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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女尊王爷的俊美夫君 > 第509章 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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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挥刀砍了过去。倾城无奈收手,身体后仰,腿部蓄力一脚踢向她右手握的刀,鸦羽是个十足的高手,倾城不敢掉以轻心,这一脚用了十成力。却不想鸦羽脱了手,眼见短刀被踢飞,两人皆愣。鸦羽左手的刀横扫而来,倾城转身靠进鸦羽怀里,双手握住她的刀,一个肘击,鸦羽踉跄着后退,倾城成功地夺下了短刀。回首朝鸦羽面门砍去,黑纱掉落,丑陋的疤痕在明亮的月光下展露无遗

倾城丢了短刀上前握住鸦羽的肩膀,那双睥睨天下不见变幻的双眸,此刻竟带上几分猩红,“谁?谁干的”。

原还想挣扎的鸦羽对上倾城的目光时,不动了,眼前的女子比自己高了大半头,那双桃花眼里此刻是明晃晃的心疼,这种情绪她们哪里见过,哪怕是同伴在眼前身亡,与她们而言也是平常事,曾经可能她们也痛过,但后来便没感觉了。

倾城一直看着鸦羽脸上的疤,借着月光她似乎看到了这横亘的疤痕里好像有字,这难道是烙印?还是反反复复的烙印。

鸦羽见她盯着,虽她从不在乎容貌,但还是有些不自在。推开倾城胡乱地抓起那些黑纱,将脸堪堪遮住。

倾城只是看着她动作,再为阻止,她刚刚看见了鸦羽还有舌头,只能证明她被毒哑,皇室让鹰卫的队长闭了嘴,原因不言而喻了。

深夜洒满月光的官道上,两匹马并排散着步,倾城与鸦羽在马前慢慢走着,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想着如何打破僵局。

终于倾城忍不住了,“羽,念在你幼时救过本王一命,本王还可以再帮你一次”,她别扭的开口。

鸦羽看向她,眼睛弯弯好像笑了,她停下来冲倾城打了一套手势,倾城只是看着她一点没懂,鸦羽又仔细的比划了一遍,这一次的动作有些大,让这个冷血的侍卫长看上去有点滑稽,但倾城还是不懂,无奈鸦羽找了个光线稍好的地方在地上写道,“你已经帮过我了,鸦杀他很好”,她抬头看着倾城想了想又写,“谢谢”。

小王爷别扭的抬起头看向一旁,“本王答应的事,重诺而已”。

鸦羽又写道,“多年挟恩,望王爷莫怪”。

倾城低头,她与鸦羽算自幼便相识,只是后来她一路升至鹰卫统领,后来她随母四处征战被鹰卫暗杀过太多次了,鸦羽是个死心眼儿的,真的死忠。她们交过太多次手,没有人再提起少年情谊,但那年鸦羽的悬崖相救之情,她却从来没有忘,放过了鸦羽不知几次。鸦羽忽然跪地冲倾城磕了个头,小王爷的眉头更紧了,莫名的心烦,却见鸦羽双手抱拳,又冲她磕了个头。

“哎呀,不用你谢了,起来吧”。

鸦羽仍跪着,将刚刚那片地面扫平,又写道,“王爷当年崖底我骨头断裂,无法求援,是孟博雅爬出去找来救兵,真正救你的是他,我贪功冒领是为携此大恩必有所得。我诓他你应允长大迎娶,他心念多年,对不起”。

倾城又将那字看了一遍,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鸦羽又磕了三个头,趴在地上不动了。

那年秋猎贪玩的小王爷被宫中内侍带走,年仅四岁的她被人引诱至崖边,失足时是一双手适时抓住了她,那是个不足十岁的女孩子,可那人还是太小了,拼尽全力却与她一同坠落。可她睁眼时自己被那个姐姐抱在怀里安慰,她为护自己重伤,躺在那儿不能动,却一直安慰她,在崖底的那一天一夜倾城至今都记得,羽曾将匕首递给她,说若是自己不再说话,让她割开自己的手腕喝血,她的母帅一定能找到她,那时的自己怕急了,那夜是这个姐姐一直握着她的手哄她,只是后来她睡着了,却不想还有个孟博雅。

倾城将人扶起,“姐姐是救过我的,没有你我早摔死了”,见鸦羽的手一直冲自己摆,倾城好像懂了,“我不怪你”,见她又比了个比自己高的手势,“放心,鸦杀很好”。

鸦羽终于安静下来,她迟疑的伸出手拍了拍倾城的肩,冲倾城做了个手势,那方向是帝都,她们本就不能并肩而行,这许多年来除了崖底那次,她们从未相处这么久,倾城上马腿上稍用力,踏雪便奔跑了起来,鸦羽一直看着王爷的背影消失。回头拍了拍自己的坐骑,飞身上马,直奔九龙山方向。

第二日早朝后有人来报,有传信兵连滚带爬的进了宫,可直到等到晚膳时分也没听到任何消息,坐在桌边的东方兄妹互看一眼,皆是不解,但还是乖乖的用了膳,各怀心事的回去了。

倾城按部就班的上朝巡营,十几天过去依旧没有等到允纾的消息,她都怀疑是不是倾国太笨,那人根本没弄死,细问了魅更是不解,她想不通皇家密不发丧的原因是什么。

乐胜将军独子东方倾久迎来了出嫁,倾城这个姐姐尤为高兴。在她的授意下,倾久的嫁妆定到了一百二十抬,这其中王府添了多少仅存于百姓的想象,没人知其真相。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城,东方氏族每家都意思了点儿府兵送行。于是这队伍除了送亲的标配,并随着三千名私兵。消息传回宫,上官燕怒摔茶盏,东方氏是在示威吗?知其有私兵,轻轻扬手便是三千,哪天兴奋了逼宫的还不得好几万!但你查,二三十个府邸派的府兵一家又有几个,怎么问罪?都是将门还不能有个看家护院的,还有那东方倾久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不记他,怎么就成年了?怎么就嫁人了?还是嫁去莱敖,嫁了皇太女北山瑾,问责吧,嫁去做侧室,不问吧,这么大阵仗,皇子和亲至不至于。“哐”上官燕再摔,最后连书案上的折子都扫落了,身为帝王她憋屈,这莱敖再小也算国,她若想独立必是东方家征讨,如今人家成亲家了。上官燕将架子上的瓷器又扫了下来不少,难怪莱敖的余粮都不肯卖过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玉柔姑姑在外听着只能焦急的踱步,却不敢进去劝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