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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女尊王爷的俊美夫君 > 第494章 王爷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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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游关切的看着南衣道,“我虽不知浮云男子孕育的关翘,但调理个身体还是容易的”。拍了拍南衣的手,“放心,我定尽全力护你无无虞”,回头对上倾城担忧的眸子,“今早的包子不新鲜”。

倾城的脸都皱在一起了,在凤游的眼神里还是憋出了一句,“我去找他算账”。

南衣看着倾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出来行走总是要还的。

凤游含笑看着她,“如今南衣有孕,将那人放在西厢房里方便照顾”,见小王爷一副迟疑的样子,“命影卫将此处护住,善闯者杀无赦”,又抬手指了指南衣,“最好的理由”。

“哎呀,什么时候能完呀?”小王爷往榻上一趴。

“既心急,你倒是推一把呀”。

本王的后院要反天了,倾城幽怨的走了,得先去找康宁,总要找个由头,那什么采花贼就挺好。

王府门口小王爷与小九面面相觑,巡防营的衙门在哪儿啊,“影呢?”

“回王爷,奴才给您带路”。

倾城看着鸦杀,才觉得最近见影的次数确实不多了。

而被小王爷嘟囔的侍卫长正坐在自己屋里喝汤,毕竟鸦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多当值一会儿怎么了?看着为她添饭的楚萧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桌上,“给你的”。

楚萧不解的望着她,我能出去吗?你给我钱是啥意思?

影看懂了他的疑惑,“找人,帮你买菜”。

“用不了这么多吧”,他小时候爹爹给楚老丞相做外室,一个月也没有二十两银子呀,而自己这么多年更是没见过钱。

“喜欢的,也可以买”,影又想了想,“不够还有”。

楚萧看了看她,这人每日都穿黑衣,连发带也是,全身没有一丝装饰,又想想她的行当,想着她上次说以后月例都给你,好似明白了几分,“那我给你改善改善伙食,你还需要什么?”

影垂眸握着碗的指尖稍稍用力,用气音说了一句,“你”。

“什么?”楚萧看着她,“你刚刚说话了吗?”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可桌边已经没了人影,屋内的气温比外间却高了许多,夜幕降临,松散着长发的楚萧看着桌上未动却冷掉的饭菜,扶额,太可怕了。目光落在那二十两白银上,旁边放着根素银簪子,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明知影是个十足十的武夫,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小心思,有一股暖流滑过心间,那里好似冒出了蓬勃生机。

小王爷请来了前来状告的诉主,坐在正堂与康宁聊着天,她们相约来了京兆尹府。即奉的皇命,功夫还是要做的,有王爷与郡主在,宋言感觉腿有些软,在三人的寒暄中,士兵带着苦主过来了。康宁看到的一瞬就站了起来,小王爷也感到震惊。宋言见着二人的反应也皱着眉,此事不能对外宣扬。

看着面前跪下的三名女子,小王爷感觉头大了,在浮云只有女子强男子的份儿,这女子被男子用强,还是三个人,怕不是得处以极刑。

小王爷与康宁听了一下午,这采花贼只怕做下的不止三起,只是有些女子并不在意罢了,不过这三人中有两人曾服过兵役,身手并不等闲,却也被那贼人擒了。

“宋大人怎么看?”康宁望着宋言,此番也是巡防营抓人,破案还得是靠京兆尹府。

“此人武功超群,绝非常人,又专挑貌美女子动手,下官觉得他会不会不是浮云人士?”

“大人的意思是,古里”。

“下官也是猜测,我浮云礼教森严,再说这人如果当真丑陋不能出嫁,也可求医或卖身为妓,不必做下此事”。

倾城沉默,古里确是男尊,可赤月也是啊。今日这案又与女皇追查羌容有几分联系?要她带兵抓捕意欲何为?是自己多虑了还是女皇与凤君的阴谋。小王爷手指微卷,允纾昏迷至今,想来出城追的御林军也该回京了,若真如自己所想,不得不防啊。

小王爷晃回王府时,已经长灯了,南衣服了一天的药已然睡下,小九出现回她西厢房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倾城见南衣睡的熟,便来到院中,望着西侧灯火通明,停了片刻还是径直走了出去。

人却被伯屿拦在了舒云阁外,小王爷眉头要打结了,这个伯屿真的太讨厌了,但这人油盐不进,她只能甩袖离开。去了流云阁,月璃伤好的极快,只是脸上还包着绷带,看过人后,小王爷站到甬道上,“影”。

鸦杀又出现在脚边,倾城颓然,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儿,算了,去书房吧,如今已是三月天,院内没了积雪,却显得黯淡不少。

“公子,这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倾城飞身跃上廊顶,鸦杀一愣,这王爷是干啥呢?寻着王爷的目光,见到两个身影,正沿着假山往后院深处跑,后面那人广袖长衫的跑的都不利索。鸦杀眼见着小王爷飞身跟了过去,忙追随而上,不远处几道疾风,看来有许多影卫注意到了王爷的动向。

众人一路跟到了落雨轩,那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倾城悄无声息的跃上房顶。

屋内的烛火将两个人的面庞映的清晰,那着广袖的便是妾君苏染,自允天丧事一过,倾城都将这人忘了。此刻他白色的衣摆上还沾着几点泥土,而他身边的小厮手里抱着个坛子。

“公子,这酒酿圆子真的是用酒做的吗?”不尘一脸疑惑。

“不用酒做,怎么叫酒酿圆子呢?”苏染退了外衫走到桌边,那桌子上全是面粉及一碗碗馅料。

“公子厨房的嬷嬷,可能是骗你的”。

苏染指的桌前没有面粉那处,“方子都给了,咱慢慢做就是了”。

“就那么张纸,她坑了你三两银子,那可是她一个月的月钱”。

苏染无奈的看着他,“方法都有了,多试几次呗”。

“您就是做出来了,王妃也不见得会吃”,不尘小声的嘟囔。

苏染拍拍他的头,“王妃对咱们有恩,一应吃穿用度都是王妃赏的,如今他有难,咱尽力而为”。

倾城不解地看向对面陪她一同扒房檐儿的鸦杀,那人也迷茫的摇头,凤游有难,她咋不知道呢。

“这王妃重伤月小公子,王爷都不去他房里了,别人躲都躲不及”。

苏然已经开始和面了,听了这话也只是笑,“那又如何?王妃终是王妃,由着旁人混说去,高门大院多得是拜高踩低的人”,他手上动作不停,“我相信王爷不会为难王妃的,过了这段就好了”。

“噢,就为了给王妃做碗圆子,你这个月的月例可全在这儿了”,他指了指桌上那一堆,“咱要喝一个月的面汤吗?”

“我之前得的赏赐多着呢”,苏染骄傲地扬了扬脖子。

“主子,银子都邮回家了,您若典当王爷的赏赐,那可是大不敬”。

苏染看着他笑意不减,“面汤也挺好的”。

“行吧,您是主子”,不尘也笑了,拆了酒坛子上的泥封。

小王爷走在去往书房的路上,难怪凤游那般生自己的气,望了望舒云阁,凤游勉强能跟自己打个平手,伯屿应该不行吧,是不是可以趁这次揍他一顿。

就这样,小王爷在自己家真的混了一次,结果就是凤游坐着,她站着,凤游训着她听着,倾城转着眼珠,来侍茶的不是伯屿,就挺好,不过自己收着力呢。

凤游看着她,“王爷请回吧”。

“本王饿了”倾城委屈巴巴在凤游的凝视里掰手指头,“早饭是买的,午饭是蹭的,晚饭没吃上”。