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是戏。

这会儿,夜深人静,一个人在房间里,怎么就开始脸发烫,胡思乱想起来了?

她睡不着,摸出手机,给橙夏发微信。

“原来接吻真的会发出那种声音。”

陆南在拍戏,工作室很多画都落在了橙夏手上,她画了一天,累得要死。

还要听她说什么吻不吻的。

“你就不能去找夏芷分享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单身狗伤害很大???”橙夏直接发来语音。

陆南:“我怕带坏小芷啊。”

橙夏:“你就不怕带坏我???”

陆南:“你本来就不正经,也不差这点了。”

橙夏:“???你做个人吧,陆南!”

橙夏不搭理她,夏芷又不能找。

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闭着眼睛,耳边似乎回荡着男人粗重紊乱的声音。

混着彼此纠缠的呼吸声。

陆南一把拉上被子,狗东西,还挺会亲。

谁信他没亲过别人!

*

酒吧里,宋之问看着祁承百无聊赖地一个人玩着飞行棋,一个人占四个角落,飞飞停停杀杀的,玩的不亦乐乎。

“你最近是闲得发霉了?在这打发时间?”

“戏都被姓沈的抢完了,我拍个鬼!”

宋之问也有听说过这件事情,“阿苍最近真的经常去剧组?”

祁承突然没了兴致,丢了棋子在桌上,“这么多年的兄弟情白瞎了,之问,你说说,我是那种占好朋友老婆便宜的人吗?至于对着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吗?”

“好了,现在,干脆把我的戏抢了,自己演去了。”

“架空也不是这么个架法。”

祁承一顿牢骚。

宋之问笑了下,给他倒了杯酒安抚,“不还给你留了一部分,就占了亲热戏而已。”

祁承一口闷,“我就纳闷了,当初是他说的不能借位,不能用替身,现在倒好,直接AI 换脸了。”

“我都跟南南保证了,导演一喊卡就停,绝不多沾她一点儿,至于这么不信任吗?”

宋之问告诉他,“不是不多沾一点儿,是一点儿也不能沾。”

“什么意思?”

宋之问摇晃着酒液,若有所思,“阿苍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